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道阴茎在穴里捅到了什么地方,楚芽猛地抽搐一下,双眼茫然,他感受到随着那一下顶弄,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浇灌在龟头上,随之而来的是潮水般的麻痒燥热。
像第一次高潮一样,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像是已经失控了,无论是眼泪、呻吟还是下体的液体他都控制不住。他被男人牢牢掌握着。
宋时错贴着他,呼气喷在他的耳后,冰冷的舌在他颈后的皮肤上滑动,身下继续攻击那里,楚芽随着他的动作痉挛着,瞳孔震颤,一句话也发不出。
水装不下一样被男人的阴茎挤出体外,弄脏了宝石坠子的亮泽,顺着大腿根流到膝盖上,滑腻腻的布料令他几乎跪不住,一想到那是被男人口中自己的“淫水”打湿的,他就羞耻的快要死掉。
明明是被强迫的,是不愿意的,为什么还会产生反应?难道他真的是男人说的那样,是骚货和荡妇吗?
楚芽的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内心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可是现在下体被粗大的阴茎顶着,他确实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胀痛,像有什么东西正紧绷着马上快要破裂。
他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惊恐慌张再到绝望,张着嘴崩溃的想要尖叫,喉咙里却只发出嘶嘶的气声,宋时错看着他,眼神晦暗,知道自己的目的才刚刚开始,他要打破楚芽一直以来构建的对自己性别认知的壁垒,让楚芽知道自己只能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带着深深的畏惧和顺从,身体到灵魂都打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他要彻底的驯服这个人类。
抓着楚芽的手腕按上头顶,他直视着楚芽的双眼,坚定而有力地挺入。
可是痛苦只是刚刚开始,阴茎只进去个头部,宋时错顶到了那层小小的障碍,他不急着全部进去,俯下身贴着楚芽,扳过他的下巴逼他低头去看他们的连接处。
淡粉色的肉缝几乎含不住粗黑可怖的龟头,周围紧紧箍着的一圈穴肉已经充血肿胀,阴唇上的宝石坠子可怜的被挤压着。
“感受到了么?”冰冷的气息喷洒在楚芽的面颊,宋时错又逼着他和自己四目相对,楚芽眼圈红了一片,眼睛水盈盈的滚落泪珠,苍白唇瓣微张,牙齿因为颤栗上下碰撞发出“嗑嗒嗑嗒”的响声,他躲闪着男人的目光,执意要把头埋进被褥里,宋时错挑了挑眉,下身的力气微微加重就听到楚芽的痛呼,终于乖乖的看向他。
“口是心非的骚货,给我乖乖用阴道高潮!”
男人不断地羞辱他,楚芽全身的血都像冲到了头顶,精神快要支离破碎。
楚芽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恶魔一样的宋时错,满脑子只想着逃走。
但是宋时错紧紧压着他,野兽一样叼住他的后颈,把他的上身按进被褥里,他除了微弱的求饶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我是男人,不要这么对我…”
“知道那是什么吗?”宋时错笑了笑:“是你的子宫。”
“我还没进去,就这么饥渴的流水,要是进去了,你是不是要爽翻过去啊小芽?”
“干你这么久前面都没反应,还说自己是男人?”
宋时错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拿一边的皮带把它从前面绕到楚芽的脖子上,像驾驭一匹马的缰绳一样向后勒紧,楚芽被这股力抬起身体,后背嶙峋的蝴蝶骨挨上坚实的胸膛,整个人被包围进宋时错冰冷的怀抱,那根东西进的更深了,楚芽满面通红,唾液顺着嘴角淌下,他抽泣着绷紧身体,脊背腰肢的弧度像一张拉满的弓被宋时错握在手里,他从下往上深重而彻底地捣进肉穴里,楚芽的体重让他将阴茎吞得更深,插得他神志不清的又哭又叫:“不、不要…太深了…唔不、不要再进去了…啊…我…”
可男人仍旧发了狠地干他,箍住他的身体,不断将硕大的凶器捅进他的肚子里,他垂眼就能看到自己不断鼓起的小腹,面上浮现恐惧的表情:“不…唔…啊啊…我要死了…”
他觉得肚子要被干破了,要被男人干死了,无处可逃的绝望笼罩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乎胡乱说些什么。
“不……”楚芽浑身发抖,额头迅速蒙上一层冷汗,撕裂的痛感之下他清晰的感受到狭窄的内壁被从外到里一点点挤开进入,阴茎的形状以及上面凸起的脉络像榫卯一样嵌进他的身体里,挤压其他内脏的空间,他急促的呼吸着想要放松自己的身体,可男人的阴茎像是永远也插不到尽头,不断地开拓他的身体,深入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方,他几乎以为宋时错的东西要从他嘴里顶出来贯穿他,但其实留在外面的阴茎还剩下一大截。
直到阴囊撞上楚芽的阴户,他睁大眼睛看着床单繁复的面料纹路,终于爆发出尖叫,而宋时错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声音和呼吸都夺走,按着他从背后一下一下凶狠地往里撞,每一次都抽出到穴口再完全的进入,楚芽的小腹被不断顶出阴茎的形状,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他胃里痉挛着想要呕吐,可脖子被掐着头晕脑胀,只有下身男人进出的动作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一次次将他从昏迷的边缘肏醒。
他已经没了力气挣扎,软趴的身体被男人干得前后耸动,脸颊在床单上摩擦得通红,和他跪着的膝盖、绷紧的脚趾、不断被撞着的股间颜色一致,阴户里阴茎进出“啪啪”作响,和最开始不同,现在已经能听到水声了,即使疼痛,他身下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很多水,让男人畅通无阻的扩开他的肉缝,把它一次次变为自己阴茎形状的套子,又谄媚地缩紧成处子一样紧致。
宋时错表情是一贯伪装的温柔,眼神却没有丝毫情感,他盯着楚芽,像毒蛇锁定了猎物一样。
他说:“我顶到你的处女膜了,骚货。”
楚芽无措的看着他,脑子里处理话语的那部分像是宕机了,他无法把处女膜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十六年来一直如此,就算身下有一副女性器官,他也一直把自己当做男性,女性的生理构造被他潜意识的过滤掉,他只觉得自己多了个洞而已。
“男人?”
他听到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嗤笑:“有男人会用这里多出的洞高潮吗?”紧接着就是腰带皮扣解开的声音,一个冰冷湿润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这种陌生的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恐惧像绳索一样攫住了他的心脏,他尖叫起来,青白指尖抓着床单想往上爬离开那可怕的触感,身后的人玩味的看着他的动作,待到他爬出一段距离猛地掐着腰将他拖回,粗硕的阴茎粗暴地挤开紧致的穴口撞了进去。
“啊!……”楚芽失控地痛叫出声,眼前直冒金星,那一瞬间所有的感觉神经好像都汇集到了下身,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严丝合缝的捅进去,楚芽被这胀满身体的异物撑得动弹不得,僵硬地大敞着腿伏在男人身下,大腿根部的肌肉隐隐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