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办公室,夏琳就追进来说:“韩总找我们呢。”鸣谦道:“我没接到他的电话。”夏琳竟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说:“我这不是在通知你吗。”鸣谦心里叹道,女人和男人的距离实际上就等于那玩意的长度。昨天还是仇敌,今天就又捏又掐的。夏琳见鸣谦不说话,急道:“要是韩总问起意向书的事情怎么说?”
鸣谦露出一副惊奇的神情道:“意向书你不是今天拿回来了吗?”夏琳莫名其妙道:“我什么时候拿回来了。”鸣谦笑道:“没想到你还挺老实,韩总要问你就说拿回来了,怎么,你还怕他亲自去调查。”说完就往外走。夏琳又伸手在鸣谦的腰上掐了一下说:“怪不得都说你能干呢,原来……”鸣谦回头看着她正色道:“你想摸就摸一下,不要用掐的。”
韩正心烦意乱地来回踱着,他刚刚把赵志刚轰出办公室,抬头看见鸣谦和夏琳进来就骂道:“工程进度像蜗牛,天天就知道要钱,一点办法都不想,当年我们欠工程款一欠就是半年,不也照样施工,可现在欠一个月都不行,一点手段都没有……”猛然想到听众里有尚鸣谦,就及时打住了。“意向书拿回来了吗?”
李秀梅说:“你就不怕我把钱黑了。”鸣谦嘿嘿冷笑道:“那可要出人命呢。”
汤洋办完房产过户手续,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直愣神,鸣谦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离开自己?这房子就是对自己的补偿?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鸣谦在公司不会再待多久了,可她不明白鸣谦为什么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照自己的意思早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晚走不如早走,何必在那里天天看别人的眼色呢。
也许鸣谦自有打算,自己又何必去操这份心呢。让她担心的是哪一天鸣谦会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那是她无法接受的。自己与鸣谦虽没有名分,可这些年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圆一个梦,可这种愿望好像并不强烈,如果不发生意外哪怕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婚姻不就是一张纸吗?能有多少约束力,再说靠那张纸维系的婚姻真能给人带来幸福吗?
鸣谦就调戏道:“好好,你今晚就来娶我,我遮着红盖头等你啊!”
黄宗诗的老婆听了鸣谦的话,怀疑这个男人是在寻自己开心呢,三千万买老黄的石头,这不是天方夜谭吗?这个男人不会是神经错乱了吧。“尚总,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再说详细点好吗?”鸣谦吸了一口烟心想,就是要你先糊涂一阵呢。“嫂子觉得雅石怎么样?”李秀梅也不去猜测男人问雅石的用意,因为一想起雅石她就生气。“能怎么样,不就是老黄花钱买笑的场所,白花了那么多钱,早晚要亏进去。”鸣谦凑近她问:“你没想过把它卖了?”李秀梅苦笑道:“那就不是个做生意的地方,谁会要?”鸣谦道:“要是有人要,多少钱肯出手?”
李秀梅沉思了一下说:“算遗产的时候估过,也就七八百万吧,可当初装修时老黄贴进一千来万呢。现在算上几年的房租也就值那么点。”鸣谦说:“我一个有钱朋友很喜欢那里,他愿意出一千万买下来。”看着李秀梅的神情,鸣谦继续说:“当然有两个小小的条件,一个就是我刚才说的,签一份3000万的石头购买合同,给你的户头上打3000万的资金,你给拿出2000万的现金,剩下1000万刚好是雅石的款。”李秀梅道:“可那石头怎能值……”鸣谦打断她的话说:“嫂子,你没玩过石头。”说着站起身从架子上拿起一块褐色的棒状石头继续说:“这快石头在平常人看来一分钱不值,可在老黄的眼里就值一百万呢,石头无价。”李秀梅道:“说了半天你到底是要石头还是要雅石。”鸣谦笑道:“买石头是假,要雅石是真。”李秀梅道:“那还要拐那么个弯干什么?”
