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沈晴小声说着。
「那也没关系，这样吧，老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老师的奶子是不是真像照片上那么大。」张凯无耻地笑了起来。
「不……不行。」沈晴侧过头不敢去看张凯的脸，「你还是学生……」「学生怎么了？」张凯显得有些不耐烦，「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班里那几个骚货哪个我没玩过，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我就把照片发过去了！」「不要！」沈晴几乎是喊了出来，接着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低低说道，「我脱……」
沈晴的手按在鼠标上，脸色白色吓人，鼠标的箭头在屏幕上转了很久，终于还是点了接受的按钮。
张凯的模样马上出现在屏幕上，年轻的脸上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笑意：「老师就别装了，这种照片都拍了还怕什么？」
「你是从哪弄来的照片？」沈晴的声音中透着不安。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沈晴发出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
「打字太累，视频聊吧。」张凯发了一句。
「不！」沈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回复出去。
跌坐到椅子上，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没有选择，走出办公室，沿着走廊来到楼内的教工厕所，看到张凯正靠在对面的墙壁上玩着手机，我木然踱进女厕，经过张凯身边的时候听到他小声对我说：「里面没人喊我一声。」厕所里面确实没人，我回身探出头，对张凯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得像一根钢筋，张凯很快冲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推到厕所里，他的力气大的让我怀疑他真的只是一个学生？
教工女厕里面是三个格子，张凯推着我进到中间的一个，他跟在我身后进了格间，随手拧上了门锁，我背对着张凯，用极低的声音哀求着：「你放过我……「
张凯没有说话，按着我的身子把我推到墙上，他动手撕扯我的裙子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这是我昨晚已经预料到的事情，唯一的不同只是我没想到会在厕所里……
「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猛地升起一丝恐惧。
见我不说话，张凯把手伸过来按在我的丝袜上：「沈老师，别害怕，我也就是想跟你玩玩。」
我很想推开张凯的手，可我还没动，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裙子，在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你能给我堂叔玩，给我玩玩怕什么？」「别……」我一激灵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窗外放学的学生们，「不行，你……」
「这……你说这是什么学生！」刘老师气得嘴唇发紫，「我让他在外面站着呢，你好好管管你的学生！」
「别生气了。」虽然我比她更加气愤不过还是只能安慰刘老师，「我来处理吧……」
「别轻饶了这小王八蛋！」刘老师恶狠狠得对我说道，「要是在以前我肯定大嘴巴扇他，现在的学生都成了祖宗了，打不得骂不得，一个个的……」「行了，我来处理吧，别气坏了。」我继续安慰刘老师，看着她拿起包走出办公室才用依旧发抖的手按了按胸口，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其他老师纷纷下班离开，我才硬着头皮走到门口，对站在走廊里的张凯说道：「张凯你进来。」跟在我身后，张凯进了办公室，我坐到椅子上，指着手机：「拿回去，把照片删了，别再惹老师生气了。」
「哦，我们是朋友。」沈晴很不情愿地发了一句。
「算了吧老师，你看看这是什么？」张凯的文字后面附过来一张照片。
看到这张照片，沈晴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接下来的一节课可能是我这辈子到现在讲的最糟的一节课，我甚至几次说错了想要讲述的内容，每一次讲错的时候我都会鬼使神差地望向张凯，每次看到的都是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
下课之后我像被野兽追赶着一样逃回了办公室，接下来又给另一个班上了一节课，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些，今天的晚自习是教数学的刘老师看管我的班级，想到不用面对张凯，我坐在办公室里长出了一口气。
眼看着这一天的工作马上就要结束，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办公室的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推开，我看到刘老师满脸怒气地冲了进来，到我面前把一个手机扔到我桌上：「太不像话了！」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沈晴蜷缩在椅子上，赤裸的身子不住抽搐着，此刻她只希望这个夜晚一直延伸下去，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学生，面对这个张凯。
可是夜晚总要过去，虽然对于沈晴来说她的长夜刚刚来临。
第二章
沈晴此刻如同一只声控玩具，按照张凯所说的话，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动一动嘛！」张凯又说了一句。
沈晴把手指轻轻抽动了一下，感到阴道里面有些湿润，然而随之而来的还有微微的痒痒的感觉，明明是正被自己的学生视奸着，可是身体似乎蓦然升起一股渴望，似乎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正在期待着某种东西的进入。
赤裸着身体站在电脑前，沈晴觉得自己似乎要窒息，这种难堪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即使在被张军奸淫的时候她还希望着自己的处境也许可以有所改变，没想到……
「老师还是坐下吧。」张凯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坐下分开腿，让我看看老师的骚洞！」
沈晴这时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如同玩偶一样坐到椅子上把修长的双腿分开，打开的私处两片阴唇聚拢在一起很像含苞欲放的花瓣。
