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木蛟回头一看,是井木犴化成一年轻郎中的模样走近屋来,看了屋内仆人一圈,他恭敬行了一礼:“小生学医十载有余,方才路过此地,听闻寨主夫人突发恶疾,心急如焚,不如就交给小生看看?”
角木蛟从床边让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就有劳大夫。”
井木犴装模作样的把了把脉,暗中向其体内输入一股真气,转头看向角木蛟,摇了摇头。
角木蛟仰天叹气:“他又逃跑了?这次是翻墙,挖地洞,还是乔装打扮成老爷子偷溜出去啊?”
“都不是,夫人他不慎误食了毒蘑菇,现在快不行了!”
角木蛟扔下锅铲,忙向小别院赶去。
角木蛟忽然道:“你醒了?”
井木犴惊恐交加,下身骤然失守,泄出大量水液浇了角木蛟一身。
角木蛟被他的反应惊了一瞬,明白过来后深觉好笑,趁他泄力压到他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呢喃道:“骗你的。怎么这么好骗。”
井木犴忍着胸口的酥麻,又气又好笑道:“你不是就想这样吗。不满意?”
“嗯,不太满意。”角木蛟抬起他一条腿,用茎头蹭了蹭流水的穴口,那处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将茎头含进去一点点:“要不然你跟我说说,你给了他什么样的洞房梦境?像我现在这样肏你一样的梦吗?”
他愣了一下,突然动腿踢了她一脚,角木蛟被他这一下弄得吃痛,反手拧住他的脚腕拉得更开,提起肉茎直接捅了进去,穴肉被层层破开,快感像突然涨潮的海水一般涌入四肢百骸,井木犴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角木蛟按住他的手:“甚好,甚好,那快去煮了药给夫人喝。”
“不用麻烦了!”柳绕堤忽然从床上挺起,与屋内众人大眼瞪小眼,赶忙剧烈咳嗽了一阵儿,虚弱的往后仰,却正好被角木蛟揽到怀里。
角木蛟关切的拍着他的后背:“夫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蘑菇有剧毒吗,大夫?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
她冲着井木犴挑眉。
“这是南方少见的红干菇,是有剧毒。”井木犴顺着她道:“小生自当尽力为其医治。”
“你要是想草就草,我又不是不给你上。”井木犴皱起了眉,口气有点恼怒:“我跟花神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破事了,你何必次次翻这个旧账让我服软。”
闻言,角木蛟动作麻利的将他抱起向床边走去:“这可是你说的。这么久没见,我早就想上你了。”
04
角木蛟看了看床上那人,笑着咬了咬牙。
她招呼一旁的仆人,问道:“夫人吃的是什么蘑菇?”
仆人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旁黑色菜,低头说:“就是这个。”
柳绕堤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嘴角还遗留着一抹血迹。
“还不快去请大夫啊?!”角木蛟呵斥道,属下正领命,忽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夫不就在这里吗,寨主何必舍近求远?”
05
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的角木蛟此刻正在小厨房里亲自做菜给夫人吃,山寨上上下下的人都说寨主爱惨了夫人。
“寨主,不好了,夫人他……”刀疤脸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夫人他……他……”
但他还是在这激烈的抽插中断断续续的倔强道:“你有多少……嗯……情人,都跟我没关系,啊,你,你他妈的别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提别的男人。”
他刚说完,就听到身上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角木蛟抵住他内部一块栗子大小的硬肉,慢慢碾磨,道:“高山仰止的井宿星君,你知道自己刚才说了脏话吗?”
井木犴正要反驳,身后传来一阵衣物磨蹭声。
柳绕堤哭丧着脸笑道:“没事了没事了,咳……咳出来了。”
“嗯,那就好。”角木蛟笑的下流:“既然夫人身子没事了,今晚就洗洗干净等着为夫的临幸。”又在他浑身僵硬的时候凑近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道:“夫人昨晚的味道,可令我回味无穷呢。”
她恶心完柳绕堤,就被人狠狠推开,正得意洋洋的打算离开时,却忽然发现井木犴不知何时先走了。
刻意忽略掉他忽闪忽闪的睫毛,角木蛟趴在床头抚摸着柳绕堤的脸,一瞬间的功夫,泪哗哗的就下来了:“小堤可是我心尖上的人,我对他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才结成夫妇没多久,我离不开他,还请大夫一定帮忙,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治好小堤,我必当重谢。”
“我的办法比较冒险。”井木犴说着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了一袋干菌,道:“这是黄干菌,也有剧毒,普通人吃会死,但正好以毒攻毒,可以祛除夫人体内的红菇毒。”
柳绕堤的手指抖动了一下。
角木蛟捂着井木犴的嘴,下身在泥泞的深红色甬道里快速抽插,看他实在快受不了了,才稍微停下一会儿,趴在他身上吻他的胸口。
井木犴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蒙上了一层薄汗。他单手盖住眼睛,侧了一个身背对着身旁安睡的柳绕堤,角木蛟发现他这幅态度,觉得有点好笑。
“在别的男人身边噤声挨肏,有点羞耻是吗?”角木蛟撩起他一缕头发缠在指尖,用发尾扫过红肿的可怜乳尖:“是不是不想看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