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满意地笑了，也没怪她说的含糊结巴，低头在梅丝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细嫩的皮肤上红了一圈牙齿印，“表现不错，这是赏你的主仆印记。”

留下这句话，菲尔德就离开了，地下室重新恢复安静。

“你说，‘求求您，饶了我’。”

“求求…您，饶了我。”

“你说，‘我是您的狗’。”

梅丝没动。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菲尔德因为梅丝的不知好歹有些怒了，想踢上一脚让她回回神，转念一想，收回准备攻击的腿脚，眼底充斥着危险的暗光，“呵。”

“你一文不名，生存困难，生活潦倒，前途渺茫，无依无靠，是我让你有了在这世上活下去的机会，你的命是我给的，所以你的身体不过是我掌中的玩物，”菲尔德勾了勾嘴角，“讨我欢心就可以呵护你、纵容你，否则，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你重回地狱。”

“我是您的…狗。”承认自己是狗，梅丝有些难以启齿。

菲尔德觉得差了点什么，补充道，“你说，‘菲尔德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是菲尔德的贱母狗’。”

“菲尔德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是菲尔德的…贱…母狗。”

平淡的口气却让梅丝不寒而栗，利刃般扎进了她的五脏六腑，他不再是那个雪天背着她，给她握手取暖的温柔小哥哥了，他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有着数不尽的财产，人上人的特权，平民窟的底层小孩只能手无缚鸡之力得任由其宰割。

菲尔德上前两步，蹲在梅丝身前，勾起女人下巴，“你只要说几句话，今天就放过你，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说话多简单，梅丝连声答应，“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