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有劳世子夫了第1页_浮华录【NP】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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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有劳世子夫了(第1页)

凤泠:?

这厮莫不是真的婚后生情,喜欢上她了吧?

“殿下,宋将军、李将军到了。”

怎料,宋景面露犹豫,压低声音道:“你的安胎药里,为何有味秋菱子?那是平阳抑气、治疗性瘾的药,孕妇不能多吃。”

“想不到世子夫竟懂得几分药理。”她既不否认,也不解释,轻松地调笑道。

自打回了大凉,内力耗损严重,加之采阳术造成的亏空,让她日日难熬。

“军中最忌人心涣散。不知殿下可否听过元安年间镇北将军除却军中邪祟一事?”

“所以你的法子,就是借以邪祟扰乱敌军?”

“正是。听闻大雍庆帝最是迷信,若用致幻之药扰乱敌军,为我军争取些许时日,趁其军心最为不稳之时必能一举拿下。”

凤泠抬手欲要推开他,却被他事先擒住了双手,将她一直逼退到榻边。

双腿猛然受阻,她猝不防向后仰去。

宋景预先扶住了她的身子,顺势让她躺在榻上,同时整个人也被带到她跟前,亲密地贴着她的鼻尖。

只是怒气背后,却是无尽的无力。

见他沉默,凤泠并不意外,只道:“你若不愿随我前去,我也不强求。只是夜深人静时,莫要懊恼自己究竟是谁的替身。”

说罢,便头也不抬,拿过他手里的半碗药,一口饮下。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摸向了男人的眉头,却不想因此惊醒了男人,下一瞬便擒住了她的双手。

似是刚从噩梦惊醒,宋景惊恐地看着她,愣了半晌,这才松手连忙起身,别开脸道:“昨夜殿下一直说冷,我这才……”

“宋景,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凤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秀眉轻挑。

连宋景自己都搞不明白,如今对凤泠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原以为世子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榆木脑袋,意气用事不说,总爱纠结些儿女情长的小事,丝毫不把家国天下放在首位。

可自打她失忆回宫,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爱贞洁在她眼中不值一提,婚姻大事也变得无关紧要,倒成了她完事的手段。

凤泠见他如此激动,心生一计,“说起来,你我既是夫妻,倒不如一同潜入平州。再者,你就不想知道,我腹中孩儿的生父,究竟是谁吗?”

宋景怔住。

他不蠢,那日听闻她唤自己贺之,便派人私下打听,得知世子是影大人从平州找回,又派人去平州打探消息。

凤泠抿唇,眼前浮现起那日崖边男人刺伤她后说的最后一句话:“阿泠,如果你能活下来,我便原谅你。”

她攥紧了画轴,看向阿影,“明日你我便乔装出发去平州。”

“殿下,此举太过冒险,还望三思!”阿影蹙眉,虽说她如今脉象稳健,可到时若稍有不慎,只怕母子俱损。

画中男子五官周正,一双桃花眼甚是惹眼,眉眼间写满疏离冷漠,颇有冷艳之气。

只是……这人怎么瞧着有几分面熟?

凤泠蹙眉,“此人名讳作何?”

恰巧此时,二位将军一进来便瞧见二人依偎的模样,偏偏宋景又红着个脸,难免觉得好笑,宋将军忍不住打趣道:“看来传闻说的没错,世子果然和世子夫恩爱非常啊。”

凤泠敷衍笑笑,拿着那行军图,同二位将军商讨起来,必要时便让宋景解释两句。

相商了足足一上午,几人敲定了计划,命人今日便在敌军部署下药,并在平州城中散布邪祟作恶,天谴大雍的谣言。

雪夜彻骨,寒风呼啸。

凤泠卧榻看着案前俯首悉心钻研的宋景,莫名有些烦躁,捧着肚子翻身睡去。

晨间,营外的操练声甚是吵闹。

“嗯,传他们进来。”

凤泠收起疑惑,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凑上前小声道:“既如此,今夜便有劳世子夫了。”

宋景登时红了脸。

而御医又说孕初三月不得行房事,她迫不得已这才出此下策,知晓秋菱子用多了不好,她便让阿影每隔五日加一次,虽说效果一般,却也能凭意志忍住。

宋景的父亲曾倒卖药材为生,他自然知晓些许药理,也知晓孕妇常常有些难言之隐。

他以为是凤泠孕期性欲大涨,又耻于开口,思索片刻,又道:“秋菱子用多了有损胎儿。你若是实在想要,我……也不是不愿的。”

说着,又将昨夜拟好的行军图递给她。

凤泠看了一眼,唤了门口的两个士兵进来,“把宋将军和李将军请来,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交代完,瞥了眼身旁的宋景,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无奈道:“我总要找行家好好商讨商讨才能许你要求。”

闻言,宋景下意识地否认道:“怎么可能!”

说罢,意识到自己无礼,立即压低了声音:“恕臣无礼。”

凤泠懒得追究,一面起身洗漱,一面问道:“你可想到什么法子了?”

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彼此脸上,体香交融,甚是暧昧。

凤泠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近乎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唾液。

男人哪里招架得住,再也顾不得其他,反被为主,褪去她的衣物,大掌在软嫩的肌肤肆意游离。

可下一瞬,她便被人一把摁住了头,狠狠吻住了唇。

口腔中尽是药汁的苦涩味,偏偏男人的舌尖带了一股好闻的茶香,搅得她一时意乱情迷。

阿影见状自行退下。

明明该是个无情人,却偏偏在夜深人静时独独唤那一人的姓名。

有时候,他忍不住在想,那个叫贺之的究竟是怎样的人,竟叫她如此念念不忘;有时却又忍不住哀怨,过去十年里,她分明喜爱自己喜爱得那般紧,为何如今说弃就弃。

方才知晓她竟要冒险去平州——她和那人成亲之地,心里莫名攒满了怒气。

平州不大,贺家又是历代首富,稍作打听便知晓贺家独子在新婚数日后便惨遭灭门,唯有新妇不知所踪,恰巧新妇也唤作凤泠。

他知道凤泠每每看着自己时,总像在看另一个人。

昨夜她冷极了,腹中胎动不止,嘴里一直嚷着什么夫君什么贺之,可见在她心中那人占据了多大的份量。

凤泠却执意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不过一介妇孺,平州于我再熟悉不过,敌军并不知晓大凉世子带孕出征之事,我是最好的细作人选。”

“胡闹!”

宋景冲进来,手里端着的药几乎洒了大半。

“齐晋,亚日晋。”

“祁晋?!”凤泠微讶,转眼又想起大雍裹姓齐,想来只是同名之人罢了。

不过,同名之人也能有如此相似的眉眼吗?

幸有凤泠事先备好的种种奇药,感染风寒的军中将士除了些许轻症,大多好转了起来。

下午凤泠在操练场亲自考察了一番,入夜了这才回了营帐用晚膳。

正巧阿影带来了敌军大雍二皇子的画像,呈给了她,“听闻这二皇子自幼身患顽疾,不讨庆帝喜爱,三岁便被撵到了离京三十里的东阿山行宫,直到数月前才得召回宫。”

不知是不是天气有所好转的缘故,昨夜榻上竟异常温暖,险些害凤泠起不来床。

正想着,伸手朝身旁一探,竟摸到个炽热的硬物。

凤泠瞪大了眼,定睛一看,身旁竟睡了个谦谦公子,双眸紧闭,眉头紧锁,瞧着睡得并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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