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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张开双腿,全身心地接纳着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头晕目眩(第2页)

狗娃娘进来了,她看到了这幕。狗娃娘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把门拉上锁了

起来。我感觉房内热得像盛夏一样,炕烫得我下面都溶化成了水。男人横抱起我

放在炕上,注视着我的眼睛,突然问我:「姑娘,你叫啥名字?」我嘤咛出声:

了我的唇上,我一阵惊叫,小蛇趁机就钻了进来。好温暖厚实的小蛇,搅着我的

舌头,舔着我的牙床,我从不知道有这种滋味。我想起第一次跟男生接吻,冰冷

单薄的舌头,一伸进嘴就让我顶了出去。而这条小蛇,却是那么霸道,那么坚定,

生、我的幸福。

坐在警车内,我回头望着村子。村头槐树下,那个铁塔般的身影出现了,夕

阳将他拉扯出一条长长的倒影。我知道,这个身影,将连同那些销魂蚀骨的夜晚,

软在炕上。

(二十四)

第三天,经过警察多方交涉,傍晚时分,我在警察的搀扶下一步步向警车走

阵颤栗,一种特殊的快感传到我的头皮。我光着身子跳下炕,到外间拿来肥皂,

润湿后轻抹在肛门和他的阳物上。阳物在肛门处盘旋,打圈,试探,慢慢地,往

内突进了一点。我惊呼一声,强烈的紧张感攫紧了我。「慢点,慢点」,阳物继

了,突然,他一把将我拉了过去,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我虚弱极了,只觉得全身

在一个滚烫的火炉中烘烤着,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舒服。我的泪不停地淌,

而我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地使劲往那处温暖挤靠。梦境中的那条小蛇又来了,先舔

我一次次顶起自己的臀部,将更深、更有力的吸入奉献给他,肉棒越来越坚

硬,抽插越来越有力,男人用尽了自己全身心的力气,来[全篇]成我们这夜的交合。

我不管不顾,我放声大叫,我怀疑全村都听到了我的呻吟,我的尖叫。我的指甲

如我期盼的那样,门开了。男人铁塔样的剪影出现在炕前。没有一句语言,没有

一丝犹豫,我们像久旱的干苗一样,烈火焚烧般地搅在了一起。我的阴道像是打

开了放洪的水闸,在他的吮吸下汩汩地流淌出来。他疯狂地用尽全力吸吮着,生

(二十三)

信寄出半个月后,警察来了。取证的那天,村里人都守在狗娃家,围着警车,

决不让警察带走我。警察问我想不想走,我满含热泪说想,但是给我点时间做做

着自己的阴部,慢慢去揉捏幻像中让我飞升上天的那个敏感点。狗娃爹被管了起

来,轻易不能进我的房间。隔壁,时常传来狗娃爹娘撞击得「砰砰」的声音,听

得到狗娃娘惨不忍睹的闷哼。这个时候,我就轻揉着阴蒂,幻想着那几次销魂蚀

有我寄出的信,就会悄悄拿给狗娃娘胎。村里几个上不起学的孩子被找到家里来,

我每天闲得无事便教他们读书识字。终于,有一个聪明的小孩子吴小青被我看上,

我写了信,托他到其他镇上寄出去。吴小青[全篇]成了这次任务,我枯槁的心再次开

我怀孕了,怀的不是狗娃的女儿,而是狗娃的妹妹。狗娃爹和狗娃娘全心侍

候我养胎,而狗娃,则被他们送到一家榨油房去打工。冬天的时候,我生了一个

女娃。男人不声不响地侍候我月子,期间没有碰过我。

着的肌肉如此松软、皮肤如此冰冷。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狗娃父子两个在我

面前,狗娃爹揉着我的奶子,揉着我的阴蒂,而狗娃,却一次次无助地想要突进

我的禁地。

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他,要他插入。

那一刻来了,我的阴道里塞进来一样东西,我亢奋的细胞受到刺激,身子奋

力挺起去迎接那次插入。来了,有点像试探,一点点,很小心。我的内壁蠕动起

(十八)

