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绝亦的手肆意进攻,薄纱凌乱,里衣都被扯坏,带着厚茧的粗糙大手毫不怜惜的掐弄秋池娇嫩的肌肤。
水豆腐似的雪白肌肤触感极佳,腰更是比女人还细,稍稍用力就泛起红色。
“疼……”秋池被抓到了腰间敏感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
秋池垂着头,“兄…兄长,秋池做错什么了吗?”
晏绝亦没出声,只大力一推把秋池推翻在地,有力的身躯欺身而上。
秋池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激烈挣扎试图反抗,动弹的双腿却被两条更有力的大腿牢牢锁住。
秋池一言不发的跪下。
晏绝亦觉得不够近,“爬过来。”
秋池咬着泛白的唇角,挪动双膝再次靠近。
不敢出声。
晏绝亦找了先前的红绳,把家犬双腿间的阴茎紧紧缠住,那处本就脆弱至极,被绳子一缠更是疼痛难忍。
“好痛,求求您!……解开”秋池哀求着。
像极了已经被千人肏万人轮的母犬屁眼流出了阳精。
晏绝亦眼神越发暗。
小家犬似乎很害怕,一直在发抖,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就在眼前晃啊晃,晃荡得人满眼都是欲望。
那饱满的双丘形状姣好,像是儿时吃的一道甜软糕点,当手揉弄臀肉时会在滑腻软嫩的肌肤中陷进去,雪白的肌肤和手握的黑鞭形成强烈的色差。
“你的屁股也生得很欠肏。”
秋池死死咬着,唇瓣浸血,泪水浸透了遮脸的薄纱。
直到进门,侍者自觉退去了,木门被轻声合上,房子里只余昏暗的烛光。
地上和墙上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物,高大英俊的嫡长子端坐在主位上,线条锋利的脸庞不带一丝神情。
秋池像个婢女一样行礼,他垂着头,细若蚊蝇的声音喊了一声,“兄长。”
“小骚货,现在兄长先把你肏死了事,省的以后你被人玩废。”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秋池眼泪横流,一双眼睛已经哭得微微发肿,晏绝亦觉着碍眼,拿起旁边的衣服碎布丢在他脸上。
秋池一下子噤声,拼命动着腿挣扎。
秋池咬唇几乎出血,这一场鞭刑才落下帷幕,胸前已经疼到发麻,连腰身都跟着失去了知觉。
晏绝亦总算撩眼扫了他一样,“以后我的命令你最好照做。”
秋池两眼发昏,感觉身下一凉,水薄的亵裤也被晏绝亦有力的手彻底撕裂。
他真的怕极了疼,小声呜咽着流泪,泪水顺着红肿的半边脸流下,显得好不可怜。
晏绝亦看都没一眼,随意从架子上取了一根黑色软鞭,手臂发力,对着少年另一颗粉红的乳尖狠狠抽下。
“啊!”秋池被抽得猛跳,脆弱的乳头更是立马肿起来。
晏绝亦总算品尝够了骚货红豆的味道,只觉得另一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自己扯肿。”
秋池躲开他的视线,手却丝毫没有上移,只越发用力的扯着衣角。
“啊!疼…”秋池惨叫。
晏绝亦只觉得这小畜生真骚,连乳头都生得小巧可爱,这么一扯居然就能红得滴血。
他只专心虐待左胸上的红珠子,半晌意犹未尽的抬起秋池腰身,张嘴含住乳白胸前乱颤的红豆,舌尖灵活吮弄,锋利的犬齿像幼兽吸奶一般吮吸啃咬,好像真的可以喝到甜香的奶汁一般。
长兄如父(鞭打乳头 口爆内射 红绳捆绑 侮辱为母狗)
“池公子,大少爷要见你。”小厮表情不屑,肆意打量破旧厢房里端坐的青年。
气质和长相都没得说,虽然也是老爷的种,可没了娘之后在府里就是个摆设,比起大少爷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骚货,都还没插进去乱叫什么。”
晏绝亦手一路上移,摸到秋池平坦胸腹上的两颗粉嫩茱萸,他力度很大的扯起乳尖,像是想要拽下来似的。
脆弱的乳头那经过这等刺激,弹回去以后立刻红肿起来。
晏绝亦盯着秋池隐隐含泪的双目,见他神色倔强,二话不说朝秋池左半边脸抽了一巴掌,那白皙如玉的小脸被这力度扇偏了头,晏绝亦就利落的抽开滑丝的衣带,