2004年9月28日,这个被鸣谦命名为d日的早晨,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当b市的大多数人精神饱满,信心十足,开始一天工作的时候,尚鸣谦坐在蓝宇餐厅的一个角落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兴高采烈的人们,心里充满了愤怒和忧伤。
后记:
某个早上,蓝宇餐厅的女老板莫瑶收到一份特快专递。没有署名。里面是一张身份证和一张信用卡。卡上有50万元人民币。她知道寄信的主人是谁。莫名地伤感了一阵,她就高兴起来。一晚上就给50万那可是明星的价格呀!毕竟自己已是半老徐娘了。
鸣谦因为心里有鬼,不想在公司露面,干脆就向公司请了几天病假,整天卧在房子里研究股票,研究累了就和两个美人纠缠,开始大家都还有点拉不开面子,可这种事情就像一层薄纸,一旦捅破也就没有什么神秘感了。鸣谦真是想不到,在这个文明发达的现代都市里,自己竟过起了一夫多妻的生活,在感到刺激兴奋的同时,内心也有深深的不安。他想这不会是最后的疯狂吧。上帝想毁灭一个人总是先令其疯狂。可又一想,我这算得了什么,世界上比我疯狂的人多了去了,像希特勒这样的人才会引起上帝的格外关注,我这小打小闹,即使上帝知道了也不过笑笑罢了。
这天,汤洋回了娘家,紫惠逛街去了,鸣谦坐在电脑旁时间太久,感觉到昏昏沉沉的,就准备小睡一会,躺在床上正自迷糊,手机响了起来。心里窝火。原来电话是夏琳打来的,目的是探病。“夏小姐架子好大,居然也用上电话探病了。
“夏琳在那边说:”别说没良心的话,谁知道你在哪个女人怀里呢,我敢去打扰吗。告诉你韩总出差了,专门让我告诉你一声。“鸣谦听了心中一喜,老天真是眷顾自己,嘴里应付道:”好啊!好,出差好呀!“夏琳娇嗔道:”什么好好的,是不是病傻了,不会是真的病了吧。要不要我慰问一下。“鸣谦故作恐惧道:”求求你饶了我吧,你那劲头我受不了。“夏琳将声音压的低低的说:”你是没尝过我的温柔呢。“鸣谦也低声调戏道:”能不能先透露一二,我现在正在床上呢。
我只见过一次,结果是韩总半个月没露面,害得我差点登寻人启事,那个女的就差点从二十八楼跳下去,好几年前的事情。“夏琳似听得津津有味,好像没感觉到鸣谦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胸罩,握住了那柔软的一团。”韩总为什么如此惧内?“
鸣谦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说:“汉高祖刘邦为什么怕老婆你知道吧,因为事业自创始阶段就被老婆干预的太深。”夏琳仿佛此时才觉察到男人玩弄自己的手,似乎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说:“你总是这么随心所欲地玩弄女人吗?”鸣谦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不,只玩弄那些离我太近的女人。你如果待在那个遥远的小村庄里,我怎么能玩弄你呢。”夏琳娇哼一声道:“强盗逻辑。”鸣谦拉着夏琳半躺在自己怀里,伸手解开她牛仔裤上的皮带。“因为强盗逻辑最简单,也最容易学习。”说着就将手从裤腰处插了进去。忽然低声惊呼道:“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脸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可下面已经水漫金山了,如果换做洋洋,早就叫得快断气了。”夏琳就感到男人的手指扣进了自己的淫靡处,实在忍不住就呻吟道:“我就是……不想让你太兴奋……”鸣谦一把搂紧她的身子说:“那现在就让我兴奋……”夏琳翻身将鸣谦压倒在沙发上,喘息着说:“让你这样的……男人兴奋…
…只有一个办法……让我来操你……“
汤洋和紫惠对望一眼,竟似商量好的一样,同时撤开身子,鸣谦叫了一声终于倒了下去。
