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待他刻薄的梅芷宣竟不忍再说,转头叫了别的人去收拾。
梅芷钦得知李青竹跟二哥他们去了品酒会,心里埋怨二哥不带自己去,等到很晚也没有等到他们回来,第二天早晨睡了个懒觉,忽然想起自己一直念着的事,吃完饭便跑去了二哥园子里。
二哥也起晚了,此时下人也端饭进去了,梅芷钦怕李青竹还要那样跪着给二哥踩一中午,导致吃不了饭,直接跟着进去打算要人。
现在的李青竹已经没有半分俊朗少年的模样,林秋涯不知是自己引的祸端,十分可怜他受这样的罪,找了杯水给他喝进肚子里,又为他擦干净口水,可是越擦却流的越多,林秋涯狠狠心,左右开弓给了他两巴掌,李青竹往前哇哇一吐,终于恢复了意识,嘴不歪了,可还是神情呆愣的。
林秋涯叹了口气,再没有饮酒作乐的心情,抱着李青竹在船上待到散会,散会客人要先走,李青竹是下人要留在这收拾残局,临走他看了李青竹好几眼,李青竹正动作机械地收拾酒坛子,两眼还是瞪着。
梅芷宣作为庄园的半个主人,自然也要调度一番,让下人把这里里外外清干净了,不然家里的夫人老爷可饶不了他。
梅芷宣也不费力气去拎他,把他双腿一抗,正面一杆入洞,鸡巴被滚烫的肉穴狠狠一夹,再抓起面前柔韧饱满的胸乳,登时入了极乐,。
林秋涯迷糊地探了个头进去看,发现李青竹正被别的男人狠肏着,心下十分不悦,但一看是梅芷宣,也不好说什么。
周围也有拿小厮泻火的,但李青竹是被肏得最凄惨的,没有人会去怜惜他,爱抚他,粗长的肉棍一根接着一根,在通红的屁眼里急急地捅弄,都好像较劲一样往死里肏,他的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淹没在一片呻吟之中。
撅起的屁股被几只手扒着,李青竹早已习惯了,忽然微张的菊穴被探了根手指进去,他即使再不清醒,也吓得趴到地上,背上驮的人摔了下来。
林秋涯在吵闹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睁开迷蒙的双眼,往人群那边看了一眼,一行人好像在围观打架一样围在一起。
“用力点肏,是不是没力气啊!人家傻大个可不服你啊。”
船开的那一刻,他看见了一干下人,在码头边望着他们,还有李青竹。
船渐行渐远。
下人们忙得团团转,梅芷钦发现青风已经收拾好行李跟二哥站到了一起,他便四处找李青竹的身影,李青竹忙着抗行李到门外,被梅芷钦一把拉到阴影处。
当梅芷钦表明自己可以带他一起去上海,不用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留守,李青竹终于抬起头直视了梅芷钦,再一次开口跟他说话。
他说:“少爷,你带别的人吧。”
而李青竹却始终低着头,听到他的声音也始终波澜不惊,梅芷钦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却说不上不一样在哪里。
要人行动最终失败,因为二哥的地位还是比他高很多的,二哥说明天叫总管给他挑个又能干活又机灵的,他这没有,梅芷钦就不敢再说了。
后来再遇到李青竹,对方都目不斜视,只干自己的活,已经不理梅芷钦了,好像他们是从没说过话的陌生人,梅芷钦心里恨了几天,给他下绊子,也丝毫激不起他的情绪,哪怕是挨打,反倒是梅芷钦自己心软,又见他每天中午不用当脚垫,还能跟着二哥吃上一口好的,心里酸酸的想,这样也好。
“没用的东西,被肏一顿像死了爹一样,当自己是什么大少爷呢?去,伺候王少爷去!”