「我……」沈晴抽泣了一声，放下手臂，两个乳房马上从怀里跳出来，在镜头前摇晃着。
「比照片上的好嘛！」屏幕上张凯的眼睛几乎发了光，死死盯着这边沈晴的动作。
「看完了吗？」沈晴拉起衣服，「我可以穿上吗？」「穿你妈啊！」张凯骂了一声，「摸你的奶子给我看看！」沈晴还是低着头，像没有听见张凯的话。
过了一会儿，聊天软件的图标跳了起来，移动鼠标打开对话框，沈晴发现是自己的学生群里孩子们正在闲聊，内容不外乎今天的作业太多等等内容。
当初建立这个群的时候主要是为了给学生们解答一些问题，沈晴并不想管孩子们的其他事，所以即使在线她也很少说话，又看了几条新闻，图标再次闪动了两下，这次是一个临时会话的信息，对方也是他的学生，叫张凯。
「老师，我想跟你说件事。」这是张凯发来的内容。
她此刻穿着一套简单的碎花睡衣，上衣里没穿胸罩，解开扣子的时候沈晴觉得自己的脸跟发了高烧一样的热，衣裳落在一旁，沈晴用双臂护住自己的乳房，把头深深埋在胸口。
「这么挡着我怎么看得清？」张凯斜着眼睛，「把手拿开，凑到镜头前来。」听到张凯的话，沈晴偷眼看了看自己的学生，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你不能……」
「别罗嗦了。」张凯提高声音，「脱都脱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奶子凑过来给我看看！」
「从我堂叔那里啊。」张凯笑了笑，「他今天来跟我爸喝酒，我玩他手机发现的，可惜只有这么一张。」
「你……别说出去。」沈晴的声音变成了哀求。
「那就要看老师怎么做了。」张凯对着电脑这边的沈晴说道，「反正我现在也没事，老师给我跳段舞吧。」
张凯的信息再次发来：「老师要是不愿意我可把这张照片发到群里去了……「
「不行！」沈晴马上回应道。
张凯没有再发信息，这次发来的是一个视频邀请。
照片上的女人躺在床上分着双腿，白皙丰腴的肌肤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圆圆的乳房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坚硬地挺立着，下体稀疏的阴毛包绕着耻丘，阴唇分贴在两条腿上，打开的阴道口里满是白色的浆液。
这是自己前几天被奸淫之后张军拍下来的，怎么会到了张凯的手里？
「老师……」可能是因为沈晴半天没有回话，张凯又发来一个消息，「你还在吧？」
「不好意思？怕人多看见？」张凯嘿嘿笑着，「老师居然还这么腼腆，看来我堂叔除了干也不会别的，真是没用。」
「你马上走！」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提高声音对张凯说道。
「哟？」张凯似乎有点儿意外，他盯着我的眼睛，「沈老师，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到楼里的女厕所去等我，二是我明天继续玩手机，我会换个桌面，把你的脸补上，不完整的照片看着还真不舒服。」他说完这句话就从我的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好说！」张凯拿起手机扔进口袋，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把他的脸凑到我面前，「可是老师，我很不爽啊。」
「赶紧回家！」我催促了一句。
「哼！」张凯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声音，「本来和几个哥们儿约好出去玩，现在晚了，你说你怎么赔我？」
「怎么了？」我愣了一下。
「你看看吧！」刘老师指着手机，「你的学生上课玩手机不说，你看看这里面……你看看！」她的脸涨得通红，半天都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身子就是一阵摇晃，手机的桌面是一张大大的裸女照片，虽然头部已经被裁掉，但我一眼就能看出这张照片正是昨晚张凯用来威胁我的那张，只是这张经过剪裁的照片更加突出我的私处，甚至连阴阜上的阴毛都可以清楚地数得出来。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在学校门口徘徊了好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凯和我的那些学生，直到眼看快打上课铃声我才迈着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双腿走进了学校大门。
值得庆幸的是上午并没有我的课，我在办公室里坐了整整半天都没开口说一句话，同事见我有些异样问起来的时候我也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没事」。
下午第一节课，我抱着教案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学生们一个接一个走进教室，当张凯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的时候，我把头低埋在胸口，张凯经过我的身边吹了一声口哨，那个声音是如此的刺耳让我忍不住地有些颤抖。
「老师真是骚……」张凯哈哈笑了起来，他站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把粗大的肉棒对沈晴晃了晃，「下次就用鸡巴代替老师的手指吧，怎么样？」沈晴没有答话，呆呆地对着镜头，手指依旧插在阴道深处。
「好了，我去睡觉了，老师自己爽吧！」张凯说完这句话就关掉了视频。
虽然已经没有人再逼迫自己，可是沈晴还是很久都没有动，直到听到外面卫生间里冲水的声音，她才仿佛大梦初醒一样哆嗦了一下，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
「动动摄像头。」张凯马上说道，「看不清楚！」听到张凯命令般的口吻，沈晴移动了一下笔记本，把摄像头对准她的阴部。
「真是漂亮！」张凯嘿嘿笑了起来，「把阴唇分开，看不到洞口啊。」咬着嘴唇，沈晴的泪水滴落到身上，她用手指抿开自己两片粉嫩的阴唇，阴道口和里面的嫩肉立刻展现在电脑屏幕上。
「用手指插插看……」张凯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
「再抹蹭我可真发了！」张凯威胁着沈晴。
想到如果张凯真把自己的照片发给学生们的后果，沈晴打了一个冷颤，木然伸出手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晃了晃。
「这就对了！」张凯接着道，「往后坐坐，把裤子脱了。」这是沈晴已经想到的结果，可是此刻已经不可能拒绝，她向后移动了一下椅子，站起身脱掉了睡裤，脱内裤的时候沈晴犹豫了一下，可在张凯又骂了一句之后她终于把那条裸色的内裤从自己的屁股上褪了下来。
「什么事？」沈晴回了一句。
张凯的消息很快发了过来：「老师你认识我堂叔吗？」「你堂叔是谁？」沈晴继续回话。
「张军，公安局副局长。」张凯的这条信息震得沈晴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