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个套看了两秒,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两声“嘿嘿”的痴汉笑。
昨天晚上怎么找都找不着的安全套,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就在床头柜旁边的地上。还好真真哥那个时候在洗漱,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明明有套还内射,肯定要气得抓着他头发骂他。
多亏了这个在适当的时间消失的套子,昨天晚上莫春峰成功和他的初恋负距离接触。
在干嘛呢,怎么还不回信息呢?是我说要打电话,哥生气了吗?
小小的聊天框都快被看出个洞了。莫春峰苦着脸,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然而被子也软,枕头也软。他刚运动过的肌肉硬邦邦的,压在软软的床上,昨天晚上把李真压着操的记忆就又跑出来了。
这些床啊被子啊都算什么,真真哥身上才是最软的......?
被肏的时候怎么能喘得那么好听?都不知道是要哭了,还是爽得受不住了。上床之前比谁都凶,一副过尽千帆的样子,规矩也定了一大堆。可是没干两下就软得像水,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随便肏一肏都乖得不得了。
莫春峰把头埋在枕头里,想法逐渐大逆不道。旅馆枕头的质感有点粗糙,他在枕头底下随手一摸,就摸出了一个未开封的套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