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摁住了柳光寒的头,迅速抬起腰向着更深的深处捅去。柳光寒险些被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反胃感觉从身体里涌现,可是他从来拒绝不了皇帝和对方那根那让他迷恋的鸡巴,而叶沉低沉的喘息声更是像最烈性的春药,就算是最烈的烈女也会变成痴缠的荡妇。
何况他本就是个淫荡的双儿。
这次口交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柳光寒嘴巴发酸,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陛下这说的是什么话,”柳光寒显然是不爱听,“天下苍生的大事,再谨慎些没什么不好。”
“好好好,朕都听你的,丞相说什么都是对的。”说罢,他三两下解开柳光寒的衣袍,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手指又开始在那艳红的穴旁游走。
“陛下……”柳光寒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的情欲又被挑起,心神都因为这只手被点燃。自己那被春潮浸润的肉缝早就饱尝过情欲的美好滋味,门户大敞等着熟悉的手指的粗暴对待。
这揉着揉着方向便有些变味,柳光寒没好气地打开皇帝在自己屁股上乱揉捏的手,摆出一副要离开的架势,干巴巴地开口:“陛下若无他事,臣便先告退了。”
“这可不成。”叶沉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丞相在外头瞧了半晌,也该给朕一点甜头才是。”
这东西方才明明泄过,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又成了此等可怖模样。柳光寒被烫得缩回了手,可同时一股痒意直从穴心充斥了他的下半身,他腰一软,像是失去了线的木偶一般趴在了床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柳光寒神色陡然一紧,暗自下定决心要将这狂徒的面容牢牢记在心上。
殿内不知何处竟是陡然生起烛火,柳光寒偏生在此时看清了男子模样,下意识便瞪大了眼睛。谁想这惊吓之余,脚底却是一滑。
他本以为自己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谁想却是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好。”他轻轻答应着。
皇帝看他这样,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冲撞起来。
“啊啊啊……慢……慢些!”柳光寒差点被他肏尿了,肉穴狠狠地绞了绞,叶沉更是感觉这贝肉般的穴内就像是有多个小嘴在嘬着他的阴茎,他顿了顿,插了一会儿就去寻那宫口所在。
没一会,鸡巴就抵上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一个磨蹭就让柳光寒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更加高昂的泣声。叶沉知道自己寻对地方了,当下也不再留力,次次都狠狠刮过他的敏感点而往里捅去。
近年来皇帝御驾亲征,又接连拔去了朝堂上几股旧势力,倒也是殚精竭虑,颇费心血。柳光寒抬起头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如同少年般泛着桃红春水:“陛下折煞臣了,在臣心里,陛下永远都是英明神武的君主。”
若论容貌,柳光寒确实算不上最美,可他对叶沉来说实在是太特殊了。稚童到少年,太子到君王,这个人陪自己走过了大半辈子。
皇帝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只觉得下身直冒火,他握着鸡巴在柳光寒雌穴边缘徘徊了一会儿,每次磨蹭穴口时都会被浅浅吸住。男人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缓缓插进了那个窄窄的肉缝,好不容易进了个龟头,柳光寒的腿差点便要跪不住。
“他不喜欢,我可喜欢得紧。”他将祁衡女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捧在手心,仔细涂抹在菊穴周围,等手指头都插进去了,才将水光淋漓的鸡巴从雌穴里抽出来,替换成紧致的菊穴。
祁衡的叫声越发淫荡起来,听得柳光寒耳根发热,身体也有些起了反应。他知道自己应该赶紧离开,好好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可脚如同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去。
屋内欢好的人浑然不知这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祁衡只觉得前头还没有被满足,后头又被插得舒服,令人有些害怕。
叶沉显然对此十分满意,柳光寒的配合,已经意味着他的调教初见成效。他勾住美人的下巴,调戏道:“小母狗是不是很想被夫君肏?”
柳光寒怔忡片刻,下意识地便朝内室瞧去,扮出恶狠狠的模样来:“叶沉!”
