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真更喜欢他?”柳光寒蓦地笑起来,依偎在叶沉怀中,扭动着自己雪白的臀尖,祈求爱怜般地开口:“光寒给侍奉陛下这许多年,当真是君王寡恩。”
“谁让疏琅更会讨朕欢心呢。”叶沉故意忽略柳光寒的话语,扣住身上人的细腰,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丞相,丞相莫要……莫要多心,疏琅可……可教丞相几招,嗯……讨陛下欢心的法子。”他被肏得有些恍惚,口中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有放浪的声音更大,毫无遮掩,毫无教养,粗俗不堪,却是最令人动情的媚药。
色情而狭促的语调让柳光寒满脸通红,身体仿佛被触发了某种开关,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叶沉将他搂在身前,语气低沉暧昧:“朕日思夜想,便是想瞧瞧朕的丞相吃醋争宠起来是什么模样,若是让情儿静瑜他们过来,丞相与他们熟识,自是放不开的。好光寒,你便扮一回那祸国妖妃与朕瞧瞧好么?”
柳光寒愕然,虽觉得皇帝这恶趣味让他无话可说,可内心隐约间,却也有了尝试的兴头。
沈疏琅到底不笨,觑着机会便想跑,可如今这意图被叶沉看破,便也由不得他了。
横竖是两边不讨好,不如向着皇帝。他勉力抬臀吞吐着鸡巴,坚硬的阳具在他的配合下直直戳中穴心,滚烫不断撞击媚肉,爽得沈疏琅浑身痉挛,稀里糊涂便射了皇帝一身。
两人相交的地方挤出大量淫水,湿哒哒地贴紧腹部,弄得两人下身都是一片淫乱。
谁想叶沉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拖到身边,手指长驱直入,挑弄着淫荡的雌穴。
皇帝松开柳光寒,倚靠在床榻上笑得得意:“朕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总会让你舒服了再走。”
只见他托起沈疏琅的屁股,强硬地让人坐在自己胯间,同样凑上去亲吻。唇齿间仿佛已经沾染了丞相的香气,如排山倒海般侵蚀着沈疏琅的神智,分开时,唇瓣还牵连出缕缕银丝。
他那龙根释放过后依然坚挺,当下瞧着丞相嫩白的屁股淫性大发,鸡巴从身后将雌穴喂满。
被填满的柳光寒忍不住大口喘气,那漉漉花穴尽显湿泞,阴蒂肥嫩,珠核肿胀饱满,大腿内侧被摩擦得骚红一片,当真不负那母狗的称呼。
叶沉感受着雌穴的紧致,却非要逗弄他,捏着那水润的乳首道:“丞相到底是不如从前了,嗯,再夹紧些。”
沈疏琅早已瘫软无力,哪有心思去抗争什么,只得将叶沉的恶趣味当作了床笫情趣,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非要口不对心地开口:“臣……谢陛下赏字。”
柳光寒在旁瞧着,也觉得这羞辱委实过分了些,正想劝阻时皇帝却转头看向了他,伸手将那玉势拔出来,抠挖着嫩肉,用淫水也在丞相臀瓣上写了些什么。
“疏琅,你觉得朕这字写得如何?”
柳光寒握着那东西,将它插入自己空虚的穴眼。雌穴湿滑柔软,早早就渴求被填充塞满,轻易接纳了这一硬物,只是缺了人的体温,太过冰冷。
与此同时,沈疏琅在被持续的操弄下已经快要二次高潮,精液烫得他整个人一哆嗦,异物感刺激得他心中恐惧更甚:“陛下……不可……要……要怀孕的……”
“怕什么,生下来便是了,正好还是嫡子。”叶沉抚摸着青年的小腹,手指沾了些许半干的精液,在他身上胡乱画些什么。
房间晦暗,眼睛所见皆被手指的触感所替代。柳光寒一路摸下去,感觉到叶沉身上些许伤痕。
胸前的一道是皇帝年少时跟随先皇北征而留下的,当时深可见骨,柳光寒随军,一边流着泪一边为他换药,如今却也是浅淡不可见了。
就如同感情一般,日子久了,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柳光寒到底是脸皮薄,这话听得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老实说,沈疏琅说的话他从前在时也做过,只是此刻旁人在侧便更难开口。
“嗯,你说,丞相听着呢。”
叶沉伸手从暗格里摸出一根玉势来扔给柳光寒:“丞相可要好好学习。”
做了这许多年的清廉忠臣,便是在床榻间放荡又如何?
叶沉见他神情恍惚,知晓该是被自己说动了,当即给沈疏琅的屁股来了几巴掌,示意他再淫荡些。
后者吃痛,不得已带着哭腔配合:“陛下不说话,那……那就是承认,更喜欢疏琅了,嗯……好舒服。”
“啊……陛下,陛下更喜欢……喜欢臣的骚逼……还是丞相的?”努力克服羞耻,说着佞臣的话语。
“放肆!”虽然知道这样的话语必是叶沉促使,可柳光寒还是忍不住出声呵斥,“天子面前,怎可如此言语?”
“朕喜欢,”叶沉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的,“朕可是喜欢得紧,你不喜欢么,朕的小母狗?”
“来,坐上来。”这话是对着沈疏琅说的,后者有些胆怯地看了一眼叶沉,硬着头皮用雌穴将鸡巴吞进去。
早在柳光寒来之前,他便收到皇帝的嘱咐。今夜他的任务便是扮演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在丞相面前邀宠取媚。
这无疑是将他当作牺牲品了。
“唔……”柳光寒被欺负得狠了,干脆狠狠一夹。肉刃深入宫颈,穴壁狠狠吸附。
皇帝差点便要被他夹射,这会也不敢再玩笑,忙缓下来停歇片刻,再好好惩罚这不听话的小母狗。
丰满的臀肉高高翘起,被两道灼热的视线瞧着,依稀猜到叶沉写了什么字的柳光寒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
“笔力苍劲,啊……雄浑……”
皇帝哈哈大笑,满意地看着几近干涸的母狗二字。
沈疏琅又怕又爽,努力收缩穴眼想将那精液排出,却被皇帝扣着腰呵斥:“动什么,且让朕将这字写好。”
柳光寒睁眼去瞧,只见模模糊糊之间,叶沉竟是在沈疏琅腿心处写了两个模糊的字眼。
婊子。
柳光寒解开衣袍,用还有些凉意的身体贴上叶沉结实宽厚的胸膛,娇嫩乳尖清晰感知着对方体温和心跳,真实而火热。
“丞相还是这样放不开。”叶沉俯身吻住他,舌头滑入扫荡,大肆攫取对方的气息。柳光寒受不住,索性将自己全部交付出去。皇帝的吻深沉而霸悍,口舌相交间轻易夺取主动,比起爱侣间的呢喃,更像是在沙场上运筹帷幄指领攻城。以一副弱者姿态被主人掌控玩弄,昭显君臣之别。
沈疏琅撑起身子来,趁着两人热吻的空隙好歹捡了几件衣裳遮住身子,想寻个由头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