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雁青闻了闻果然香气扑鼻的鱼粥,再看了看陆铤脸上,没看出来什么表情,心虚地说:“陆铤,我身上难受,疼。”
“吃完给你擦药。”
陈雁青犹犹豫豫地张开嘴巴,含住了汤勺,一道鲜甜汤粥夹着香味刹那便滑过他的喉咙,立即挑起了他的食欲。他赶忙给咽了下去,早就饥饿着的胃一下便给暖和了,很是舒服。
陆铤细心拨开他的长发,拿过手绢擦拭他脸上的口水和泪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声哄着:“睡吧,等等我再帮你擦洗,去给你拿点药过来。”
陈雁青抬起头,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吸了吸鼻子,语调里还有很重的哭腔:“冷,你抱着我。”
陆铤起身捡回了快到滑到地上的被子,摊开把他彻底卷起来,接着再连人带被紧揽在怀中,怜惜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和嘴唇,最后郑重地凝望着他迷茫无神的黑眸,说:“这样不冷了,乖乖睡觉。”
陆铤随心所欲地抓挤陈雁青的乳肉,收紧双臂把他夹抱在胸前,粗壮硬长的性器在诱使他的小穴继续分泌干净的蜜液,深埋在他的肉洞中的龟头也在研磨他的穴心。
空气依旧散着情欲的踪迹,得到了暂时满足的性器不肯抽离,陆铤疼惜地亲吻他的肩膀,陈雁青昏昏欲睡地半阖着。
“我……”陈雁青想说话,话刚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如火烧一样的枯渴,几乎是言语不能。
因下身抬高的缘故,那些耻辱至极的液体还喷溅在他上身,陈雁青在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着,脸上混合了泪水唾沫甚至是几滴尿液,他双手无意识地抓着被褥,微阖着呆滞的眼眸。
隐约听见有人在沉沉地吁气,不久一道低沉的男声说:“别哭了……”
话语未落,那人还猥亵地重重撞了他脏污不堪的腿间几下,才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的性器再度往里挤了挤。
“我们可以去人少的地方走走,慢点走就行了。”
陆铤最终还是点了头,陈雁青殷勤地帮他推轮椅,他们来得晚,去到的时候,孔明灯刚好卖完了,恰好碰到了徐卿时携夫人出游,送了他们一盏。
看着徐卿时和他的夫人两人你侬我侬,陈雁青很是羡慕,问陆铤,“我们要不要也写点什么?”
陈雁青一整天都围着陆铤叹气,时不时发出一两句,“今天是元宵节了啊!”
“听说今年又制作了很多新品种的花灯,陆铤,你整天闷在家里,应该出去看看。”
“今年还有焰火可以看。”
“陆铤~”陈雁青瞄了他一下,含着粥发音不清地说:“我错了,保证没有下次,再说,你昨天不是都讨回来了。”
“你无须对我来这招,见不得有用。”陆铤的指尖挑了他下唇的一颗米粒,毫无介意地放进自己嘴里,一碗粥喂完,又把他脱光了,给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上药。
陈雁青趁机求饶着半举了双手,都有少许卑微了,“嘶~疼!陆铤,你看我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你不能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我错了还不行嘛~陆铤~”
陈雁青的身子漾起了激颤后又骤然软瘫下去,在差点被弄坏之前,他股间嗷嗷待哺的小穴终于被粗大的性器喂了满满的一口白色浓浆,精水毫不留情地冲刷过他的肉壁囤积在腔道内。
陈雁青轻眯了黑眸,他虚弱地喘息着,沉默地咬着枕头,放纵陆铤一边大着手劲乱搓他的胸乳,一边用胯下的性器凶猛地操干他的小穴射精,还按摩起自己勃起不了的性器,揉摸得很是爽快。
陆铤的喉间压抑着低吼,他的臀部细微的抖动着,在陈雁青的腿间猛撞了几次,随即便死死地抵往他的肉穴里又射了几股了。
“吃完饭,擦完药,我们再来算一算你给我下药这件事。”陆铤特别真诚地低语道,又给陈雁青喂了一口粥,都是给他吹凉了才送过去的。
陈雁青瞥过他微微笑着但是透着危险的眼睛,刚想说什么,陆铤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藤条,对空试挥了挥,只听得拍在风里呼呼价响,好不渗人,陈雁青顿时闭了嘴,一碗粥吃得如临大敌。