汤洋把鸣谦的裤子扔在床上说:“穿好衣服到外面来,我们要审问你。”说着就和紫惠到客厅去了。鸣谦见两个美人小脸上严肃的神情,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鸣谦来到客厅,只见两个女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表情,就笑道:“开始吧,两位女法官。”汤洋首先忍不住了,质问道:“鸣谦,你今天老实说,你到底在干什么。”鸣谦笑道:“去给我泡杯茶来。”见汤洋坐在那里不动,故作生气地说:“别忘了,目前我还是你的上司,指挥不动你吗?”汤洋不情愿地起身给鸣谦泡茶。紫惠就说:“鸣谦,刚才做什么好梦呢,手舞足蹈的,说来听听。”鸣谦点上一支烟,仿佛极力在回忆着什么,然后无奈地说:“刚才的梦还真挺热闹的,可惜一醒来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汤洋把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对紫惠说:“别和他斗嘴。”然后对鸣谦说:“你今天不说我就不走。”鸣谦奇怪道:“走哪儿去,这不也是你的家吗?”汤洋红着脸急起来,站起身指着鸣谦大声说:“你……你今天是贫到底了是不是?”鸣谦见汤洋真的急了,就说:“别激动。”转向紫惠说:“这么说你们两个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紫惠点点头。
紫惠微笑着说:“你总是以提问的方式来了解自己的男人吗?”汤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反问道:“那你是用什么方式了解的?”紫惠就不说话了,她觉得再用这种方式谈下去不但不会有结果,反而会适得其反。不能再和她兜圈子了。
“我凭感觉来了解男人,当然是离我很近的男人,我现在就感觉到鸣谦在做着什么危险的事情。你每天和他在一起,一点都没有察觉吗?”离你很近的男人,什么意思?鸣谦离你很近吗?我察觉了什么就一定要告诉你吗?汤洋低着头搅动着果汁不做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把一切告诉你,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不过我请你不要把我当作你的……敌人。”紫惠谨慎地选择着用词,希望不要引起汤洋的反感。
找谁去呢?是汤洋还是紫惠。鸣谦在心里掂量了好一阵,他选择了紫惠,因为只有紫惠才能让他雄风再起。
鸣谦走进他以紫惠的名义买下的公寓,屋里静悄悄的,鸣谦就轻手轻脚的在卧室、厨房、卫生间逐个找了一遍,原来紫惠竟不在家。一阵沮丧伴随着对女人的一股怨气,本想打个电话,又赌气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然后脱掉外衣和裤子一头栽倒在床上,感到晕晕沉沉的,没过多久竟睡着了。
紫惠和汤洋两个人此时正坐在闹市区的一家冷饮店里。一个小时以前是紫惠给汤洋打的电话,约她出来谈谈,起初汤洋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继而想到鸣谦那天晚上对她说的话,就觉得紫惠找自己聊聊也在情理之中,再加上女人的好奇心,她便欣然赴约。
“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就不相信呢。”鸣谦伸手拨弄着紫惠的一缕秀发说道。
“鸣谦,我可不是你的女秘书,像只波斯猫似的抚摸两下就会在你怀里打盹。
这些年我跟着老黄也见过一点世面,你刚才的话我是一句都不相信。“紫惠一双乌溜溜的双眸紧盯着鸣谦,看得鸣谦心里不自在。就想开个玩笑。”我怎么听着话里有酸味呢。“说完又继续往前走。紫惠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和你在一起。“鸣谦盯着紫惠看了许久,说道:”好吧,我打算去杀个人,你就替我放哨吧。“”你……“紫惠的眼中泪光莹然。
鸣谦靠在床上抽着烟,身上只穿一条内裤,汤洋还在卫生间里没有出来。他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块褐色的棒状石头看着,就想起紫惠来。原本打算今天约她谈谈,可后来又改变了注意,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他决定把见面的时间退后几天,毕竟现在和紫惠来往过多对今后不利。此外,从今天韩正的样子来看,他是真的着急了,这只能使韩正对那笔钱盯得更紧,这无形中会给他的计划带来影响,好在目前还没有太大的变数。
