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梅芷钦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侧脸了,竟然不敢再看,跌跌撞撞地走了。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近黄昏之时,李青竹还是来了,梅芷钦在屋里瞧见他,也不敢出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李青竹在外头等了一阵子,把树上熟了的梨子打了五六个下来,全放到石桌上,就走了。
李青竹回到梅芷宣的房间附近,忽然看到一抹高挑的身影,站在围栏前,然后连退几步,藏到暗处,那一身衣服瞬间被汗湿透了。他无力地倚着墙壁坐下,把头埋了起来。
大老远看到几个小厮端着菜进了二哥房里,想必是二哥又起晚了,没赶上午饭,正看着,李青竹也低着头慢慢走进去,梅芷钦欣喜地跑过来,但一想他毕竟是伺候二哥的下人,还是等等他吧。
梅芷钦跑到窗边,蹲着等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李青竹在里面干嘛,这么久不出来,他站起来往窗纸戳了个洞,梅芷宣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饭,梅芷钦眼睛扫了周围的下人一圈,也不见李青竹,一时很是纳闷,这么大个人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梅芷钦不死心,又跑到另一个窗口那偷瞄,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二哥脚底还踩着一个人,那人光着屁股跪趴着,衣袍拉到了脊背上方,腰背伸直让金贵的脚踩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当个脚垫。
“嗨,多大点事儿,钦儿的身体养好了才是要紧事儿。”老爷哈哈大笑。
梅芷钦洋洋得意,又看李青竹一眼,心想,知道少爷对你多好了吧,以后少闹点脾气。
果然那之后,李青竹又肯到梨园里来玩了,梅芷钦高兴地不得了,天天拿好吃的给他,李青竹挖洞挖出了一对硕大肥圆的竹鼠,还有一窝崽崽,梅芷钦又舍不得让李青竹伤害它们,李青竹便又把土给拨了回去。
梅芷钦也知道自己说话轻薄了些,可他是个男的,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一个下人的脾气倒比他这个少爷还大了,梅芷钦气呼呼的回梨园去了。
第二天老爷跟夫人在亭苑里乘凉迎客,叫了他们几个小辈去凉亭里一块热闹热闹,梅芷钦到的时候,老爷旁边坐着夫人,一堆小妾倚在他旁边,没个正行,再一看,李青竹立在二哥身边,挺拔如松,原来真是二哥房里的,可二哥怎么也不像会责罚下人的样子,不过一想那李青竹的脾气,倒也不是不可能。
“诶,前日刚见荷池里开了几朵茂盛的荷花,今日怎么都不见了?”老爷随口问了句。
李青竹低着头走进来,林秋涯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身体壮些,眼神阴郁,倒没什么大的改变。
“这些日子你就不用来我房里伺候了,只需要好好照顾林公子…….”
李青竹半跪下来,谁也不敢看,大声说:“二少爷,青竹还想继续伺候少爷……”
“那是自然,两条腿也是有劲儿的,边肏边抱起来,两条腿缠在腰上,夹得紧紧的,让我硬的不行,顶得他最后一边哭着叫爷一边求饶呢,一点也没有之前的脾气了。”
梅芷宣大笑起来:“林兄如此神勇,管他是驴脾气还是牛脾气,都被干成没脾气。”
林秋涯眼神迷离,竟是有些回味起来的样子:“肏到最后,他便哭着叫爷,说要尿尿,我便抱着他两条腿,坐在那栏杆上,一边颠弄一边把尿,他也尿不出,用力捅了他几十下,他才尿了,全洒在那片草地上了。”
“只是他的性子十分野蛮,调笑两句他便抡起拳头要打我,只是空有一身蛮力伤不到我,我便在那栏杆上强要了他。”
梅芷宣笑道:“你一说屁股,我就想起他,再说到性子野蛮,我想,就是他了,那小厮名叫青竹,从小便跟着我了,那时只因年纪小些,其貌不扬,我就没动他,那日品酒会仔细一看,竟也这么大了,想着也可以用了,剥了衣服又纳闷是谁拔了头筹,原来是林兄……”
“原来是第一次,怪不得这么要强。”林秋涯也笑了笑。
酒过三巡,林秋涯忽然左看右看,问道:“我记得你这应该,还有一个小厮呢?”
梅芷宣笑眯眯地问:“哦?不知是哪一个狐媚子让林兄如此念念不忘。”
林秋涯也是醉了,站起来说:“咱们第一次开那品酒会之时,就在你家花园里,那时我有些倦意,便想着到你房里眯上一觉,在门口却撞上了你的小厮,就在那……”
林秋涯在江南一带,乃是有名的才华横溢,又兼得一身好武艺,个性潇洒不羁,梅芷宣素来最爱结交这样的文人侠客,并认为自己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与林秋涯称得上是莫逆之交。
“林兄,你回来的正好,当年我们设下的一年一度的品酒会,日子已经临近了,这几年你不在,又有许多风流才子加入了,那都是一等一的才华和相貌,再配上我的一众美妾小厮,当真是乐如仙境!”
