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那里也会有感觉……”
费轻觉得好笑,亲了亲顾濯的鼻尖,柔声说:“我给你口。”
说着,他就解开顾濯的皮带,顾濯却按住他的手,说:“别了吧……没洗,太脏了。”
费轻勾着他的舌缠绵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吻去他的眼泪。顾濯看着近在咫尺的费轻,伸出手解开对方的领带,又一颗一颗地解扣子。
费轻沿着他的脖子吻下去,用牙齿叼着喉结轻轻碾磨。
“嗯!”顾濯一手拍在费轻身上,“疼。”
费轻一边拍他的后背,一边亲亲他的侧脸,“怎么了,嗯?想要吗?”
顾濯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费轻为什么会用一种一本正经稀松平常的语气问出这种啊?
“嗯?”费轻又亲了亲他小巧的喉结,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问,“宁宁想不想要?”
费轻的下巴放在他肩上,拿着红笔在试卷上勾画,“笨死了,拿着题,第一步辅助线就画错了。”
顾濯别开头,躲了一下费轻呼出的热气。
以前上学的日子里,费轻教他解题的时候,也是这种语气。
等他们终于到蔬果区时,顾濯看着买菜的费轻,双眼弯弯,笑了起来。
“怎么?”费轻回头问他。
“嗯——”顾濯抿着唇笑,摇摇头。
浓精灌了满口,阴茎退出口腔时,还牵着丝带出去几缕精液。
费轻喉头一滚,把精液全吞了进去。顾濯连裤子也没来得及穿,从桌上扯了纸巾蹲在费轻面前,一面给他擦唇边的精液,一面摸着对方泛红的唇角问:“疼吗?”
费轻吻住他的手指,唇角带笑,“很开心。”
但费轻异常坚定,直接把人抱了下来,没等顾濯推他,他直接手按住对方的屁股,一口含住了对方的阴茎。
整根阴茎被吞入口腔的快感让顾濯惊叫出声,但他依然分出理智,用手按住费轻的头,不让费轻做得太过。
顾濯的龟头已经顶到费轻的喉咙,费轻只能仰着头,见对方的阴茎放在他嘴里迟迟未动,他拍了拍顾濯的屁股。
“嗯……”顾濯情不自禁地按着费轻的头,“费轻……很舒服。”
闻言,费轻又含进去一截,灵活的舌头描摹着龟头的形状,又把马眼吐出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最后他狠狠地嘬了一下,整间办公室都充斥着响亮的一声。
“啊啊!”顾濯满脸酡红,难耐地扭着身子,这个动作使半开的衬衫开得更宽,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那两颗红红的乳头旁,满是红痕。
“现在能看了吗?”费轻动作轻柔地抚上顾濯的性器。
顾濯用腿圈住费轻,收回了手。
费轻先是从阴茎根部抚摸到马眼,又侧过头,含住了柱身。
费轻一巴掌打在他浑圆的屁股上,“刚才挑衅我的时候不是很能吗?”
“费轻!”顾濯扔下笔,回头瞪眼看着费轻。
“没大没小。”费轻在顾濯的臀肉上掐了一把。
费轻半蹲在他面前,脑袋放在对方的大腿上,一双凤眼里满是柔情,“宁宁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别,”顾濯感觉自己又烧了起来,连忙用手盖住费轻的眼睛,“别看我。”
费轻听话地闭上眼,继续解开皮带,等顾濯抬起臀部,他就把对方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费轻放开喉结,又吻了吻,含着笑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顾濯轻哼一声,扒开费轻的衬衫,白皙的手从对方的锁骨往下抚摸。费轻骨架漂亮,身材也好,肌肉流畅精实,顾濯顺着胸肌摸下去,滑到对方的乳头,没忍住揉了一下。
“啧,”费轻捉住他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做什么呢?”
顾濯往费轻腰上蹭了蹭,感受到对方隔着西装裤的炙热后说:“明明是你想要。”
费轻的桌面很空,他直接把顾濯放到了桌面上,双手撑在顾濯身边,垂头和他接吻。
顾濯双腿环上费轻的腰,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把自己送了上去。
费轻握着钢笔的这只手,揉过顾濯的头发,擦过他的眼泪,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最后又甩开了他的手。
“宁宁?”费轻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颤,连忙放下笔,将他转过来,用手擦掉他的眼泪,“怎么哭了?”
“费轻,”顾濯万分委屈,突然抱着他,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亲我。”
他只是觉得,他们这样,还挺像老夫老妻的。
等两人回家时,已是暮色四合。
费轻想起家里没有菜了,于是带着顾濯去超市买菜。
顾濯还穿着校服,一路上惹来无数目光,费轻牵着人的手又握紧了几分。
顾濯固主费轻的头,开始小幅度地在他口腔里抽插起来。肏着肏着,顾濯有些沉入快感之中,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沉甸甸的囊袋打在费轻的下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要射了。”说着,顾濯就要抽出阴茎,但费轻一把按住他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脸上压,一边摸着弹性极佳的臀肉,一边睁开水雾氤氲的双眼,那双眼里,满是爱意。
顾濯被这么一看,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费轻吐出阴茎,完全蹲在地上,他拍拍顾濯的腿,哑着嗓子说:“下来,给你深喉。”
听到这话,顾濯差点要坐不稳,他深吸一口气,说:“不、不用了。”
他和费轻还在一起的时候,费轻从不准他做深喉,因为很容易受伤,现在就算是在梦里,他也不能让费轻给他深喉。
顾濯的性器白白嫩嫩的,龟头是浅浅的肉粉色,费轻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美。
他的宁宁,是天下最完美的宝贝。
费轻伸出舌绕着顾濯的阴茎舔了一圈,把整根阴茎都舔得湿漉漉的后,他才一口含住了对方的龟头。
“啊!”顾濯被掐疼了,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你做什么?”
费轻拉着他的手,直接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按在腿上,“教你解题。”
顾濯坐在费轻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