“你在哪里买的石头?”汤洋裹着浴巾走了进来。鸣谦把石头放回到床头柜上,笑道:“不是买的,是偷的。”汤洋爬上床来钻进他的怀里,将脸贴在鸣谦的胸膛上。“告诉我在哪儿偷的?”鸣谦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黄宗诗家里偷的,这可是老黄的宝贝呢。”汤洋只当鸣谦开玩笑,也不深究,抬头看着鸣谦道:“今晚你可是我的新娘子。好好表现。”鸣谦就拉开她的浴巾,在她的一只乳房上亲吻。汤洋咯咯地笑起来说:“哪里有这么厚脸皮的新娘子,你总要装得娇羞一点嘛。”鸣谦说:“你娶的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知道水浒中做人肉包子的马二娘吗,我就是那样的人。”说完就在汤洋雪白的胸上一阵乱拱。汤洋笑岔了气,挣扎着嚷道:“这个媳妇我不要了。”鸣谦道:“明媒正娶,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两人调笑了一阵,鸣谦说:“洋洋,我给你找了个新工作。老黄的那个忘年交你还记得吧。”汤洋软绵绵地趴在鸣谦身上,微微喘息着说:“记得,叫紫惠吧,怎么了?”鸣谦坐起身子说:“老黄把雅石留给紫惠了,我想让你去那里上班。”汤洋好像对工作并不热心,只是说:“没想到老黄还真怜香惜玉呢。”忽然醒悟道:“那你干什么去。”鸣谦好一阵没说话,最后故作可怜兮兮地说:“我是你媳妇,自然在家里待着靠你养活了。”汤洋只把男人的话看做玩笑,一把将鸣谦推倒在床上媚声说道:“现在乖乖的别动,老公要替你开苞了。”说完就在鸣谦的身上添起来。鸣谦将手伸到她胯下一摸说道:“你连那玩意都没有怎么替我开苞,还是我来吧。”说完就将汤洋压在下面,只一会儿功夫就抽的汤洋喘不过气来。
鸣谦轻笑一声道:“是你想审问我吧,我可没那个意思。不过在吃饭之前我可以给你先吃个定心丸。”看着夏琳迷惑不解的眼神继续说道:“你千里迢迢,背井离乡来到b市,无非是想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你前一阵和我作对也无非是想巩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我今天就和你交个底,如果你真想在我这个位置上干,要不了多久,我定让你心如所愿。不过,我还有个更好的建议,那就是离开公司,接受我给你推荐的一个职位。”鸣谦说完这句话心里就有点后悔,自己怎么瞬间就随意改变几经推敲的计划呢,但愿夏琳不要接受才好,想着自己刚才一番话慷慨激昂的,而此刻又虚心假意就不免有点脸红。看看夏琳的表情是一副沉思的样子。
服务生送来了酒菜,鸣谦就叫放在茶几上。转头问道:“你能喝点酒吗?”
夏琳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说:“我能不能喝酒你难道不知道?别装了。我能喝呢,今天特别想喝呢。”鸣谦笑道:“你这种情绪可不适合喝酒。”说着还是端了一杯给她,夏琳接过来也不说话就一口喝干了。鸣谦就说:“你们那里都是这个喝法吗?来,祝你今晚好心情。”说着也一饮而尽。
韩正是对着夏琳问的,所以鸣谦没出声。“拿回来了……我和尚助理一起去的。”女人就是小心眼,总忘不了拉个垫背的。韩正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坐回到椅子上直楞神。鸣谦道:“催工程款不过是几个包工头急着兑现,我们集团什么时候也没黑过工程单位的钱,一向信誉都是不错的,怎么就等几天都不行。
总经理和工程部的人是干什么的,如果只知道伸手,那还不入到银行做催贷员呢。“
鸣谦的火上浇油使韩正更加窝火。无奈,对鸣谦说:“你催杨萍加快速度,尽量早一天进账。”
