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冷水浇头,温溏冷静了下来,他望向怀里的人,脸颊被他捂得通红,眼镜错位,衣服凌乱。他第一次知道留长头发的可以是个男孩子。
温溏震惊地爬了起来,望着我见犹怜的“姑娘”,恐惧地退了两步,却踩到“姑娘”掉落的酸奶,“噗呲”,酸奶全喷“姑娘”身上、脸上。
“姑娘”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了进入,他,鸡儿邦硬。
温溏紧张地计划着,他要捂住姑娘的嘴巴,抓紧姑娘握着盲仗的手,快速地冲进巷子里,脱下姑娘的裤子,挤进姑娘的腿根。
温溏手指都颤抖了起来,眼睛紧张地估算着距离,又害怕突然路上出现人,一小段路把他一生的紧张都用完了。
突然姑娘停住了脚步,温溏也停下脚步。姑娘侧身望了过来,仅离一米远的温溏咽了咽口水,他觉得姑娘在透过墨镜看着他。
长久的性事压抑,孤寂的生活,午间没抒发的难耐。姑娘的手就仿佛导火线,点燃了他最肮脏的念头。
夜晚,那么黑,那么安静,那么漫长。姑娘,她只有一个人,她看不见。只要一次,一次就可以。
温溏被这龌蹉的想法鼓起了勇气,他利索换掉了工作服,关了店。跟着姑娘的路线,静悄悄地尾随。
温溏咽了咽口水,心里激动紧张打着鼓。
“可以了。”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压抑。
姑娘伸手,摸索着抓住了温溏,柔软、娇嫩,温溏能够想到的所有形容词都无法描绘清楚这种触动。
可是他太怂了。又色更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全在摸到“姑娘”屌时散没了,他现在只有害怕、困惑、震惊。
温溏转身跑出了巷子。
“我的酸奶。”“姑娘”惋惜。
幸好姑娘并没有任何察觉,她继续往前走。温溏忍不住了,心脏跳得好快,他太害怕了。他跨步捂住了姑娘的嘴,抓紧了姑娘的盲仗,冲进巷子里,绊倒在地,疼得紧紧抓着姑娘。
“不要喊,不要喊,就一次,就一次。”
温溏非常慌乱,伸手在姑娘身上乱摸。姑娘非常柔软、非常暖和,他大着胆子,鼓着心跳去拉姑娘的裤子,揉姑娘的户部。但,他没摸到,反而摸到和他一样的小屌。
姑娘摸索敲着路。
这个镇子没多少人,时间又晚,路上只有昏黄的灯光。如果姑娘要拐进前面的小巷子、拐进那待拆迁的小路,,
不,他会拉着姑娘进那条黑暗的小巷子里。
姑娘拿过酸奶和手机,敲着盲仗,回身出了便利店。
门口的铃声机械说道“欢迎光临”
温溏鸡儿邦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