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唇堵住我接下来的话,舌头在我嘴里胡乱捣弄,手下不停,三两下便把我剥得精光。
我只觉身上覆着的躯体热得有些不寻常,细一看去,才发现他眼神狂乱中透着些迷离,显见是又烧起来了。
这刚退下去一点儿,又胡闹折腾。
转身要走,却被沈言抱住。
沈言罕见的大胆,仍跪在地上,却紧紧抱住我双腿,叫我一时间动弹不得。
“言儿思慕真姐姐成狂……言儿犯了嫉妒之恶行……求真姐姐原宥……”
我微微皱眉,“旻儿柔弱,打发出去岂不是要了他性命?正君何时如此心狠了?”
沈言怔住,似是不敢相信我会这样说,翻身在榻上跪下,抓紧了我的手抵在自己额头,摆出个五体投地的姿势,“言儿为妻主……什么都做得,求妻主怜悯……”
又猛地抬头看我,眼角溢着些湿意,急急道:“言儿都受得,那箱子里的藤条、鞭子、蜡烛,哪怕是其他佐兴的器具,言儿都受得!只要真姐姐喜欢!求真姐姐……真姐姐莫要抛弃言儿……”
沈言的声音沉沉,“不能满足妻主,言儿死不足惜。”
我捶打着他肩膀,拳头绵软,“够满足了!”
沈言却不依不饶,反而动作得更快了些,“那妻主还要纳侍么?”
在他又把我翻过身,架了我双腿在他肩上,狠狠地开始冲锋的时候,我终于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只觉身处小船上,滩急浪险的,颠簸不休。
双腿险些被压到耳侧,压得我憋闷不已。
我却也挣扎不得,双臂如失了骨头般瘫软着,侧额抵着床榻,被他捏紧了腰,直往那东西上套弄。
前胸蹭在床单上,很是磨人,我不由仰了头,支肘半撑起身子,却被沈言逮了空隙,腾出一只手来抓了我乳儿,狠捏几下,我哀鸣着又伏下身去。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沈言的每一下捶捣都如同撞在我心口上,我心慌得几乎要蹦出来,挣扎着要朝前爬,却被沈言紧紧抓住,撞击得更狠。
挥手打发了那侍从,“该赎的时候自然会去。”
回头见沈言的神情已是不对,眼眶发红,急急拉了我手,“妻主……还是要纳侍么?”
我拍拍他的手,胡乱敷衍道:“不纳,不纳。”
我侧着身子看他,他额角的汗滴在我身上,泅开在我乳侧,我的呻吟也如这泅开的汗滴般,散成一地,收拢不起。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那年初春,真姐姐带我放风筝,梦里我便这样搂着真姐姐。”
你真姐姐不行了……你真姐姐不给搂了……
沈言的精华浇进我的腔壁里,又顺着他并不停歇的动作零星溢出来,那处更加滑顺,沈言进出无碍,甚至还找了空隙,在我耳边低语道:“言儿十三岁时,就已经在梦里这样对待过真姐姐了。”
我在他后背红棱上狠狠挠了一下,哭腔压都压不住。
沈言轻轻抱起了我,也不出去,就变换了姿势,叫我坐在他怀里,扶着我腰又颠簸起来。他粗重的喘息不时扫过我耳边,扫得我面红耳赤,我双臂虚软地搭在他肩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渐渐地,我终于被安抚下来,那处的胀意却明显起来,我轻轻扭了两下腰,沈言会意,慢慢退出一些,又挤进来,反复试探几次,见我不加阻挠,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很快我的吟哦声便忍耐不住,高高低低的,只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沈言的小家伙粗壮,抵到哪处都酸麻不已,不一时我便承受不住,哀鸣着攀上顶峰。
身下已有泽泽水声,沈言终于饶过我的唇舌,抬起身子,双目灼灼地盯紧了我,轻声低语:“真姐姐,对不起……”
然后猛地冲了进来。
我一声哀鸣,甚至清醒了几分,那么大个家伙,直直的就全部放进来!
我呜呜哀鸣着,半阖着双目看沈言在我胸前动作。
哪还有半点儿清贵公子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儿端庄正君的影子?
