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迟腰身耸动,上身猛烈地痉挛。抽精持续了十几秒,榨精器的内壁一次次被白浊冲刷,最后,向下方一个小槽积聚。直到阴囊里的精液被插干净,许池迟才缓下来,就像一只拉到极限又断掉的弓,他整个人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只剩下微弱的颤动,把脸下意识地贴在沙发的皮面上蹭啊蹭,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露出的半边脸,有泪水静静地往下流。吴鸥蹲下来,抹掉他眼角的泪水,扳过他的脸。许池迟的表情倦倦的,如在梦中。
机器在他高潮后,短暂地停止了片刻。吴鸥取过烧杯,打开榨精器下的一个白色按钮,精液从小槽流出来,倾入烧杯中。许池迟呆呆地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挤出来的液体,汇入烧杯中,那烧杯又被吴鸥放在茶几上。
很快,下身的玩具又震动起来,许池迟浑身的肌肉不适地颤动。他眨眨眼睛,畏惧地看着吴鸥,无声地恳求。
很快,他进入新一轮的亢奋期。只要榨精器没有变成抽吸的模式,他就要一次次地忍受精液逆流和不得发泄的痛苦。除此之外,他感觉分身和鼠蹊处开始间隙地疼痛起来。这是因为在射精边缘,他性器官和周围的肌肉经历一串串的收缩。但是射精迟迟不来,于是那收缩永无止境,他被卡在高潮的前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