“丞相不喜欢这称呼么?朕倒觉得可爱得紧。”他在柳光寒脸上亲了几口,瞧着那人数年未变的容颜,突地感慨道:“光寒还是初见时那般模样,朕却已经生出华发了。”
为了避免他再说出些煞风景的话,皇帝直接堵住了他柔软的唇瓣,吻得丞相几乎喘不过气来。末了,还暧昧地用舌头舔去柳光寒唇畔来不及咽下去的水液:“朕有些想念丞相的口技了。”
若是从前,柳光寒定然不肯轻易为他品箫。可自从日前戏园子那回,他内心似乎也接受了自己是淫荡小母狗的设定,当下竟是毫不犹豫地伏下身子,摆弄了一会大鸡巴,紧接着他舔舔唇,低头浅浅地含住了他的龟头,听着叶沉的吐气声后他才再向下吞舔起来。
皇帝垂眸,看见身下那粉红舌头在吞吐间隐隐露出,时不时还将那嘴巴戳出一个弧度。柳光寒耐着性子试图将鸡巴含得更深些,呼吸的不顺畅让他有种窒息感,他忍不住喉头的作呕感,但这样反而让叶沉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叶沉愣了片刻,伸手去玩男子的女蒂,一面笑着说道:“丞相这里听得都湿透了,何必与朕隐瞒?”
柳光寒瞪了他一眼,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蹙眉道:“陛下要臣伺候,臣照做便是,怎还弄出这等……”话说到一半,他想起来是自己没有离去,非要在窗外窥视,一时倒也心虚起来。
“这不是怕丞相平时闷着,现在大过年的,朕也想让丞相开心开心。”叶沉凑过来亲亲美人儿,耐心哄道:“言卿都那般大了,朝堂上的事情你让他去做便是,有这心思还不如多陪陪朕。”
那恶劣的男子笑得轻狂:“想不到丞相还有这等癖好,朕竟是全然不知。”
柳光寒心知被他算计,再抬眼瞧屋内,祁衡已不知何时起了身:“春宵一刻值千金,陛下唤我演这出戏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我便不打扰二位了。”他裸着身子,竟是自顾自地去内室清洗身子了。
叶沉将柳光寒打横抱起,温柔地捏着他的小腿:“丞相在廊下瞧了那么久,腿都蹲麻了罢,朕帮你揉揉。”
柳光寒大张着嘴,涎水直流。腰肢轻摇,由着男人的动作挤出更多的淫水,使他的鸡巴更加深入。
“光寒,再为朕生个孩儿罢。不必像言卿,也不必像凝虚,更像你才好。”两人的交合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叶沉这才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柳光寒的雌穴肿胀得一时合不拢,随着粗长阴茎的退出流出乳白的浓精,顺着大腿将被褥染湿。
柳光寒还在失神,他的女蒂充血挺立着,花唇都被干得肥厚红肿了,双腿时不时还抽搐着,似乎在感受刚刚的余味。
“唔……”柳光寒蹙眉,试图努力去适应那根东西,即便身子已经比原先淫荡许多,可这种巨物骤然插进来,任谁都会适应不了。
恰好此时内室传来阵阵水流之声,倒让柳光寒骤然想起祁衡的存在。既然他能在窗外偷窥二人的情事,那祁衡是不是也能在屏风之后瞧他?
想起方才这人说的淫亵话,柳光寒情不自禁地缩紧雌穴。叶沉被他夹得倒吸一口气,狠狠一挺身,猛地向里挺进。柳光寒哪受得住,当下浪叫一声,险些控制不住便要射出来。
两人再欢好一阵,男子似也到了极限,将精液悉数射入祁衡菊穴内。
他心满意足地泄了身,缓缓将阳根从瘫软的太傅体内抽出,将衣袍稍稍整理,开口道:“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与太傅做了许久夫妻,太傅可莫要将我忘了。”
祁衡早已没力气理会他,勉强张口说了句滚,男子倒也不恼,反而是笑着吻了吻他的唇,低声耳语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