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途易告诉她老二可以回家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被陷害到这来的,而且他家里人都是队里的高官,别说休假了,就是回去再也不回来了都不会有人追究。
司初念站在院门前目送季仲荀把傅燕清送走,表情愕然,脑子里全是傅燕清临走前在她耳边逗趣似的提了一嘴:“等哥哥回来带你离开。”
离开,去哪,是要和她私奔吗,那其他的哥哥怎么办?
一觉醒来后天还是黑的,让人有种时间静止的错觉,她在空旷的大床上滚了一会儿才下床去了外边。
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寒噤,白花花的东西飘进来一层,上次的雪还没化,如今又下雪了,虽然很冷,但她还是欢天喜地的跑进了雪地里,她生在南方长在南方,没来这之前,对于雪的了解仅限于网络图片,现在她终于可以和雪无缝隙亲密接触了,只是刚高兴的蹦跶了没两下就被迫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清凌凌的男声响起:“不准玩雪。”
是陆离天,他生起气时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上官仙子。
司途易走过来牵住她的手,看她一张小脸煞白,担忧的问:“你怎么了。”
“啊。”司初念立刻回魂,“没,没事,我只是有些舍不得燕清哥哥。”
司徒易放下心来安慰她:“你的燕清哥哥也舍不得你,很快就会回来的,放心吧。”
司初念老老实实被他抱在怀里不敢反抗,毕竟她上次玩雪感冒可是咳嗽发烧了一星期才好,自那后几人再不让她玩雪,下雪的日子里恨不得她不下床才好,弄的她每每只能望雪兴叹。
接下来的日子越过越快,平常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件不太平常的事,老二要回家休假一段日子。
司初念大感神奇,原来他们是可以休假的,那为什么不见几人回家探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