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堵住的玉璇星,精液鸡巴已经化了不少,但很难闭气。他在水底被灌一肺的水,只留给水面一串绵密的泡泡,然后再被抬起来,在水上呼哧呼哧地喘两口气,又被按入了水中。
楚襄反复地给他涂上麦芽糖,再浸入冰水,如此这般,麦芽糖在他身外裹上一层极厚的金黄透明冰糖壳,看起来就像是脆皮乳猪一般。最后,楚襄往玉璇星头上浇了几层麦芽糖,和脖子处的冰糖连为一体。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盘子,楚襄把自己的大餐摆好。温度很低,不用担心冰糖化掉,这个孩子秀色可餐,此刻正被禁锢在冰糖壳内,就像沉睡在冰原中的精灵。
果木炭燃烧的香气充满着鼻腔,喉头是极致的冷,腹中是难耐的烫,胸口被炭火的火焰撩过,后背在被炙烤着,麦芽的味道香香甜甜,还有他可以感受到的,一直握着钢叉的楚襄,一直不厌其烦地翻转着自己肉体的楚襄……
玉璇星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被烤得双颊通红,赤裸的身体随呼吸轻轻伏动,神情却如此静谧,在火舌之间,就像甘愿献身的祭品。
这是没有尽头的赴死之路。
“璇儿,给这根鸡巴口交,愿不愿意?”楚襄拿出一根纯冰的长鸡巴,“这是我的精液冻成的,只是你的肚子里太热,要吃苦头。”
“唔,璇星想吃太傅的精液,也想给,冰冻……精液鸡巴做口交……求您了,给我吃吧。”玉璇星顺从地张嘴,还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给楚襄看。
“你这么青涩,好可爱。”楚襄用手指在他的嘴巴里扣挖玩弄,划过他尖利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把食道当做肠道一样玩弄,“再说两句吧,我是说,俗艳一些的。”
“想要鸡巴坏掉不太行,但是想要只靠骚穴高潮倒是可以,怎么样?想要吗?以后,璇星便没有办法用男人的方式高潮了,见到女人,你就和太监一样了。”
“和太监一样吗……好,”玉璇星舔舔嘴唇,眼睛里满是温柔,“不要用男人的方式高潮,璇星想做太傅的新娘……”
最近有人提议太子该纳妃了。可是皇上一直都没有表态,太子本人也没什么动静,故而各女儿家都是在观望。玉璇星也懵懂地明白了,皇上只是出于什么压力让自己做一段时间的太子而已,真正的太子还是大哥……
十岁的玉璇星清纯又迷人,而且和占卜师水晶球里的容貌一样,因为母亲刚刚离世,于是一直粘着自己,好几次,楚襄都想对他下手。
楚襄不明白为什么玉璇星的母亲一定要自己等他成人后才可以碰他……当时他不明白,二十岁和十九岁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有和十岁有什么区别呢?自己喜欢的公主,年纪轻轻就结婚了。
不过今日,他好像懂了一些成人的美味之处,从小被驯养着的宠物是乖巧但无趣的,那些独立的灵魂心甘情愿地折服才最有趣味。也许玉璇星,在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
他在冰糖壳里剧烈地抽动,表情失去了控制,眼球不知道要往哪里翻,舌头不知道要怎么放,连呼吸都要紊乱;浑身都是紧绷的状态,四肢抽筋,身体弓起,胯骨仿佛过电了一般,阴茎却没什么动静。
紧绷过后是极致的放松。就像一个牵线木偶突然失去了控制,在舞台上散了架。冰糖壳倒下,碎在地上。
就像一枚夹心糖,原来这壳里面早就泡满了从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要死了……死掉了……让我死掉吧!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唔唔嗯嗯!!!死了!”玉璇星昏睡过去,与此同时,一股尿液顺着钢叉的把手流下来。
玉璇星醒来时,他动弹不得,只能以直立的姿态乖乖地躺着。感觉后穴里正在被一根鸡巴抽插;而自己的阴茎正直直地冲着天空,有一颗缅铃正在自己的龟头上飞速地震动;身上被穿刺的地方都被贴上了姜片,正火辣辣地疼着;除了鸡巴留在外面,全身都又被裹在了冰糖壳里。
但是有一个身影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是太傅。
太傅还抓住自己的大腿,旋转好几圈,让肌肉慢慢地断掉,脆皮流出汁水,骨头上泛着油光……
整个地宫都是自己的肉被烤食的味道。好香,原来自己这么甜美……自己的肉质那么紧实……
“璇儿,你好香啊。”
微黄的冰糖色,确实像是被烤制了一番,玉璇星舔了舔冰糖,说话有些含糊:“谢谢太互……太互可以精情享用璇星都身体……”
“嘘,首先,我要切掉你背部的皮肤此处油脂香嫩,最为鲜美,蘸白糖吃很是美味。”楚襄浅催眠玉璇星,轻轻敲着后背的冰糖,敲出一些裂痕后,用刀切开,而刀尖划过玉璇星的皮肤,留下一道红痕。凑近小猪的耳朵,把嚼碎冰糖的声音给它听。
玉璇星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后背传来一片灼热,有油脂从自己的身体上流下来,太傅嚼东西的声音就在耳边。是主人吃自己的皮肤呢,也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呢,太傅会不会开心呢,让太傅吃掉自己吧!不要,不要请别人来吃,让自己完完全全被太傅吃掉……
“呜呜……阴、阴茎……”玉璇星小声说,“太傅,不要刷璇星的阴茎……好痛,好痒……而且流进尿道里了……洗不掉怎么办……”
玉璇星想,如果是梦,就放浪一回,如果不是梦……便这样沉沦也好……自己的抱负……抱负……
“你不喜欢吗?我偏不遂你的意,猪这个地方本来都要阉掉的。”楚襄不仅不停手,还换上一把很硬的猪鬃刷,狠狠地摩擦着玉璇星的下体。
一层密不透风的冰糖罩子,光滑的平面反射出晶莹的色泽和柔和的光芒,这是一件为奴隶专门定制的冰棺。玉璇星以一个屈辱的形状被禁锢其中,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越来越吃力,可是却连眼睛都难以睁开。被鼻钩扩张了的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可以让冰糖短暂的融化,可是糖浆只会糊住自己的鼻孔。
玉璇星耐心地等,他试着把这件事当做一件修行。他多次看见过母亲以各种非人的姿势被束缚,他想试一试母亲经历过的这些折磨——母亲为了让自己吃上饭、看上病、见到父皇、遇见太傅,能够拥有更加光明的前途和未来而受过的折磨。
“璇儿,你很漂亮。”楚襄取出一个镜子,为玉璇星展示出此刻他晶莹剔透的身体,拿出一把小锤,敲碎嘴巴处的冰糖壳,“你觉得呢?”
