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的话总是说得痛快。

许寄别过头，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手里燃了半截的烟，浓雾彻底掩过去他的失态。

林晏清跪坐在床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满脸，气氛有些不受控制，他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哑然。

林晏清忍不住夹紧双腿，宫颈处的异物感格外明显，小腹鼓胀，让他只能弓着腰才好受些，眼眶憋的通红，委屈巴巴地看着许寄。

攥着床单闷闷说道：“你还真是……真是半点都不心疼我……”

“我天天伏低做小，任你摆布，你却总是摆脸色给我看……就连、就连刚操完我都不给点好脸色……你当真心里半点没有我吗？”

他手足无措地下床，留下一句磕磕绊绊的话语：“你……好好休息，我去趟、去趟公司里……”

明明是他先起的头，也确实存了几分试探意思，可最后害怕、失落、落荒而逃的还是他。

他拿许寄一点办法也没有。

许寄听完他一番控诉，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点了根烟，薄雾袅袅地散在空气中，模糊了他的面容，静了好半晌他才开口：“这就觉得受不了了？”

“怎么？二少爷觉得累了？在我这得不着趣了？”

“我就是不给你脸，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