“小心烫,别急,煮了一锅呢。”陆铤提醒道,他专注地凝望着陈雁青,语气里的柔情满得都快溢出来了,越是这样,陈雁青反而越是不安。
陈雁青听话地闭上了双眼,不消片刻就沉沉睡去了,睡梦里偶尔会哭咽着骂几声。由始至终,他都是处于失神的状态,不具备思考能力的。
陈雁青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陆铤刚好端了吃的过来,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坐到陈雁青身边,端起了瓷碗:“是用骨头熬的汤煮来的粥,清淡。”
他舀了一勺粥,细心地吹了吹再送到陈雁青唇边,“吃吧。”
陆铤舍不得放开他这幅美妙身子一时半刻,躺平后又心疼他难受,便低头吻住了他,灵巧的舌头溜进他口中乱扫乱撩,逗了他一阵子就慢慢引渡些唾沫过他,让他润润嗓子,待他有些舒缓时才放过他的双唇,恋恋不舍地舔着他的唇瓣。
“陆铤……我好累,叫你停下你都不停。”陈雁青委屈极了,声线有着明显的颤抖,全身紧紧偎在陆铤的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前无意识地磨蹭。
陆铤不顾拒绝地亲着他鬓边的发丝,把温热的肉体拥在怀中随意亵玩,在他体内摸索的性器越往深处插入,发现他后穴浸满了自己的精液。
这次性爱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了,陈雁青疲惫地趴在床铺,噙着薄雾斜睨了陆铤一眼,心跳快得带来了疼痛,舒展着的躯体沾着淫秽的痕迹,经了几个时辰情事的小穴泛着怪异的酸胀疼痛感。
陆铤迷恋地盯着陈雁青的背影,他背部的肌理线条不似练武之人般有力量,满头墨黑的长发散落在他背后,有几缕发尾还挑逗地黏在他的臀瓣,叫人看了不免心猿意马。
何况他的小穴还被陆铤的性器插入,穴里吃着根巨大的性器,淫香的汁水打湿了大片铺垫的被褥。
以往在军中,元宵节也就是当天的饭食多一碗元宵,但是他不想让陈雁青败兴而归,便说,“随便你,要不就‘岁岁平安’吧。”
“陆铤,你不去会会你的好友吗?我都没见你跟谁一起吃过茶,不如趁现在天色还早,我们早去早回?”
陆铤一概当成了耳边风,眼看着天彻底黑下来,外面飘起了一盏一盏的孔明灯,陈雁青只有眼红的份。
陆铤见他眼巴巴期盼了一天,这会消停下来,怪可怜的,“你身上爽利了?街上人那么多,碰来碰去,不怕难受?”
陆铤心里虽然还有气,但是看到他,那点火彻底没影了,最后虽然没有真的罚他什么,透着无奈地说:“你一直到处寻医问道要治好我的腿,但是你却一再地伤害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做的对不对,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你身体好了之前,再不许出门。”陈雁青也知道自己错了,努了努嘴,吐出了几个字:“陆铤,对不起,我保证上朝之前都不出门。”
陈雁青说出这句话之前,都没想到第二天就是元宵了,徐卿时家里一早送了一食盒的元宵过来,陆铤以元宵不易消化为由,全吃光了,一个也没给他留。
陈雁青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白滚滚的小元宵滑进陆铤嘴里,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是又不敢再让陆铤生气。
陈雁青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被捣弄得一片狼藉的后穴失禁般撒吐着黏液。
刹那间得到的快乐,它是超越肉体的结合的,陆铤微声叹息,他垂眸掩住了波动的情绪,低头在陈雁青的唇上印落一吻。
“呜呜……”陈雁青不住地抽噎着,他失魂落魄眼神涣散地空望着前面,笔直的长脚线条很好看,可惜此刻精液、汗液,尿液全流了满腿,才被操完的股沟更是糊满了浊汁,一副不知被人奸污了多少次的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淫靡和凄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