楚襄想起以前那些被供奉给自己的祭品——不论他们是恐惧、抗争、认命,他们都死了——心里有些难过。
可是玉璇星,为什么会如此的……虔诚?他的表情,就像在做天下最圣洁的事情,就像教堂里那些人一样。楚襄有些懊恼,还是不把玉璇星的嘴堵上的好。
说是烤全猪,其实是冰糖葫芦猪,楚襄百无聊赖地翻转烤制半个时辰以后,便把玉璇星浸入了冰水中。他握着钢叉的末端,站在泉水旁边,把玉璇星头朝下,全身按进水里。
玉璇星脸红,但还是很认真:“太傅,我想一想。嗯……请太傅把好吃的鸡巴冰棒赏给小猪猪……”
“噗,”楚襄被他认真的表情逗乐了,“不勉强你,张大嘴,压下舌头,把喉咙打开。”楚襄把鸡巴塞进玉璇星的喉咙,又用布狠狠地裹住他的嘴巴和脖子。
“开始烤了哦。”楚襄举起长叉,点上炭火,开始烤制这只美丽的猪。
楚襄把玉璇星的尾巴拔出来,“啵”的一声在空旷的厨房里十分清晰,“要开始烤制了呢,璇星,再过一会儿,你就被端上餐桌了。”
一根被烤得通红的火山石鸡巴在玉璇星面前闪了闪,随后被塞入他的肠道。
“啊!——”玉璇星剧烈地挣扎起来,其实这根鸡巴看起来凶,但温度比起龙族的精液来说并不算高。只是在身体里射入滚烫的精液,和从肛门推一个通红的火棒进到身体里,后者自然从视觉上更刺激一些,且没有催情效果加成,自然给人的折磨更多。
“太傅……璇星好喜欢……这种高潮……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整天……啊!”玉璇星耸动着腰,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楚襄突然闻到一股极其浓烈而清冽的甜味。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冰糖,但是冰糖的味道显然不会突然这样浓郁,而且让自己飘飘欲仙起来。随后他意识到,这是人类发情的气味——中提到过这种发情的味道,只是自己这么多年没有闻到过,还以为是书籍的错误。
楚襄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十岁的玉璇星长发拖地,跪在他的面前:“璇星参见老师。”
只要有太傅在,他就安心。他没有闭眼,而是一直望着他,透过冰糖那清脆而迷蒙的质地,一直一直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射了很多次,知道这因为那些玩具刺激的结果。但是他也明白,这都是因为是太傅,如果是太傅,他全部都可以,都可以接受……
哪怕这不是一个梦,他也可以……
楚襄的唇就在玉璇星的耳边,玉璇星感觉这些声音却一直传到自己的胯骨去了。
那可是太傅啊……陪自己长大的太傅……自己一直都……的太傅……正在吃掉自己,自己的一部分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被,被切开了……”玉璇星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要……死了……要死在太傅怀里了……额啊……太傅……要死在您怀里了……”
不……自己还要做皇帝,做万人之上的皇帝……不要做一个奴隶……
楚襄并不在意玉璇星在想什么,只是敲碎一块块冰糖,再用刀叉在玉璇星的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红痕。他觉得这样仿佛是在挖宝,有意思极了。
玉璇星的脑海里,却是自己被开肠破肚的场景。他的腹腔里塞满了香料,肉质鲜嫩多汁,骨头都烤得酥脆了……太傅掰下自己的一条肋骨,轻轻地扯开肌肉的纤维,肉丝之间可以看到油脂流动……
自己的抱负算什么呢……这样多舒服呀……玉璇星不知道自己是脑子里哪里错了,他越痛,越是舒爽。
“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真的好痛……要被阉掉……要被阉掉呜呜……璇星要是被阉掉就好了,就不用……啊啊啊啊好刺激!要坏掉了太傅!太傅,用力一些!求求太傅了,把璇星弄成残废吧!”玉璇星哭喊着,“啊啊好涨,阴茎肿了!”
“呀啊!唔……阴茎……阴茎居然还能射啊……不行,想要阴茎坏掉……”玉璇星不知道的是,他射出来的已经是尿液,而不是精液了,“我不想射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