凭心而论,这几年自己是幸福的,因为能够感觉到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分量,以及那份关爱。当然,鸣谦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有些花花肠子,也听到过一些传言,即使都是真的,那也算鸣谦对自己有心了,因为他从来没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打扰过自己的生活。再说,哪个女人能保证自己的男人一生忠于自己,如果真有那样的男人也没什么值得稀罕的,她还是喜欢鸣谦玩世不恭的样子,甚至有时还带点邪气,可就是喜欢他这种永远折腾的活力,不像有些打工族男人,整天死气沉沉的,看着就没劲。想着鸣谦一天到晚东跑西颠的瞎折腾,汤洋的嘴角就不禁浮起一丝微笑,极力控制住要给他打电话的念头。猛然想到鸣谦早上说的话,就觉得自己今天该做几个男人爱吃的菜,今晚他可是自己的新媳妇呢。想着鸣谦头上盖着红布的样子,汤洋就窃笑着出了门。
中午,尚鸣谦赶回公司,就见楼门口围着一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交行老赵带人来测量现场,准备进场装修。鸣谦就知道二百万定金到账了。“老赵,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走,办公室喝茶去。”鸣谦和老赵打着招呼。“我马上要回行里开会,你晚上干什么。”鸣谦道:“自然是陪老婆了。”老赵笑道:“你小子有老婆吗?”鸣谦边往楼里走边回头说:“老婆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多着呢。”
老赵听了就大笑起来。
鸣谦坐了下来说:“生意上的资金腾挪很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跟你没关系,你就是卖了3000万的石头,即使卖一个亿只要有人出钱,谁也管不着。”
李秀梅问道:“那雅石呢?”鸣谦说:“这就简单了,执行老黄的遗愿,雅石作为财产赠送了。”“赠给谁?”鸣谦笑道:“还有谁呢,是谁服侍了老黄那么多年。”
李秀梅叫道:“你说是那个狐狸精?”鸣谦道:“嫂子,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紫惠现在和你任何关系都没有,她就要和我的朋友结婚了,朋友想将雅石做个礼物送她,你只管收钱就行了。再拖下去你只能亏损的更多。”李秀梅愤愤不平道:“这狐狸精怎么就那么命好呢。”鸣谦道:“她命再好也没你好。”李秀梅就呸了一声道:“你小子替朋友这么卖命图什么?”鸣谦站起身说:“还不就在雅石图个吃吃喝喝。”李秀梅就说:“你小子也吃了老黄不少吧!”鸣谦一脸冤枉道:“这不都还给嫂子了吗?”李秀梅用手指点了一下鸣谦的头说:“算你小子有良心。”鸣谦笑笑说:“我先走了,钱打过来我通知你,你可要准备好现金呀!”
鸣谦坐在蓝玉餐厅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餐,也没心思像往常一样欣赏女老板的屁股,虽然女老板已经扭着骄人的屁股来回走过好几趟了,可就是提不起劲来。
他弄不明白夏琳早上匆匆忙忙离去的原因,心想总不会是去向韩正报告说,昨晚狠“操”自己一顿吧。烦恼的是夏琳还开走了他的车,自己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于是,就给汤洋拨了个电话。“洋洋,你今天就去把房子过到你的名下,别再拖了。”汤洋在电话那头忸怩道:“哥哥,你真要把房子过到我的名下呀!
你是不是想娶我了?“鸣谦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动动脑子呢,我要娶你的话应该将你的房子过到我的名下,而不是相反。“汤洋笑道:”那就是我要娶你了?“
韩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几次拿起电话可又几次放了回去,他的桌子上放着厚厚的一份材料,那份材料简直写得太扎实了,任何一个穿制服的人都会感兴趣的。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生意人求财不求气。
紫惠和汤洋现在是雅石的老板,后来夏琳也加入了管理者的行列,生意不算兴旺,可那有什么关系呢。一天,交行的老赵带人来雅石吃饭,神秘地对紫惠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鸣谦在那里,我和他是莫逆之交,你就不能透露一点吗?
