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喜欢我肏你吗?舒服吗?”
“不要,好痛啊,那个里面,好痛……啊……”
岑寂辽几乎被肏的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的求饶,但不知不觉间,他紧闭的花穴被身后的少年肏开了,两瓣肉唇被迫分开,露出里面的光景。他喉咙里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前面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的性器这时候又微微站起来了,原本是处刑一样的性事,在长时间的抽插间变了滋味,正如弟弟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成熟了,于是连这种残酷的行为都慢慢的叫他尝到了其中的滋味。
像是从伤口处把武器拔出去的感觉一样,那根肉棒出去的时候还带出了一点花穴里面的粘膜,裹在他粗硬的性器上,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岑寂辽尖叫着往前爬,此刻他忘了自己对岑寂苍的恐惧,他只想着只要那根东西不再肏自己就可以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不要再被肏。
“求你了,不要再进来了……好痛,真的好痛啊……”
“不……不要……啊。”他哀叫着,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可是背后这人的力气大的惊人,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他钉在沙发上,硬热的鸡巴只进了一半就把他娇小的花穴给撕裂了。可是那人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加坚定的往里捅。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拔出来,塞不进去……啊!”岑寂辽拼了命的求饶,可他哀求的话只说了一半,软嫩的臀肉就感觉到背后这人坚硬的腹肌。
他插进来了,把那根粗大的东西,就这样直接的插到了他细小而幼嫩的花穴里面。
岑寂苍没有给自己太多等待的时间,他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性器,它的尺寸远超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粗长,而且大的惊人。
它的颜色是淡的,于是一眼看去其实并不可怕,但当你仔细的观察时,才发现它是如此的粗壮,它像是成年男人的手腕一样的粗,顶端如鹅蛋般的大小而圆润,周身布满鼓起的脉络,像是什么可怕的虫子在皮肤表层之下蠕动一般。
少年没有用手扶着,它仅凭自己便坚挺着,然后他爬上了沙发,将自己的性器在兄长微微分开的大腿间蹭了蹭。
这比强暴更让他恐惧。
可是岑寂苍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打算,他对着这位双性兄长有着超乎想象的感应,这足以让他感知到此刻的兄长体内并非只有痛苦,于是这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将青年从沙发上拉起来,逼迫他成背对着自己的跪姿,然后抓起他的腰开始继续猛烈快速的抽插。
粗长的性器操过他潮湿的甬道,大量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被挤压出来,滴在了亚麻的沙发垫子上。岑寂辽垂着头,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在空中晃荡的性器,它也兴奋起来了,随着身后少年的律动而充满节奏的摆着,顶端溢出的液体甩到他脸上,他茫然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腥腻的体液,带着一点咸涩的味道。
同时,另一根触手也挤开他娇嫩的花唇,但它并不急着要进入那梦寐以求的地方,只是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来,为他还有些干涩的花穴进行润滑。
那根触手的周身如青筋一样勃起成脉络的形状,凹凸不平的摩擦他因为成熟而变得敏感的花穴,两瓣肥腻的外层肉唇被挤开来,露出里面娇嫩的小阴唇,他因为这刺激忍不住收缩起穴口,挤出大量的淫液。
这时候,有一双手拉下了他的裤子。
“呜啊,里面……好热,嗯,啊。”
原来抗拒的粘膜媚肉现在已经完全被弟弟肏软了,每次当他插进来的时候,都会温柔的缠绕上去,而等他离开时,又会依依不舍的挽留。穴肉被操的发麻,生出一股微妙的酥麻感。
岑寂辽震惊于自己此刻的感受,可他的意志在性面前根本毫无意义,苍白的嘴唇再度染上嫣红,这意味着他从这可怕而粗暴的性事中尝到了一点快意。
可是身后的少年力气大的惊人,他单手就控制住这个比他大了六岁的兄长,按在他细瘦的腰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再度插进去。同时,他另一只手还空出来,绕到他胸前捏住其中一枚乳粒。
扁平的乳粒被他一番揉捏便胀大开来,变得有如黄豆大小挺立在胸前。但岑寂苍并未满足,他捏起那枚肉粒将它拉的老长,再松开,让它弹回原来的位置。
胸前的疼痛和下体的疼痛同时刺激着岑寂辽,可他没有能够逃脱的力气,岑寂苍的鸡巴比起刚才又胀大了一些,并且在他挣扎的时候依旧猛烈操干着,每一次都会全根拔出,再全根插入进来,他的肉棒太长了,几乎将岑寂辽整个阴道都塞得满满的,甚至顶到他里面更加深的位置。
这样的认知几乎摧毁了岑寂辽的意志,他张大着口,拼命的喘息着才能压下那股强烈的存在感和疼痛。
“我进来了……哥哥。”低沉的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岑寂辽不敢置信的扭过头,却看到自己的弟弟,那个本该在上补习课的少年,现在正撑着手臂趴在自己后面,拿他那根可怖到不似人类该有的尺寸的鸡巴,硬生生的插进了他不可告人的花穴里面。
“哥哥里面真紧啊,又热,又湿,又舒服……我等了这么久,终于成熟了。”他沉醉的说着,然后在岑寂辽恐惧的视线里缓慢的挺动着腰。
紧接着,在触手主动帮忙分开两片肉唇的前提下,他插了进去——狠狠地。
……
岑寂辽是被撕裂一样的痛给弄醒过来的,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沙发上睡着了,可他此刻却趴在沙发上,双腿被分开成极为羞耻的形状,有一根粗热的东西正在往自己那不可见人的地方顶撞。
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他的性器突然射了出来,连带着夹紧了花穴,逼着身后的少年也喷发在他里面。
这是少年第一次射精,大量的浓稠的白色液体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涌出来,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滑落。
岑寂辽的神经像是突然断线了一样,他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岑寂辽并不能判断那就是手,但他又确实的从那冰冷粘稠的触感上感觉到了五指的形状。
手把他的裤子慢慢的往下褪去,最终被完全脱了下来。
他成了赤裸的状态,在半睡半醒之间,像是一条待宰的鱼,仅有残存的意志,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双腿被触手分开了一些,露出丰满的臀肉,或许是那多年毫无动静的女性性征作祟,岑寂辽的屁股比一般男人要翘,也要软一些,此刻如两个山丘一样隆起,不过来人的视线并不在上面多做停留,他更关注的是被隐藏在后穴和前面阴茎之间的地方,那里已经成熟了,也被触手刺激的微微张开,分泌出了许多的淫液,此刻正在等待他的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