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小腹微微鼓起,两条腿无力的搭在塞格温的腰上,随着他射精的动作微微颤抖。
龟头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两人的体液混合着流出来,不久就在床单上变成一小摊。法兰耗尽体力昏睡过去,塞格温看着浑身狼藉的法兰,心情很好。
塞格温捡起丢在床下的浴巾给自己擦了擦,然后抱起法兰往浴室里去。怀里的小家伙太累了,睡的很沉,丝毫没有被他吵醒。
“疼为什么不说,嗯?我慢慢的,轻一点,好不好。”
法兰没见过塞格温这么温柔的样子,一时之间又忘记哭了,塞格温的呼吸好烫,不,他全身挨着他的地方都好烫。
塞格温言而有信,动作又轻又缓,法兰得了趣,开始的不适烟消云散。他不懂得掩饰,塞格温在他身上做什么他总是给出最直白的回应。这对禁欲许久的塞格温来说无疑是最猛烈的一剂春药。
小穴在手指作用下越来越湿,法兰听到自己下半身传来的清晰的水声。
塞格温扶着自己阴茎,龟头抵在穴口,下身一个用力进入了法兰。法兰急促的尖叫一声,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
“好疼。”
单纯的法兰并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不过塞格温也没有时间给他细想。他的手又向下去了去,虽然法兰并不知道塞格温在做什么,但是刚刚的过程让他说不出的快乐,他放松的打开腿方便塞格温动作。
他的食指和中指摸到一个地方,然后并在一起慢慢进去,小穴有些干涩,好在有精液作为润滑。法兰攥住他的胳膊断断续续的说:
“好好奇怪。”
第二天被逮住的法兰被来来回回反复爆炒,事后,委屈了一夜的资本家小媳妇一样谴责负心法兰。
法兰撅着嘴反客为主,痛斥忙于工作一个星期不给自己阳气的资本家。
法兰隐隐约约找到自己实体化的原因,应该是吸食塞格温阳气过多导致自己身体出现变化。但是实体化让他可以吃到自己馋了很久的人类美食,他也就不去计较了。
“我才不跑呢!”
一大早就被投怀送抱的塞格温心情更好了,晨勃的阴茎找到昨夜待了很久的天堂顶了进去,水声,喘息声又开始在房间里响起。
法兰真正掉马是在大约一周后,谨慎的资本家自然不会随便拐一个人做床伴。他派助理去调查法兰的身份,却发现根本查无此人。塞格温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来的遭遇和法兰那天晚上的胡言乱语,一个诡异的想法浮现出来。
法兰抬头看着盯着他的男人,昨天的事情一点点回想起来。
我滴个娘哎
法兰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往后面滚去,但腰上的胳膊不让他离开男人丝毫:
好热,他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嗯.....,好热。”
塞格温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身下的人跟着他手上的节奏耸动着腰。没过多久塞格温手里粉色的小东西就颤抖着射出来,射出来的东西也少的可怜,温度和他的主人一样不高。
清理小穴时,塞格温的手指在里面扣挖,泡在浴缸里的法兰哼哼了两声。塞格温冲掉手上的液体俯身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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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特别是屁股后面。法兰想掀开被子看看,却发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腰上的手收紧了。
高潮像潮水一样把他裹起来,法兰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快感,因为漫长情事而变得低哑的声音从嘴巴里溢出:
“来了,要来了。”
塞格温被高潮的小穴吸的舒爽极了,他加快动作,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抵着穴心射出来。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又浓又多。
塞格温又开始用口水糊他的脸,把他亲的晕晕乎乎的。身下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法兰不懂这是在做爱,单纯觉得是对他的惩罚。
塞格温亲到眼泪,身下的动作停下来,大颗的眼泪从法兰的睫毛上滑下来。
塞格温将躺着的人抱起来,阳物滑出来一截,法兰靠在塞格温怀里,男人含住他的耳垂,他瑟缩了一下:
塞格温又去亲他,另一只手又重新摸着他的前端分散他的注意。
“啊。”
法兰又被快感包围,比起舒爽,后面那点疼痛就不足为道了。
从此色令智昏的资本家和贪吃的小鬼在一起过上了性福指数超标的生活。
那天他早早下班回家,最近公司太忙了,让他没有时间回家陪法兰,难得事情解决,塞格温哄着法兰喝了点酒。半杯就迷迷糊糊的法兰成功被带到床上去,情动的塞格温戴好套却发现坐在身上的法兰不见了。
塞格温吓得差点萎掉,揉了揉眼发现法兰坐在他腿上喘气,塞格温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的错觉。可是接下来又反复了几次才让塞格温反应过来,或许法兰一开始说的就是真的。
看着消失了有一会的法兰,塞格温含泪自己撸,真是日了鬼了。
“吸了人的阳气人还想跑?”
以为自己掉马法兰眼神闪躲,忽然看见计数器,昨晚上获得的阳气值是这一个多月的总和。
法兰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手脚并用缠上塞格温的身体:
法兰第一次射精,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爽,把头抵在塞格温的胳膊上张着嘴巴喘气,只觉得整个人像是飘到云里去了。
塞格温看着手里的东西笑道:
“还挺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