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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假听戏丞相服媚药,真露出浪叫成母狗(第1页)

王瑞兰乃是金国尚书独女,蒋世隆不过是个穷苦秀才,尔后那许多年光阴,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一层白纸,不用捅破也都心知肚明。

柳光寒也觉有些不吉利,正想寻个旁的话头,谁想脱口而出的却是暧昧呻吟。

他瞬间便涨红了脸,紧紧地抓住扶椅,恼怒地瞪了身边人一眼。现下的情况,需得先寻个借口离开再论其他。

“丞相果然更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朕玩弄。”叶沉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诉说家常,可这样露骨的话语无疑让柳光寒红了耳根,在这种地方勃起实在是太过大胆,他伸手推开皇帝作乱的手,低声警告:“陛下为人君,更要注重形象。”

但叶沉很明显是不在乎形象的人,他微微笑起来:“下面都湿透了,丞相当真不需要朕帮忙?”

向来克制守礼的柳光寒难得想说些粗鄙之语,正如叶沉所言,宽大的袍袖之下,阴茎因为布料的遮盖无法全部挺起,淫水从雌穴中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祁衡对他的嘲讽浑然没放在心上。反倒笑道:“陛下难得有这般兴致听些小儿女情爱,丞相当好好珍惜才是。”

他这话说得古怪,柳光寒一时还没能明白,可等一炷香后他感觉到自己身子莫名的燥热时,却已经迟了。

而在视线不能及的地方,叶沉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在他的膝盖上,并且有朝更危险的地方发展的趋势。

柳光寒笑着点了点头,院子里头人确实都到齐了,独有叶沉身边还空缺着一个位置。他恭谨地过去坐下,皇帝缓缓睁开眼睛瞧他,神情似笑非笑:“丞相来迟,应先自罚三杯才是。”

柳光寒并未拒绝,径直饮了三杯酒。那酒乃是西域特供,香醇甜美,妙不可言。他喝得惯了,竟是浑然没有发现身后萧情语暗示的眼神。

戏台上的人早已准备好,正等着开唱。柳光寒瞧了一眼,倒是有几分诧异:“陛下平日不是最不喜欢这些情情爱爱的,今儿怎么听起了拜月亭?”

"唔……"柳光寒动情地呻吟着,鸡巴直挺挺地跳出来,对准叶沉的方向。

“小母狗的奶子好香。”皇帝犹如某种大型犬类一般将脸埋在丞相的乳沟里,感受着身下人因为屈辱倍感兴奋的身体微微战栗,即使无人触碰也明显肿胀起来的乳粒像是印证了那个糟糕的用词。天生便格外丰满的奶子摇晃着,硬硬的乳粒在注视下变得酥痒,柳光寒紧咬牙关,只觉得头脑昏沉。

“真淫荡啊,皇后你说是不是。”他故意用了这样的称呼,来告诉柳光寒天下之母的身份。

不行……他必须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恐怕会忍不住当众与叶沉交媾。

他哽咽着望向皇帝,湿润的眼眸乞求男人的爱怜,渴望着他的夫君将阳具插入饥渴的雌穴。

“丞相身体不适,朕先带他离开,诸位爱卿请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叶沉一把将柳光寒抱了起来,大步朝内院走去。

停……快停下来。柳光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狠狠地掐一把大腿。可惜在这之前,他的双腿就因为过分紧张而控制不住的发颤,双腿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下体依旧高昂地耸立着,将宽大的下摆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精神备受煎熬但身体却又诚实的渴望,渴望大鸡巴进来插一插。

“承认吧,丞相,你不过就是朕的一条小母狗。”叶沉故意说着羞辱的话,以加深柳光寒的羞耻感。

旁人瞧了也只觉帝后亲密无间,哪晓得内里暗藏玄机。

“真厉害啊。”叶沉平视前方,话却分明是说给丞相听的。

鸡巴在男人宽厚的手心里勃然跳动,龟头上渗出的液体将衣袍渗出小片深色水渍,似乎正在回应皇帝的夸赞。

新年初始,宫里宫外忙的是脚不沾地,却也是喜气洋洋,逢人都要道贺的。

好容易正月初七得了闲能歇息片刻,皇帝便挑了乐班的戏台子,请了几个王公重臣来宫中听戏。

这乐班由祁衡这个太子太傅亲自调教,不光精通时兴的江南软腔,还专门研习了一套塞北风情的唱腔,颇有几分北地悠长悲凉的意味。

柳光寒当机立断,正想站起来,膝盖却又是一软,浑身像提不起一丝力气似的软倒在椅子上。

后面的亲王似乎也发现了异样,关切地开口:“丞相怎么了,为何脸如此红?”

