大将军日求夜求啊,整日想着那点媚上羞人的事情,把小娇娇弄到怀里,伏低做小的伺候才换来第二次,这刚褪下娇娇的亵裤,小世子玉手一推,又不高兴起来,整个儿将他赶下床,说他身上味重,香薰沐浴后再同他来。
昨夜便是第三回了,小娇娇可算让他爬上床脱了衣服,捂着鼓鼓的小奶子张了腿,季沉鸣后头做足准备湿滑软嫩,夹的白也桢一股股白液往里头倒腾,季大将军见美妻面色潮红侧颈生汗如此娇态,心里也快意非常,巫山云雨到小半夜才抱着小王妃沐浴净身,沉沉睡去。
季大将军醒时白也桢还未醒,脸贴在丝绸枕上睡成一团,这便没有叫他,自己准备二人早膳去了,回来便端着汤药接了娇娇冷脸,然后又哭又摔碗的闹起来。
“谁要做你的主。”
……
白小世子同季大将军发这么大一通脾气,为此不惜掉泪,说到底也不过床上那点事。
白也桢嫁来之前是个小世子,也有几分傲性,听了这不痛不痒的软话连头都不要偏一下,横起心来不看季沉鸣。
“小桢,莫同我闹了,把东西喝了,其余我们再商量,好吗?”季沉鸣温声软语的劝他,颀长身姿竟也柔和几分,赫赫杀气隐去不少。
“我才不喝。”说完季沉鸣就感到什么热烫的液体滴落在手上,想着这玉做的小人定是又心气郁结生生气哭了,眼睛缝里漫出泪滴来。
“我不要喝这个……我又不是女子……”说话的正是年方十八的小王妃,正鼓着嘴万分委屈的推拒着季大将军端过来的滋补汤药,要哭不哭的红着眼睛。
季沉鸣一个被授了爵的常胜将军,军中有名的活阎王竟奈何他不得,让他一把推开了手打翻了药碗。
啪的一声那京瓷白碗就摔成小片儿了,细细一算,又是摔掉了不知谁的一个月俸银。
季沉鸣又严于律下,军令如山。军中犯错了便由将军亲自执鞭好好罚了,将人抽的背上一道道鼓胀的鞭痕,又疼又麻却不渗血,个中老手见了便嚷开来,季大将军一定是有几分不可告人的癖好了。
他的好刑虐之名声便一下子传到京城了,连皇帝都在他面圣述职时委婉的提点过几句,更别说那爱子心切的白老王爷和娇软可爱的白小世子。
——————————————————————
2
季大将军怎么敢不应白小世子,他娶他可是费尽了功夫。
这好大的功夫,竟都是为了活阎王这一声名。
圣旨上写求娶不悔,现在娶到手了自然不值钱了。白也桢气急,直挺挺的便把话说出来:“你昨夜吃干抹净了,今日便懒得理我了是吗?好一个将军夫人,王妃娘娘,谁稀得做便让谁做吧!”
他跳下地就要走,小靴子踩在瓷片上嘎吱嘎吱的脆响,白也桢又急又怕,心想要是瓷片扎进脚里了便要把季沉鸣的脚也划上几刀,再马上同他和离了回自己的世子府去。
季沉鸣被他这一跳惊掉了半颗心,再看见他往瓷片上走,一副去意已决的样子便止不住心疼,将他从瓷片上拎起来又提到膝盖上整个儿锁住了想好好讲道理。
小乖猫儿眼睛亮晶晶的,可爱的很。
季沉鸣嗯嗯两声,端正冷厉的脸柔和下来,等候小娇妻发落。
“那……下回再做那羞人事情,你要把你的……那东西绑起来……”
1
“王妃才十八岁呢,大将军可三十一啦!”
“娘娘瞧着真小……”
……
季沉鸣刚说完让白也桢做主,那蹬鼻子上脸的心肝儿就自己在夫君的臂弯里找个舒适的位子躺进去,磨磨唧唧的要开口了。
“你真让我做主呀?”