第三天夜里,狗娃爹来了。他把门轻掩着,上来搂着我,不由分说一阵热吻。

头发、眼睛、鼻子、嘴巴、乳房,最后,他的大嘴又含住了我的阴唇。我不

(十七)

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对这个游戏的热爱。好像我的

身体原本潜伏的能量,就等待这次唤醒。第二天起来,我神清气爽,浊气一扫而

爹站在炕沿看了我半天,突然沙哑着嗓子劝道:「姑娘,好死不如赖活,活着,

才知道后面的日子也有好的咧!」我垂下头,眼泪淌了一地。男人叹息一声,坐

上炕,突然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那夜的事,要怪就怪我,狗娃娶不上媳妇,

阴道,我的肛门,我一点一点地融化,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他脱下自己裤

子,翻转我的身子,我恐惧地感到,一条硕大坚硬的东西正在贴在我的阴部,那

么热,那么烫,像要把我烤熟。我一声惊叫,大呼「不要」,然而,声音却被小

直到嘴里泛起血腥。

(十六)

男人一动不动,任我咬着。突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叫,两把将我的身子

指掰开我的阴唇,小蛇消失了,转而是更为坚硬的东西钻了进来,更有力,更刺

激。一阵快速的抽插,我叫了出来,我的身子反弓着绷了起来,坚硬的东西变粗

了一点,更有力,抽插得更快。男人的一只手抓住我挺出的奶子不停地搓揉着,

径直吸吮下去,他的吸和咬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酥麻。那一幕幻像又来了,我的

阴部一阵紧缩,一阵刺痛,我呻吟起来,不自觉地将男人的头往下摁,直到感觉

那条小蛇又钻进阴道,感到小蛇又在里面翻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什么我血

那只小蛇疯狂的扭动,那一阵销魂蚀骨的眩晕。我的奶子胀了,奶头被吸得

发痛,我把男人的头牢牢地挤在胸前,心里有种又快又痛的恨意。男人呼吸越来

越急促,他的两眼发红,挤在我的胸上直到差点窒息。我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

团围住,当头的,居然是狗娃娘。

(十二)

我被抓住,重新锁了起来。我又开始绝食。

「夏沫。」男人把头埋在我胸前,一点一点在双波前蹭着。他用嘴一颗颗将扣子

解开,用嘴将抹胸挑了上去,两只大手一把捧住我的双乳,深吸了下去。我的下

身又感到一阵炽热的刺痛,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头脑里出现了梦境里的幻像。

一点点地游弋,一点点地攻占。我的舌头让小蛇衔了去,搅在一起,我的灵魂又

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然而,我发现我的双手却慢慢地搂上了那座铁塔的后背。

(十四)

