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长了张和贺之九成像的脸。
简直愈想愈气,凤泠收起目光,淡淡道:“倒也没什么。只是本宫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再整日同宋伴读厮混怕要让未来的世子夫吃味了。”
如雷贯耳。
怎料,凤泠看了一眼,似是勾起了什么伤心事,眸底染上些许哀痛,声线冰凉:“本宫不爱这样甜腻的东西,以后不必送了。”
宛如雷劈。
宋景僵在原地,尴尬地收起食盒,想起这些天宫中的传闻,犹豫道:“殿下多日未召,不知是不是景做错了什么,还望殿下告知。”
自打来了大凉,凤泠便常常睡得浅,这两声异响扰得她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眉眼间颇为威严之气,“何人?”
宋景怔住。
仿佛眼前坐着的,不是先前那个骄纵傲慢的世子,而是未来的女帝。
瞧见时辰差不多了,宋景扯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二人身上,刻意让她睡在外边,露出少女大半香肩背脊,这才闭眼装睡。
没过多久,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宫女在外轻声叩门道:“殿下,该用晚膳了。”
见无人回应,宫女怕人又溜了,急忙推门而入,瞧见依旧没有人影,这才绕到了屏风后。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世子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他当真有了失宠的危机,无论如何,眼下他都得抓住世子这根稻草,以免计划落空。
约莫两炷香的时间,总算到了东宫。
正值深秋,夕阳渐落,书房内遍布金纱,轻笼桌上熟睡少女曼妙身姿。
他咬牙,大掌蹂躏着酥胸,一边缓慢抽插,一边逼问道:“贺之是谁?”
“嗯……是、是夫君。”凤泠仰头吻住他的脖颈,她记得贺之最爱她如此了。
宋景动作一顿,心中莫名涌上一股烦躁的怒火。
一遍又一遍,宛如魔咒。
宋景咬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怜香惜玉,重重折磨阴蒂,指尖肆意摩擦着甬道里处处软嫩的褶皱。
没多久,少女便在他手里泄了身。
冰凉的手指绕着穴口打转,或是撩拨贝肉,或是剐蹭阴蒂。
不过几下,穴口便溢出些许爱液。
彼时少女意识模糊,嘴里发出些许克制的呻吟,似是不满,似是渴求。
那人却未卜先知,夺过了她手里的骨哨拽下扔到一旁,一把抱起她朝屏风后的小榻走去。
此药药效甚强,不过须臾,便让人周身无力,神志不清。
凤泠躺在榻上,被他一件件脱了衣裳,先是外袍,再是里衣,最后掀了肚兜扔在地上。
他垂眸,掩去万千思绪,打开食盒,取出一枚桂花酥递给她,“既如此,那便以酥代酒,作别殿下吧。”
这人真是麻烦。
凤泠接过那精致小巧的桂花酥,一口塞进嘴里,头也没抬,摆摆手道:“慢走不送。”
接连一月日日如此。
众人都道世子普陀山上得高僧指点,全然转了性,隐有明君的影子。
然而,有一个人却察觉到丝丝异样。
宋景依旧清晰记得世子失踪前夜对他说的那番话:“阿景哥哥,母亲要我娶别人为夫,可在我心里,只有阿景哥哥才配当我的世子夫。你……当真不喜欢我吗?”
当初那个人要他想方设法逼走世子,他故意说了狠心刻薄的话,顺理成章逼走她,原以为将是天人永隔,不曾想那人计划失败,竟让她活着回来了。
可是,她究竟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闻言,凤泠狐疑地看他一眼,原本自己只是不想看到他这张脸以免勾起悲伤,这才未曾召他伴读。
这两月她私下打听了自己与宋景以往的传闻,无一不是她热脸倒贴冷屁股,什么傲视世子拜倒在温润宋伴读脚下。
从来都只有她凤泠玩弄男人的份,这样丢人的倒追可以说把她对宋景唯一的好感败了个光。
瞧见是他,凤泠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别开眼冷声道:“宋伴读有事?”
宋景不知她为何刻意避开自己,生怕是事情败露,佯作往常,拿了食盒端给她,“爹今日做了桂花酥,说世子最爱这一口,命我专程送进宫来。”
换作以往,哪次不是世子缠着他求着他带桂花酥来。如今倒换作自己破天荒地试着讨好她……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自打世子归来,总少了些以往的孩子气,多了几分女儿家的成熟与韵味。
绯色华服衬得肤白貌美,周身满是四散的贵气,张扬热烈而毫不收敛。
他站在门口,重咳两声。
“天啊!”宫女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他不再自讨没趣,专心抽插以完成任务。
在声声呻吟中,他抵住少女的最深处,泄了精。
身下少女似乎很是疲惫,在他怀里蹭了蹭,软糯糯地唤了声“夫君”便沉沉睡去。
可是光这样还不够。
趁着她泄身,穴口正是水润,宋景挺身将下身挺硬的阴茎插了进去。
只一瞬,甬道紧紧地包裹住异物,随着动作深入,愈发绞紧,似是直接吸住了他的命门,差点射了出来。
瞧见时机差不多了,他将两根手指并住探入甬道,或轻或重抽插起来,拇指不忘摩擦蹂躏着挺立的阴蒂。
相似的面容,熟悉的感觉,几乎让凤泠产生了幻觉。
她抬手搂住他,忍不住啜泣起来:“贺之……贺之……”
玉体赤裸,悉数眼前。
宋景瞥见她胸口狰狞的伤疤,眸光一颤,抬手捂住她的眼,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轻轻摩挲少女敏感的下体。
他未曾行过欢好之事,却也在酒楼听同僚们提起过,大约知晓些许步骤。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正嫌那桂花酥干得很,起身欲要唤人倒茶,却是双腿发软,跪坐在地。
恍惚间,隐隐看见门口有人轻轻掩上了房门。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下药?”凤泠无力道,伸手摸向颈间挂着的骨哨。
宋景已有一月未曾被召入东宫伴读,他悄悄向东宫的宫女打听了消息,这才知道凤泠日日苦读,深更半夜唯有影大人作伴,只字未提他的名讳。
可从前世子分明最嫌阿影多事,如今怎么反倒冷落他黏着阿影了?
宋景垂眸沉思片刻,拿了腰牌动身入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