“当年偶然的主意,被梅兄如此发扬,既然如此,还真令在下十分期待了。”
被他这么看着,梅芷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把脚收回来,“快上来吧,我还要看你挖洞呢。”
“是。”
李青竹双手撑住岸边爬上来,梅芷钦看着他,白色的里衣紧贴着结实的身子,露出大片的肉色,尤其是他的腰窄些,更显得那一对圆翘的屁股肥大饱满,莫名让梅芷钦想到昨晚那个娇媚的小妾来,那小妾也是屁股翘翘的,没李青竹那么圆,那么大。
屋内传来喜气洋洋的声音:“林兄,好久不见!”
梅芷宣从屋里迎出来,林秋涯转过头,抱了抱拳,也笑道:“一别也有五年光景,梅兄倒是越来越春风得意了。”
“诶,哪里哪里,哪比得上林兄行走江湖那般快意潇洒,快,请坐,青风,倒酒!”
梅芷钦看着那个眼熟的屁股形状,竟呆住了。
那圆大的蜜色屁股,好似有些撑不住了一样,塌了一些下去,又听屋里的二哥,好像大发慈悲一样,说:“屁股又痒了是不是?赏你在凳脚那儿磨一磨吧。”
过了许久,那人才慢慢挪过身子,用两瓣肥臀夹住二哥底下那圆圆的凳脚,上下扭动起来,被磨出一阵又一阵饱满的肉浪。
作为补偿,梅芷钦甚至自个儿的饭也留给李青竹吃,见李青竹吃的香,他就高兴。
这天过了中午,李青竹还没来,明明昨儿说好今天一定来的,要给梅芷钦打梨子吃,梅芷钦拨弄几下冷掉的饭菜。
幸好他已经知道他是在二哥房里伺候的,干脆去找他去。
“怕是哪个下人又偷摘了去,手贱的玩意儿,平日里估计也没少偷鸡摸狗。”一向严厉的夫人冷笑几声。
梅芷钦生怕他们追究当李青竹头上,忙着说:“昨日天气燥热,我便想着摘几瓣荷花来泡茶喝,随口叫了一个下人帮摘,哪知他十分老实,竟摘了好几大朵,还是怪我。”
李青竹听他这么一说,慢慢抬起头看了梅芷钦一眼,眼里满是不解,梅芷钦给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林秋涯面露不悦,悠悠地说:“伺候我不比你当个脚垫强多了。”
梅芷宣也有点尴尬。说:“你个不懂事的,客人面前还闹脾气呢,没看到林公子醉了吗?快扶他回房!”
李青竹竟发起抖来,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伸手把林秋涯扶上了肩膀,往客房去了。
“有趣,有趣!我竟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多乐趣呢,以前不管我怎么弄他,他都跟个闷葫芦似的,十分无趣,每年的品酒会也怕他不会伺候人,不让他去,现在看来,那家伙还是有点妙处的……”
“要是今年也没有他,那我可不去……”
“哈哈,看不出林兄还是个情种呢,青竹,青竹,过来!”
“但恐怕要让林兄失望了,年纪小时还可以说他挺拔丰满,我也用的顺手,但如今长大了,越来越跟男人一样壮了,棱角分明起来,性子又不讨喜,平日我只叫他光着屁股当个脚垫使罢了,反正身子也结实。”
“身子结实点,也是有许多妙处的,寻常貌美小厮,粗暴点能要去半条命,那日我强弄他,下手越重,他反而夹得越紧,浑身的肉紧绷绷的,当真乐极。”
“当真?”
林秋涯指了指窗外的栏杆走廊。
这也值得记这么久?梅芷宣被勾起了兴趣:“那他是何模样?”
“你的一众小厮个个姿色娇艳,如女子般娇弱,唯有他浓眉大眼,十足的精神气,虽然当时身高才到我的胸口,却已经十分丰满结实,尤其是一对屁股,生的肥而不腻,弹性十足。”
“好!如若不嫌弃,这些日子就先在我府上住下,说说你的江湖事迹,让我也开开眼。”
“我在外多年,如今也没什么落脚的地方,只能先叨扰梅兄了。”
“哪里哪里……”
“你的屁股倒生得很不错。”梅芷钦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可那李青竹一听,脸色登时就沉下来,寻了自己的外衣扭头走了。
“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