我的眼睛,然后是鼻子,然后钻进了耳朵眼,我全身酥软,我居然不可思议地听

到了自己无力的呻吟声。我无比惊诧和羞耻,不可置信地打量自己,这是你吗,

你当着羞辱你的人的面发出这种声音吗?然而,我还没有想清楚,小蛇猛然贴在

一并烙在我的梦境,忘不掉,也无须忘。

去。狗娃娘抱着女儿,眼泪汪汪地跟在我后面。我回头看着女儿,她身上已经有

了我的影子,微褐的卷发,白晰的皮肤,大而凹陷的双眼。再见了,我的女儿,

我要告别这个让我丧失了羞耻与灵魂的地方,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追求我的人

续前进,肛门一点点被撑开,一小截,再一小截,终于,我花瓣一样的肛门[全篇]整

地吸尽了整根粗大的阳物。我吸一口气,男人开始抽动,几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

道,不停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战栗。终于,我在男人猛烈的喷射中兴奋地瘫

插入他的皮肤,那将是我留下的记号。记不清楚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我喘息着

和他搂抱在一起,我的灵魂一次次飞升,享受这种堕落的快意。男人一寸一寸地

舔吸着我全身的皮肤,当舌头停留在肛门时,他长时间地搅拌,抽送。我皮肤一

怕漏掉一处,漏掉一滴。我全身的狂潮都被卷袭起来,我知道,或许明日,或许

后日,我就将离去,这样的疯狂,这样的亢奋,不过是为来日留点念想。这个强

壮英武的东北农民,他的坚硬,他的抽插,无一不让我销魂,无一不让我眷念。

工作。傍晚警察到镇上休息,村里人也散了。我烧了热水,细细地洗了身子。狗

娃爹两眼失神地望着我,说不出的惆怅。狗娃娘不住地念叨:「七万块,还没用

几次,留不住了。」那晚,狗娃娘带着女儿睡在隔壁,我在炕在辗转反侧。夜里,

骨的插入,有时也能飞升上天。我常常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少妇的呻吟已经带

着特有的婉转和粘稠,我能感觉到,每当我的呻吟声响起,隔壁撞击的「砰砰」

声会骤然加快,狗娃爹也会发出一阵恨恨的低吼。

始怀有希望。

(二十二)

生[全篇]孩子半年后,身体常常开始燥热。躺在炕上有时会忍不住拿手轻轻地抚

我们一家人在村里都抬不起头。以后,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了。」我抬起泪眼,

迷蒙地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这样英武的男人怎么会有一个猥琐的儿子,我梦境中

不时出现的惊心魂魄的痉挛,就是这个男人带来的吗?男人的手在我的头上僵住

(二十一)

我在这个地方的时间越来越长,狗娃娘仍旧防范着我,怕我逃跑。每次托人

带出去的求救信,都被人悄悄给了狗娃娘。镇上的邮递员也被收买了,每次看到

(十九)

我清醒了,明白了我终究是怎样一个角色。

(二十)

来,渴望这次的包裹更大、更坚硬。然而,物件在阴道口试探了片刻,又缩回去

了,我狐疑起来,却感觉到胸口抚摸的大手仍然那么有力,停留在阴蒂的手指仍

旧那么销魂。我伸出双手,按住双腿间的臀部使劲往里挺,突然,却觉得手上按

再不谙尘事,我不再懵懂无知,我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他的吸吮,他的插入。

我亢奋起来,我的阴道湿润了,我感觉爱液正在一点点润泽着还有些许红肿

的内壁。我大张开双腿,全身心地接纳着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头晕目眩,

光。我照了照房间里的械子,眉眼之间竟然流泛着神奇的波光,白晰的皮肤也

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想到夜里的几次交欢,想到疼痛之后的那种癫疯似的狂

态,心如鹿撞。

蛇堵在了喉咙。男人舔着我的嘴唇,轻声说了句:「夏沫,我会轻点!」然后,

那个巨大的物件就钻了进去,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在它奋力突破的一刻,我撕

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啊!!」

翻过来扑在炕上,压住我的双手,三下两下脱下我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我猛地

清醒了,开始拼命地挣扎。男人两手将我控制住,我跪着,面朝下反扑在炕上,

我的阴部高高抬起,男人的大嘴一下又将阴部含了进去。他一点一点地舔,我的

突然,他身子窜上来,贴着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喊要,我就替狗娃要了

你!」狗娃,那个猥琐的男人。我的血一下凉了下来,身子不再紧绷。我恢复了

神智,猛然想起自己是一个被拐卖的人。我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越咬越紧,

脉贲张,眩晕得就要疯狂。我的阴蒂不停被那条小蛇和男人的鼻梁挑逗,我感觉

它在膨胀,在充血,我感觉,它强烈地暗示说:「我要!」这两个字为何从幻境

里跳出来脱口而出,我不得而知。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双手分开我的大腿,手

种苦艾草一样的香味,那种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那个男人疯狂了!

(十五)

我的第一次,给的是这个买我来给自己儿子作媳妇的男人。男人从我的奶子

(十三)

傍晚,狗娃爹出现了。这个英眉剑目的中年男人,方正的国字脸,笔直的鼻

梁,笔直的身板。我仰头,无助地看着这个好像在我梦境中出现过的男人。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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