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亦乐乎。
苏奕的胸膛红肿一片,喘着粗气,面色也渐渐胀红。
双手在背后难以克制地抓挠,小苏奕直挺挺立了起来。
见我答应,他兴冲冲地就给小苏奕穿衣服,然后把自己双手反铐在背后。
我懒洋洋地坐起身,在他的闷哼声中把乳夹给他夹上。
然后用鞭子打掉。
晚上,苏奕睡在我床边的地毯上。
明晃晃的视线叫我难以成眠。
我听他窸窸窣窣地折腾了一会儿,又出去了一趟。
勉强听完他的意思,马不停蹄去落实了。
苏奕艰难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落地的时候一声呻吟。几步爬到我脚边,仰起头细细观察我的神色,我顺手在他头上摸一把,没说话。
我也想得通,左右我们两人已经掰扯不清楚,也没必要玩什么追追逃逃的游戏,他既然能做到这一步,我多给他一些机会也未尝不可。
苏奕终于回过神,仰头看我,又看看白董事,不知所措:“阳阳……”
我坐回椅子:“情况你都清楚,既然蓝野水深你不放心,就继续帮我盯着吧。”
苏奕惊慌失措:“阳阳,我……”
苏奕顺势在我手上蹭了两下。
我在他头上随意地摸着,他乖顺地跪在我脚下,平复着方才的激动。
眼尾仍挂着些许通红的泪意。
我回看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乖顺地在我手心蹭弄两下。
挂掉电话,变换跪姿面向我:“阳阳……我从法律意义上来讲都不能算个人了,你如果要丢下我的话,我活不下去的……你不走了对不对?”
苏奕一愣,脸色一红:“啊……这样吗……”
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快点儿塞好出门了,早上有晨会呢。”
……
他支支吾吾:“昨天……做到后来,我和小苏奕都已经足够激动,但……但就是射不出来……”
我皱皱眉催他继续说,“还……还觉得后面……后面越来越空虚……”
他捏着跳蛋:“我是不是已经功能紊乱了?被……操坏了什么的?”
苏奕懊恼的声音显得甚至有些渺远:“阳阳……我……我射不出来……”
我又累又困,懒得再搭理他,在跌入梦乡之前,勉强回他一句:“射不出来你自己用跳蛋啊……”
36
苏奕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阳阳,你亲亲我好不好?”
我在他眉间轻轻一吻,然后又吻上他的唇。
苏奕激动地回应两下,又克制着变为几乎有些柔顺的承纳。
昏黄的灯光照得天花板上一片影影绰绰,像是暗影世界里某些光怪陆离的故事,渐渐虚远,渐渐盘旋,渐渐涌成汩汩春潮。
苏奕在我耳边轻声问,“阳阳,你踩在我肩膀上好不好?”
我先在他脸上踩了一脚,被他借机舔了两下脚心,然后将脚挪到他肩膀上,被他高高举起。
苏奕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律师。
扩音器里,律师问:“少爷,你是在胁迫下说这些的吗?”
那语气更像是在说“你疯了吗?”
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哀求地,嘴里不停喃喃着“阳阳……”
我玩到尽兴,才躺了下来,慢悠悠分开双腿。
小苏奕激动得已经有些滴水,苏奕深吸一口气,勉强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将舌尖凑上来。
又夹上。
又打掉。
……
然后轻轻凑过来:“主人……睡不着的话我服侍主人放松一下?”
……这遣词造句听起来就不怎么正经。
我转身看见床边依次放着戒尺、鞭子、跳蛋、肛塞和乳夹,排列得整整齐齐。苏奕手上抓着手铐,嘴里叼个套子。
我仍有些怔愣地定定看他:“真的至于这样?”
苏奕大着胆子碰了碰我的手,见我没有拒绝,紧紧抓住:“我只想要你。”
……
从错位的感情开始,发展到如今,两个人都已经畸变到像两棵交错的藤,离开对方就无法生活,也无法去攀缘别的植物。
既为仇雠,互相纠缠一生,也便罢了。
我绕到他身后,解开钢铐,见他不情不愿地还要表忠心,在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你总不能就只有床上这点儿用处。干点儿力所能及的吧你。”
苏奕小心翼翼地看我,确定了我真的没有秋后算账的意思,颤巍巍地站起身,照顾着身后的跳蛋和身前的局促,踉跄地歪倒在沙发上,把牵狗链往旁边一拨,接过白董事手里的文件。
白董事对他一副刚被凌虐后的惨相实在接受不良,干咳一声,移开视线。
手腕被十字钢铐蹭得发红。
白董事犹豫地问:“赵总……要不我等会儿再来?”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不必,蓝野的项目你继续跟小苏总对接。”
开完晨会回来发现苏奕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已经自娱自乐得不知今夕何夕。
白董事见状就有些犹豫,不肯跟我进门。
我关掉跳蛋,摘下苏奕的眼罩。
脸色焦急而难堪:“别的男人射不出来用飞机杯,我用跳蛋……我……”
我静静地看他,他脸色苍白又赧红:“我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这样我有些害怕……”
我舒展眉:“怕什么呢?你射不出来才可以更好地满足我啊,不然你动不动就射了我玩什么。”
早上醒来发现苏奕不知怎么就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扭捏磨蹭了许久,在我让他塞好跳蛋出门的时候,才犹犹豫豫地跟我说:“阳阳……我可能已经坏了……”
我挑眉疑惑地看他。
粗重的气息带着海风般的咸湿,我吻着吻着,便像是被翻进了海底,无数的海浪朝我涌来……
一浪又一浪,浪尖带着耀目的白光,几乎叫我睁不开眼。
等重新找回呼吸,我无限满足地喟叹一声,懒洋洋地就要睡去。
小苏奕激动难当地抵上我的蜜道口,无限克制地,在入口处几番逡巡。
无知无觉地,我的脚渐渐虚软地下滑,搭在他肩膀上的变成了腿弯,他也进到了最深处。
到得后来,我像是乘着一艘小船在海上飘荡,被空旷的周遭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不知何时竟抱住了他的头。
苏奕语调冷静,说出来的话却真的很疯:“如果可以,我连人身权都想放弃。”
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放弃财产权的话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都不能算是个人了吗?”
苏奕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看我:“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