王少爷也醉得不清,往李青竹的屁股上狠狠一掌拍下去,肥硕的屁股肉被打得凹下去一半又猛地弹回来,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李青竹痛苦地叫了一声,趴到在地上。
“手感确实不错,这么大的屁股,不当马可惜了,来让少爷骑骑。”王栎一屁股坐到他的腰上,拉着他的衣领,往后又是几巴掌扇在李青竹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发出“吁”的声音。
屋里的情形却大不相同了,二哥懒散地趴在床上,李青竹不再穿着那身粗布衣裳,而是一身单薄的丝绸,在床上给他捶背,周围的小厮都带着点嫉妒的表情。
“二哥......”
梅芷钦说了许多有的没的,然后才说自己没有比较得力的小厮用,绕来绕去,想让二哥把李青竹给他,却不敢直接说。
清理到天黑,也差不多了,残羹冷碟堆在岸旁,一个下人蹲在那里不知在做什么,梅芷宣上前想催促,却发现,李青竹蹲在吃剩的食物旁边,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塞。
梅芷宣问:“李青竹,你......”
李青竹慢慢转过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说:“少爷,我饿。”
“好了好了,还有很多小美人呢,别太过分了。”
林秋涯挤进来,把接在梅芷宣之后的人赶走,相连的性器分开来,带出一串乳白的精液,不知被肏了多久,灌了多少人的精液。
屁股上没一块好肉,又紫又红又青,还带着些乌黑,肿了两倍不止,林秋涯不忍看他五颜六色的屁股,让他仰过来,没想到胸前更为严重,全是深深的指印、抓痕,两颗乳头肿大还渗着血丝,此时的李青竹嘴歪口斜,涎水不停从大张的嘴里流出来,说他神智不清吧,一双眼睛却死死瞪着。
“奶奶个娘,这小子屁股大,屁眼也十分紧,夹得我好辛苦!”
“是不是不行啊?我试试。”说这话的人是梅芷宣,他也许久没动过李青竹了。
对方让了位,从肉乎乎的臀缝里拔出湿滑的鸡巴,李青竹被提着肏的屁股没了支撑,软趴趴地滑到地上,俊脸红得像着火一样,张着嘴瞪着眼,好像没了神智一样。
梅芷钦急得发狂,抓着他的手臂硬拖他去见总管,“你知道在这多危险吗?他们都是拿着枪,开大炮,看谁不顺眼就杀谁!大卸八块,血肉模糊!快跟我去啊!”
李青竹站着不动,他的眼里竟流下了一滴泪,“少爷,是我对不住你的好。”
李青竹离开了,梅芷钦愣住在原地,像丢了魂一样被一家人牵扯着到了码头,坐上了大船。
林秋涯告辞离开,临出发前给了李青竹一笔银两,他也收了。
一天夜里,忽然全家都动员了起来,梅芷钦迷迷糊糊被叫醒,说是军阀混战,有人打过来了,他们决定举家逃难,前往上海,去大哥家。
大家都一片惊慌,梅芷钦也赶忙收拾自己喜欢的重要东西,忽然想起李青竹,家里的少爷小姐都可以带一个下人过去伺候,其余的下人要么遣散要么留在这看家,就连老爷的姬妾都只带了一个最受宠的,二哥不一定带李青竹啊,想到这,梅芷钦又鼓起勇气跑到二哥那边。
李青竹像死鱼一样不动,梅芷宣啧的一声,狠踢了他一脚,“客人叫你干什么就听着!”
众目睽睽之下,李青竹僵硬地拱起身体,在宽大的船舱中驮着王少爷慢慢地爬了起来,还有人挺缺德,伸手一把撕烂他的裤子,光溜溜的圆屁股随着爬行一晃一晃的,不管路过那个地方,都要被摸一下拧一把,很快裤子越来越来破,蜜色的屁股大片露出来,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带着红红的指印。
好像酷刑一般让王少爷满意了,李青竹累得瘫倒在一旁,不知是谁给他灌了大口大口的烈酒,冲进喉咙里辣得他嗓子直冒烟,咳得惊天动地,在周围哄笑之下,又被骑了上去,他只能再一次在地上爬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