像个饿久了的小兽一般,贪婪又凶猛。
他双腿在被子下偷偷交错几下,我正要调笑,却听侍从在门外求见。
我有些扫兴,但还是传了进来,命他但禀无妨。
那侍从却偷觑着沈言,半晌不说话。
我却也自顾不暇,那捏住我前胸的大手热得燎人,直烫得我整个儿都软了。
他终于放开我的嘴,又用唇舌去逗弄我胸前茱萸,挑弄得那小东西硬硬地立起来,泛着晶莹的水光。他惩罚似的轻咬一下,又狠狠吸啜,激得我呻吟出声,却被他的两根手指堵了回去。
那手指挤进我嘴里,时而抓我舌尖,时而挑我嘴唇,令人心痒难耐却逃避不得。
我正要随便安抚几句原宥的话,却忽地天旋地转,被他一把抱了放在榻上。
正要惊愕起身,他已翻身上榻,轻轻覆在我身上,并未压着我,却也拘束得我动弹不得。
我只来得及叱一声大胆,就被他撕开了衣襟。
不见我回应,沈言急急地便翻滚下榻来,踉踉跄跄在桌边取了那藤条,跪在我脚下捧给我,满脸急切,“妻主责罚言儿罢,求妻主责罚!”
我只觉一脑门官司不好收拾,心里暗骂子慕给出的这馊主意。也是怪我旱得久了,当时竟没忍住,只想着心上人既然吃不到,一解身上寂寞罢了。
我抬手安抚般拍拍沈言的头,心下寻思着得先把这事儿料理了才好,“言儿莫要多想,先好生养病,我处理妥了这些事便回来瞧你。”
沈言神色间却更见凄怆,“妻主哄我。”
我耐了性子,“那旻儿说来也是身世可怜,本是个清倌儿,是我替他开的苞。他伺候起来倒也柔媚懂事,如今倒不好撇在一边不管了。言儿若是不喜,我纳了回来只在偏院养着罢了,言儿不必管他。”
沈言抓着我的手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可不可以赎出来给他一笔钱打发了去?”
下身早已一塌糊涂,那巨物仍楔在其中,每一抽动,便带起一阵瑟缩。
尚未清明,唇边已泄出哀叫。
“要死了你沈言……”
沈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新婚那夜……我便想这样,让真姐姐哭。”
我被潮水般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床单湿了一大片。
那你当时倒是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呀,口是心非,两人遭罪……
我被操弄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些散碎的呻吟不时掉出来,也不知掉去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又被他一翻,竟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出来。
真是大胆了沈言……
但听他粗喘着说,“那年正月十五,真姐姐带我看了花灯,梦里我便这样抱着真姐姐。”
什么花灯……哪年的花灯啊……谁家的花灯上还有观音坐莲的插画不成?
我被颠得意识迷乱,不知泄了几次,又被他放回床上,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他从我身后挤了进来。
沈言却不依不饶,就着我潮颤不已的身子,乘胜追击,很有些要斩草除根的势头。
我却已受不得,连声命他停下来。
沈言充耳不闻,一味挞伐,直撞碎了我的呻吟,撞出我的哭腔,撞得我眼泪纷飞。
我急急地换着气,眼角被逼出几分泪意来,抬手攀上他的肩膀,狠狠抓挠几下。
沈言任我抓挠,粗喘着静静等我适应,又低头吻我,安抚地揉弄着我的前胸。
我嘶嘶呼痛,连声命他不许动,他便也当真不动,只在我几处小点上轻捏揉动。
他抽出手指,又吻住我嘴,不叫我说出半个字来。身下微微胀痛,一截手指已挤进幽谷。
他舔吻着,吞尽了我的呻吟,手下却动作不停,戳弄旋转,突刺着,扩张着,不一时便换了两指,还有一截指尖按上我前端凸起,打着圈儿揉弄。
我已有些迷乱,只知闭着眼胡乱呻吟,沈言的吻也霸烈起来,只如要顺着舌根把我魂儿一并吸走了去。
直到我不耐烦地催促,才低低回道:“旻儿少爷遣了人来,问何时去赎他。”
我清晰地感觉到沈言的身体一僵。
不由有些气急败坏,好好的在这时候提这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