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墙角。”菲尔德仰了仰头，用下巴示意梅斯。

梅斯顺着菲尔德的视线看去，除了墙角，一无所有，一脸困惑地看回菲尔德。

“狗，懂了吗？”菲尔德当然知道梅斯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既然做了狗就要做得彻底些。

“狗是不会站立的。”菲尔德把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扔到地上，“这里就是你的窝，今晚睡这里。”

“可我...”

菲尔德打断梅斯的话，“四肢着地爬行，你见过狗，不用我多强调了吧，不然我帮你打断双腿永远站不起来。”

“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你觉得你配有吗？”菲尔德笑了，拍了拍梅斯的脸蛋，没有发出响亮的啪声，但力道足够大到让梅斯的头歪向一侧。

梅斯沉默了，他的话自己没法反驳。

“简单。做我的狗。还你人权。”菲尔德灵感一现，想出了一个能满足自己阴暗想法的谎言。

梅斯低下头闷哼一声，“懂了”，身体却没有任何行动。

憋尿是吧，好，菲尔德给梅斯不听话的账本又记上了一笔。

菲尔德虽然是笑着对她说话，可梅斯却从中嗅到了明显的威胁，乖巧地用手掌和膝盖撑在地面，爬到旁边的西装上。

皮带被系到了她的脖子上，黑色、皮质、金属扣，除了长度这和狗链有什么区别，梅斯低头咬牙切齿地想。

“我想上厕所。”不知被绑了多久，虽是滴水未进，却有止不住的排尿生理反应。

“狗？怎么会有人权？”梅斯没有明白菲尔德的意思。

“以后你就会懂了。”这种小事不必多费口舌，反正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菲尔德走到椅子后面，把扣着梅斯手脚的绳索解开。恢复自由的梅斯尝试站立，久坐酥麻的四肢不足以支撑，转瞬跌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