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芙蓉帐寒(初夜!破处强暴 指奸、木马、剑柄!)第1页_既生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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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芙蓉帐寒(初夜!破处强暴 指奸、木马、剑柄!)(第1页)

“啧啧啧……”王隐舔了舔干渴的嘴巴,盯着手中剑柄上的粘液,“怎么,对着我的剑柄都可以发骚了,往昔里还装的那么纯情――你这个恶心的骗子!”

珑月摇头,眼泪模糊了他的脸:“你何以这么恨我……你现在该知道,我说的不过是些假话……我被迫联姻、也是身不由已!”

“够了!你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可记起来在马背上痛的要死的时候了!”他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淡漠凉薄,狠辣肆意。仿若对待仇敌。

剑柄硬是插了进去。因为并非光滑又受“容器”主人挣扎扭动的阻碍所以进入的并不顺畅。

王隐的目光有些疯狂又有点迷醉,他脸颊上还有些醉态的坨红。

位于一寸处朱色的宝石凸起被吞了进去,而后二寸处三颗珍珠被吞了进去,三寸了,四寸了…… 全都没了进去。

“不知道有多深?”他自言自语似的,“我想了解透彻。”

他忽然瞥到了墙上的饰剑,那把镶满珠翠的剑柄长约四寸(13.3厘米),脸上浮现了一抹邪恶。

“用它一探究竟正好。”

“疼!”珑月痛呼出声。

“插不进去?”王隐蹙眉,合拢三指用蛮力挤在窄小的入口。他从小习武力气很大,指端一用蛮力,果然刚才的阻拦被野蛮破除,指端一下豁然开朗。

他往里伸,直把指端末入,恨不得摸到其内乾坤。可惜手指太短,他搜刮转了一圈,也只摸到光光滑滑的内壁,只一侧有点褶皱。

“还有,别以为和亲就可以无虞。你那个病危小国,我若举老弱残兵就可以灭国。”

“怎么,哭,你觉得自己是哭的很美吗?”

你凄凉的闭上眼睛,支撑着腿软的脚想站起来:“可以,放过我了,吧……”

他一个失衡又坐了回去,这下嫩穴受了伤,立刻流出几道蜿蜒的红线。

“啊!……我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罢!”

珑月的脸都扭曲了: “不……妄饮 !疼……”珑月哭叫着,感觉体内怼进了一截木桩,他头皮欲裂。

王隐看到粗长的木桩几乎将粉嫩的穴口撑成透明色,似乎见他实在可怜,或者真的是才想起来。抱住他微微提了上去,从木马尾端托槽处取出一盒白油,淋了一些到上面。

而后缓缓的松手,双腿已然无力的珑月穴间软肉缓缓的把木桩整个吞了进去。珑月觉得自己即将便胀裂了。

“……”

珑月咬紧唇瓣,他脸上已无泪水,可是心内血泪嘀涓。

他扬起了右腿可是没有办到的放了下来,怎么可能够,怎么可能呢?他恐惧的摇着头,那东西会把他分成两半、肠腹搅烂,“我不要这样死,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他忽然害怕的颤抖向门扉逃跑。

木马很快被人搬来,太监们很识相的迅速低头进来又迅速低头出去。马具已经清洗好了,并罩上了金配头和流苏马鞍。就像打扮一头真马那般用心。

虽然不懂太子要这刑具干什么,想必也是为了“闺房之乐”

珑月被扭了双臂拽到马旁。那被打扮精细的木马背上突兀的长柱体吓了他一跳。

“王隐,你是喝醉了吗?你清醒点啊,我是珑月啊!”

亵裤缠上了他的手腕系到床头玉栏上。 他再也无处可藏,那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私处,他满面通红,眼里的泪光把曾经相爱的人模糊成支离破碎的影像,浑身仿佛卸了力。

珑月一脸悲凉无所谓被他看了。

“搬木马来!”宫里的刑事房里有折磨人的木马,长年没人用过。他小时候不知其意,总想跃跃欲试,可惜那跟上柱子总是妨碍他坐上去玩耍。

“今日也让你体会一下被人侮辱的痛苦!”

长这么大他就没有受过伤、留过血。 从小养尊处优、身娇肉贵,前些天的重创他嫉恨在怀,定要睚眦必报。

王隐哈哈大笑,把他一张英俊桀骜的脸笑的狰狞而扭曲,出后他猛的拔出饰剑,端详着珑月那张痛苦呜咽的脸。露出非常享受的笑容。

“竟然都吞进去了,你可真是贪得无厌啊!怎么,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你要嫁人上人吗?如今可好?你今后恐怕连“人下人”都没法好好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珑月面如土色,因为下身剧痛,更因为曾经心爱之人全然陌生而恐怖的面目。这哪里是那个青梅树下笑颜温存的公子啊,哪里是那个和他许下默默衷肠的情郎啊?!

珑月见他倒持宝剑蹲在自己上方,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他还没从破处的惊痛中缓解出来,崩溃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求你了~呜!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知道当初不该说些伤你的话,不该扔你的玉――”

他的求饶和零落成珠的眼泪都没有用。妄饮听了也只是神情顿了顿,恍若未闻。

那东西像贝类活物,刚刚进入的口子紧紧扣合仿佛要把他的三根手指咬断。

他有点遗憾似的,用了力气才把手指抽出。   “这么窄小,果然还是处子。”

他看到血沿着腿正往下流,脸上浮现了一丝莫测的笑意。

珑月实在太痛,他开始忍不住的求饶,月华似的脸像个无助无辜的孩童,乞看着王隐。

“流血就受不住?你有我流的血多吗?啊?那把利箭扎在我胸口折磨的我死去活来时你在哪里?”

“我想想你昨日还念着锦衣玉食,怎么态度变的这么快?你今日表演的余情未了真让我心疼!”他欣赏着珑月崩溃般闭目颤抖的神情,接着说:“怎么,没想到吧,以为可以像踩一只蚂蚁那样碾死我,可惜――这蚂蚁换了人!”

王隐讽笑:“真厉害,这么粗长都吃进去了。你果真深不可测啊……”

珑月冷汗湿透,鬓发黏连的哑声泣道:“你当真、如此恨我 ?……”

“动啊,一动不动做什么?!”王隐指尖抚摸着撑开的穴肉,升腾出灼灼的欲火。

王隐一把将他抓住,哼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放你死的?你可要享受才对!”

他把珑月举抱在空中,不顾他挣扎着按到马上。将他的臀瓣分的很开,低头见到粗长又狰狞的木柱顶到了刚刚才开发裂隙的前端花穴,他缓缓用力,坚定的让他一寸寸坐了下去。

“呜――呜啊……”

珑月双腿软绵的几乎战力不住,可是他无处退缩也无处躲藏。他想,没想到曾经相爱的人翻起脸来竟比仇人还可怕。

珑月双眼已经哭红,薄薄的像粉雾铺洒在眼畔,此刻他没有泪水滑落,一双清透的眼睛包含着深切的委屈和苦涩:“你真要如此待我?”

粗鲁按着他的人看不到月光般凄美纯澈的面颊,所以他只是冷声道:“自己坐上去,还是我抱你上去?!”

地坤集男女之势,前面有窄小的阴穴,被王隐的手指拨开阴户,其内深邃粉腻似乎还微微蠕动着。

“可看够――啊!”

哪知道剧痛袭来。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硬戳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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