“紫惠笑道:”他呀!云深不知处。“老赵就在心里骂道:”妈的,这不是尚鸣谦的口头禅嘛。“
“夏琳娇媚地说:”不行哥哥,我怕你受不了。“鸣谦厚着脸皮说:”别担心,我有消防队呢。“夏琳幽幽道:”听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在电话里感受我的温柔。
“鸣谦暧昧地说:”那你把电话塞进裤裆里让我感受一下。“夏琳微微喘息着说:”不行哥哥,那里没有信号。“话音刚落果真就是一片忙音。鸣谦将手机一扔恨恨地骂道:操他妈的电信。
这时就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鸣谦一骨碌就爬起来,跑出卧室一看,原来是紫惠回来了,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就往卧室走。“好人,刚才有人挑逗你老公,快给你老公消消火。”边说就边把紫惠的衣服拔光了,搂在床上哼哼叽叽地在她身上乱舔。紫惠挣扎着嚷道:“疯子!别咬呀!”鸣谦道:“好紫惠,乖乖的,我有礼物要送你呢。”紫惠就抱住他,不让他动。“礼物先拿出来,要是我满意的话……”鸣谦就在柜子里拿出那块石头,紫惠看着石头一下就呆住了。鸣谦看着紫惠的表情,讨好地说道:“我从老黄家里偷出来的。那死鬼没了这个东西,你就彻底是我的了。”紫惠听了就把男人拉到自己的娇躯上,泣道:“紫惠是你的,只求你别用那块石头。”鸣谦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勃起上说:“哥哥用这个。”紫惠抱住男人浑身颤抖着说:“哥哥,今天洋洋不再,你好好的……紫惠给你说淫话……”鸣谦扛不住女人的淫媚,就进入了她的激情奔放之处。
鸣谦把头靠在沙发上好像在沉思着什么,半天没声音。
屋子里一时静的让人发慌,两个女人就觉得这一刻异常的沉闷,潜意识里感到鸣谦要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果真就听鸣谦用阴沉的语调说道:“我如果告诉了你们,那么你们这辈子都将和我绑在一起,并且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们,生死各半,你们还想知道吗?”紫惠两眼紧盯着鸣谦说:“那天我已经对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复了。”鸣谦就把目光转向汤洋。汤洋冷笑道:“你也别危言耸听地吓唬人,我不知道紫惠对你说了什么,我只告诉你,我和紫惠的意思一样。
“鸣谦听了心里一阵感动,差点挤出两滴眼泪来。他一拍手说:”好,你们有情,我也不能无义,都过来,为夫给你们传授精囊妙计。“两个女人也顾不上去扣他的字眼了,走过去一左一右的坐在他旁边,鸣谦把两个脑袋搂过来,眉飞色舞地说了一个下午。
两个漂亮的女人彼此谈了很久,最后两个脑袋居然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密谋了一个下午。
鸣谦发现自己正在雨中奔跑,后面是一片噪杂的声响,伴随着狗的叫声。一定是训练有素的狼狗,这种狗嗅觉灵敏,能追踪于百里之外,看来自己是跑不掉了。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栋楼房,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以紫惠的名义买的公寓吗。就是死也要死在家里,他轻飘飘地走进电梯,可不管怎样掀动按钮,电梯的门就是合不上,急得他用拳头猛敲起来。正敲着就见一群人冲进来,乌黑的八一杠自动步枪对准了自己的脑门,可就在这时电梯门慢慢地合上了。这时又从外面冲进一个人来,鸣谦一看却是韩正,只见他指着鸣谦大声叫道:“开枪,快开枪打死他。”就在电梯门将要完全合拢的瞬间,几个枪口喷射出强烈的火焰。鸣谦只觉得胸膛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他双手撕扯着胸前的衣服,大喊一声就要向后倒去,可奇怪的是却怎么也倒不下去,难道子弹没打中,自己没有死?