“染了风寒,冻着了。”皇帝不咸不淡地回答着,这回手直接伸进了柳光寒的衣摆里。

叶沉倒也不着急,饶有兴致地瞧着那戏台上的选段:“戏曲到底是戏曲,要委身下嫁的武状元竟是梦中情郎此等桥段,也只有这里才瞧得着了。”

柳光寒反倒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依臣看来,虽说结局是王瑞兰与蒋世隆终成眷侣,可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皇帝唇角的笑容微微一滞,很快又恢复如初:“罢了,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丧气话作甚。”

柳光寒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他稍稍侧头看向叶沉,后者却一脸正经,目不转睛地瞧着戏台。虽然在这一年里皇帝的调教颇有成效,让柳光寒已经开始逐步抛却羞耻感,但此刻几位亲王的言语就在耳边,怎么想都不是做这种下流事情的时候。

即便他的意志力足够强大,也没法拒绝身体的变化。

这掺杂了媚药的酒水一定也是祁衡的建议,真是该死。

叶沉但笑不语,眼神却是飘向了台上某个伶人。柳光寒顺势看去,不由蹙眉。

原是那剧中扮演王瑞兰的伶人竟是与他有七八分相似,也不知是妆容之故还是神态举止,若是离得远些,只怕当真要认错。

柳光寒眼底微微一沉:“太傅倒是好本事,先前寻了个太子妃模样的歌女,现下又整上这么一出。”他说话声音并不算特别大,却足以让祁衡听见。

“刚才朕的皇叔和侄儿们看着你的时候,这里是不是也被衣服磨得发骚?”

叶沉用指腹不知轻重的揉捏着他的乳头,食指抵住他的乳晕,用拇指上下骚刮,来回的弹动让他的乳头更肿了,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怀有身孕之时,连轻轻的触碰都再经不住。

“臣……没有,都是……都是那酒……啊。”他浑身战栗着,情不自禁发出几声浪叫,却仍是矢口否认。

柳光寒惊喘一声,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身体僵硬地蜷缩在叶沉怀中,但同时又擒着泪、无比情动的发出一串不成调的喘息。这样畸形的快感仿佛触动了他身体里的某个机关,让柳光寒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萧情语目送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容。

如同野兽般撕开碍事的衣物,露出重重锦袍下呈淡粉色的身体。

这出戏已经接近尾声,那伶人唱腔缠绵婉转,仿佛将这冬日严寒一扫而空。皇帝终于稍稍偏头瞧着柳光寒,幽暗双眸扫过丞相最后的一点高傲,从那翕动的嘴唇到那湿润的眼角无一不是过分隐忍而情动的样子,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

等柳光寒完全发情。

在皇帝的话语和环境的刺激下,柳光寒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他张着嘴吐息着过分的灼热,兴奋犹如针扎在他的背部游走,瞳孔放大、下体因为精神的短暂松懈断断续续潮吹般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只要是被人看着,无论是谁都可以,上次在朝堂之上,丞相也是含着朕的精液自顾自地高潮了。”

叶沉的手粗鲁地揉捏着龟头,满意地看着丞相绯红的脸颊。因为羞耻而颤抖着的身体,紧咬牙关避免发出呻吟,却依旧抵不住情欲狂潮。

“今日这半边鸾镜得团圆,早则那一纸鱼封不更传。”明明是几步之遥的戏台,传过来的声音却如同相隔千里,渐渐变得模糊而暧昧。又好像周遭都安静下来,只能木然地瞧着伶人们嘴唇开合,却没有半点声音。

柳光寒这日因着风雪,从相府赶来便耽搁了些,刚到殿门外,皇帝身边伺候的宫人忙不迭迎上来:“丞相可总算来了,里头都候着呢。”

柳光寒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陛下没怪罪吧?”

宫人陪笑道:“丞相说的哪里话,陛下怎会怪罪,丞相快进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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