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冷淡,“不过是个舞娘生的下贱玩意儿,爷想肏就肏,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
秋池手脚都被晏绝亦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住,脸上巴掌印已有隐隐肿起的趋势,那双淡雅如竹的美目含着莹莹泪光,惨白的嘴唇微微开合着想说什么。
晏绝亦轻挑的捏住秋池的下巴,“还不错。”
他终于从高位上起身,随意的挑了一根拇指粗的粗绳,绕到了秋池身后。
晏绝亦给那两根细得可怜的手腕缠上绳子,捆得很紧,直到苍白的手腕都勒出了红印。
高位上的人看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喊,“过来。”
秋池走近了。
晏绝亦蹙眉,“跪着。”
晏绝亦掀开遮脸的纱,微微眯眼,一只手轻挑的抚摸着秋池的细嫩脸颊,“你再说一句反抗的话,我杀了你。”
水油把秋池弄湿得彻底,腿缝间的小眼像是不自觉的吮吸着,含进去了一点乳白的液体。
他腿间的阴茎也生得精致干净,没有男人的腥臊味,此刻半软不软的垂在腿间,被晏绝亦的大手一把握住。
秋池屏住呼吸,生怕晏绝亦做出点什么事情。
晏绝亦拿起旁边一瓶特制的水油,把那乳白的油液倒在秋池的后颈上,尾椎处,油液从肩胛骨夹杂的水路上一路往下,在腰窝出蓄集出两个小浅滩。
越积越多,积满则溢。
乳白的油逐渐浸润后背和臀,从起伏双丘间流出,掩映的臀缝如同汇水线把油液送到到深谷末尾粉嫩小眼处。
可他太羸弱了,越是挣扎越是被晏绝亦有力的双手分得更开,那双腿大张着完全暴露在施暴者的目光下,所有隐秘都无所遁形,被摆成一字后更是被绳子紧紧捆住,一点逃脱余地都没了。
晏绝亦肆意打量着庶子弟弟的躯体,他骨相实在太好,连背脊都生得极美,匀称秀美的背肌紧骨骼,蝴蝶骨随着身体颤抖而起伏,像是要生出一对翅膀,手顺着两骨之间滑下,仿佛能溺死在雪白滑腻的皮肉里。
眼神顺着椎骨一路往下,是让人呼吸加重的挺翘玉臀。
破碎纱裤下的一双腿生的极好,又直又白又细,如白绸的肌肤上没有一根毛,光滑细腻,又因为身高线条比例极其优越,比起以前那些娈宠不知美上多少倍。
秋池的下半身被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用力的的合拢双腿,想要藏住自己的要害之物。
晏绝亦目带兴奋,粗糙的手掌大力分开秋池紧紧合拢的双腿,那滑腻的大腿肌肤因为终年不见天日比雪还白,只是稍微用力就泛起绯红。
这鞭子本就是特制的,上面编着无数细小的硬结,看似细软,实则只要鞭打者抽打力度稍稍大点,受刑者便会如刀割一般疼痛,若是皮肤娇嫩的人更是痛不欲生,更何况乳头这样敏感脆弱之地。
不过疼归疼,用金贵药水浸泡过的鞭绳却不会让受刑者留疤,晏绝亦舔舔干涸的唇角,在秋池胸前抽出一个紫红的十字。
那颗可怜的茱萸已经红肿到近乎半透明,血红破皮的模样连风月场上最淫荡的妓子都自愧不如。
晏绝亦没想到秋池还敢违抗命令,从他身上起身,冷漠的眼神扫视着地上的人。
地上美人一副被凌虐过后的模样,左边的乳头高高肿着,凌乱的衣衫更显他肤白如玉,嫩滑如脂。
晏绝亦抓着秋池滑蠕丝绸的乌发用力扯起,秋池惨叫一声,半跪起身。
秋池疼得到抽凉气,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
晏绝亦头上还带着玉冠,嘴吮吸时不自觉低把秋池肩膀的肌肤弄得绯红。
秋池的双乳在他刻意玩弄下已是惨不忍睹,一颗红豆颤颤巍巍肿得宛如已经产乳的夫人,垂在平坦的胸前说不出的淫靡浪荡,另一颗却粉红可人宛如未出阁的处子,邀请新婚夫君也去亵玩一番。
秋池曳曳泛白的衣角,长期营养不良的嘴唇泛着白,他不安的抿嘴,颌首应下。
太阳西斜,一道道尚且香气四溢的菜肴被送出宅外,秋池隐晦的打量着,直到进了昏暗的厢房。
他被下人按着沐浴了七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