季沉鸣早年也有几个女人,不过通通人事罢了,现已不知去了哪里。大将军心也直,疼惜王妃年岁轻,身子娇弱,也不愿自个儿脏了玉雪似的小世子,新婚之夜便雌伏世子身下,说什么也要做一对夫妻。
新婚夜世子和他都不快活,一个身子弱一个身子重,季沉鸣后头又紧又干夹的白也桢直掉泪,哀哀的叫哑了嗓子,骇的外头听床的喜婆以为是将军活活做死了世子,新婚之夜要大丧了。
第二日起来白也桢便看也不愿看他了,自个儿缩在床边里垂泪。
季沉鸣知道白也桢总有一套欺负他的办法,床上床下,门里门外白小世子总有办法让他心绪不宁,牵肠挂肚。他也愿挨,心里怜爱他的小桢年纪轻轻就以男儿身嫁了他,再不想他有什么不如意,有什么不欢喜。
“好好,小乖猫儿都依你,我们小桢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不好?王府小桢做主,我也小桢做主,好吗?”
白也桢果然就等他这句话,一下子破涕为笑了,手上却也小猫似的狠狠招呼过来一爪子。
季沉鸣奈他不得,对着新婚的小妻子亲也不是揉也不是,看着白也桢委屈的小红眼只好把人抱在膝盖上讲道理。
“身子弱呢,多喝些好吗?不要同我置气了。”
“……”
“爹爹,怎么办呀我可不想嫁给这个活阎王呜呜呜他……他好刑虐……”白小世子接了圣旨后待传诏的太监走出大堂就扑在老王爷的腿边哭,他一个身娇肉贵的纨绔小世子娶不得美娇娘,现在竟要嫁给一个男人了,还是好刑虐的男人!
老王爷也老泪纵横,嘴里含糊着什么欺人太甚。白家虽是异姓王,好歹祖上有同先帝打江山的功劳在,三代单传到桢儿,天家就要撕破脸皮,让他们白家断子绝孙,让桢儿成为慰劳重臣的玩物吗?
“爹爹……我若不嫁,这遍是抗旨了,孩儿这弱身子,怕是以后没法给爹爹尽孝了……”
他在军中活阎王之称可不是光打仗打出来的,是有好些错综复杂的流言堆在一起。
其中之一,便是季大将军好刑虐。
季大将军是否确有此癖好自然只有白小世子知道,但军中可是传的有鼻子有眼,说之前跟他的几个美娇娘最后不知所踪了可不是自己走的,是季大将军手法暴虐,将人活活送走的。
白也桢才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又哭又闹的拿手抓他的脖子,无所不用其极的又踢又蹬。
“呜呜……你知道我不喜重味的……你那东西……味儿又腥又浓……我再也不要同你做那事了……呜……你都不讲道理,你还弄到我肚皮上……”白也桢哭的懵懵的,脸上全是气急的羞愤,想也不想的就要把季沉鸣推开。
“好好好我依你我依你,绑着就绑着,莫哭了……”
白也桢面色羞红,直拿袖子掩嘴,最后是攀着季沉鸣的胸脯,整个儿将嘴贴在他耳边说的。
季沉鸣手一紧,搂着小娇妻屁股的五指往里又陷了几分,看着娇妻认真神色,竟不是玩笑话。
白也桢见他不应,心里又委屈起来,想着昨夜让他屁股奶子嘴巴咬了个遍,摆着屁股让他看尽了淫态,今日白日里便说什么都不许了,果真是男人床上一套床下一套,说什么都是假话!
嘴碎的婢女在昏暗的后院边角里叽叽喳喳的嚼季大将军的舌根,想着那娇软的小王妃被一道圣旨指给三十一岁的活阎王,是个什么境遇。
季沉鸣也不知道小王妃怎么想,只觉得自己揣着个心肝宝贝,柔的要化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