他试着扭动身子还是倒不下去,这时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好像是汤洋的声音,不是,好像是紫惠在喊他,他艰难地睁开眼睛一看。面前有两张脸,正是紫惠和汤洋,于是惊喜地说道:“他们没打中我,我就知道他们打不中我。”话音刚落就忽然感到哪里不对劲,一瞬间意识回归,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个噩梦。于是扭头看看汤洋,又扭头看看紫惠,怪不得自己倒不下去,原来自己靠在两个美人的怀里,这种情形只在他内心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出现过,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好事,于是又向后靠的扎实点,闭上眼睛享受着两个胸部的温柔,那噩梦中的景象就瞬间消失了,只是他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一定是紫惠的注意。
汤洋叼着根吸管仔细地品尝着杯子里的果汁,紫惠看似两眼望着窗外,其实不时地瞟一眼汤洋。而汤洋眼角的余光也打量着紫惠。女人和女人之间永远都是用挑剔的眼光互相打量的,即使表面上感情很好的姐妹之间内心里也无时不在较劲,所以女人相互之间很难建立起真正的友谊和信任。
“鸣谦最近都在做些什么?”紫惠看着汤洋问道。
“我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汤洋平时不爱用脑子,此刻,心里却高度戒备着。她怎么关心起我老公来了。
鸣谦伸手将他拉进怀里,情意绵绵地说:“我以后自然会有事情叫你做,就怕到时你不敢呢。”紫惠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见老黄去,我正要找他算账呢。”鸣谦嘘了一声悄声道:“小心老黄听见。”紫惠被逗的笑起来。鸣谦就说:“走,到前面的庙里给老黄烧住香。”紫惠说:“你还信这个。”鸣谦说:“不是因为信,而是因为不信。”鸣谦接到按揭部经理杨萍的电话,就立即回到了公司。此刻,他手里拿着那份产权证感到异常的沉重,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心中一阵恐慌的同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虽然一切都已经谋划了很长时间了,可他觉得游戏此刻才算真正开始。在一瞬间鸣谦的内心闪过一丝动摇的念头,但这个念头的力量过于微弱,就像是狂风中擦着的火柴,一闪寂灭。
“我要过一种崭新的更加刺激的生活。”这个念头马上反扑过来,占据了上风,以压倒一切的力量催促着鸣谦马上行动。鸣谦伸手拿起电话。
“你可以放款了。东西就在我的办公桌上。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放下电话,鸣谦就出了门,他只想立即离开公司,他不想看见公司里的任何人,特别是不想看见韩正,准确点说是不想让韩正看见他。他觉得自己刚刚偷了别人的东西,心理上一时无法适应,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使他只想快快地逃离这个地方,找个隐蔽所在藏起来,以免被人发现。同时他也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劳,仿佛终于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使命,心力耗尽,那支撑身体与意志的魔力瞬间就消失了,他只想躺倒下来,只想有个人和声细语地和他说话,只想得到女人温柔的抚摸。
转眼已经是九月的中旬,待在城市里感觉不到季节的变迁,可在离城市不远的郊外,一丝秋色已经悄悄地抹上了树梢。紫惠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他曾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可仍然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也许自己永远都进入不了他的内心世界,永远只能听着他嬉笑的言辞,看着他变幻莫测的神情,在真真假假的幻像中不能自拔。想着刚才他对自己说的事情,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鸣谦边说边沿着一条小径走去。
“你告诉我实话,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就不能对我说句实话吗?”紫惠走到鸣谦面前拦住他。
鸣谦没想到夏琳竟如此不堪一击,酒量和心灵一样脆弱。才喝了四杯酒就说头晕,将身子靠在了鸣谦身上。鸣谦暗想,是不是故意装的,于是就试探道:“这么快就不行了,就是给你下迷药也不会这么快见效吧。”夏琳抬起头说:“这不正称你的心吗?”鸣谦暧昧地笑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夏琳晕着脸说:“不是看出来的,是闻出来的。”鸣谦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勇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夏琳闭着眼睛说:“我怕老虎,可又觉得刺激。再说,是我先搞你的,你搞了我咱们就扯平了。”鸣谦干脆把女人揽进自己怀里,让那兰桂的香气更浓郁一些,一只手在她的小腹上活动着。“你和赵总……没事吧。”
夏琳像睡过去似地喃喃道:“我和男人睡过越多你就越兴奋是吗,你是不是想我和韩总也上过床?”鸣谦大笑起来,笑得夏琳从他怀里支起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鸣谦说:“你说和公司哪个男人睡觉我都相信,唯独韩总我不相信。”夏琳伸手在鸣谦脸上摸了一把,似乎来了兴趣。“为什么?”鸣谦就把手伸进她的t恤衫里,按在乳房上轻轻揉着。“这几年我对韩总的风流艳史做过研究,后来发现一个规律,我画了一个坐标,以b市为中心,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距离这个中心最近的是三百公里。后来我明白了,韩总的老婆和你一样有着比猎狗还要灵敏的嗅觉,我估计方圆三百公里是她夫人嗅觉的极限。你没领教过韩总夫人的醋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