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乖,给我舔舔。”
傅越辞嘴边便是那带着浓浓腥膻的男性阳具,“江洮!你…!”话没说完,便被找准了机会的男人捅入口中,江洮没控制好力道,直直顶到傅越辞的喉管,塞满了他整个口腔。他被呛的呜咽,却徒劳的被顶开了嘴,吞咽的喉头却给了江洮更大的刺激。“操,真他妈会吸。”
江洮再也忍不住,他早就馋疯了傅越辞胯间那处肥软幽谷,他把得了傅越辞口水润滑的鸡巴抽出,找准傅越辞身子底下那个软洞,便挺腰狠狠干入!
“!!!!你是谁”
浑身光裸的美人吓得瞳孔放大,连重点部位都来不及保护就被男人开着闪光灯在野外拍下了裸照。傅越辞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堪堪用手护住了脸,可他的动作仍是比江洮慢上一步。等男人关掉闪光灯,神情复杂的傅越辞见到了一张他此刻最不愿意见到的脸。那来人的脸他再熟悉不过。
江洮压根不给傅越辞反应的机会,拍完照便把手机收好,随后走上前去,趁着傅越辞愣神的空档,一只手制住傅越辞的双手。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另一只手便狠狠探上傅越辞两腿之间那湿润柔软的花穴。等那一团软肉被他亵玩在掌心。傅越辞才猛然一颤,“江洮,你,松开我,不能这样……”细听之中,那声音已经是带了颤音的哭腔。
一个光裸漂亮,敞着屁股发骚的男人就这么露天席地的躺在杂草堆里,开始自慰。
傅越辞把短裤垫在屁股底下,把上衣垫在上面的地方。那硬邦邦的杂草戳的他蜜谷有些刺痛。甚至有几根被压至肛门,刺的他一激灵。他两腿张得极开,似是要这幕天席地都来欣赏他的放荡。他一只手从上方掰开自己的肉逼,把两瓣水灵灵的嫩肉撑到最大,里面的淫水牵着丝张开,他的指腹按压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慢慢的抽插自己。“嗯…好舒服…骚逼又流水了……”时不时有湖风带着凉意搔动他的外阴,在野外自慰的感觉越发明显。他羞的浑身发红,却忍不住把手操的更深…“好想要大鸡巴来操我的骚逼…”
吹着湖风,傅越辞躲在荒草地里,一身白嫩皮肉放荡,他靠着肥逼潮喷了两次。此时已有些力竭。他有些紧张的趴跪在衣服上,把肥软的屁股撅向外,明知这是一片荒地,他却想象着外面有人观看。他又紧张又刺激。双手揉抚向自己屁股,把两瓣白肉揉搓折磨成各种形状,又用手掌向阴道探入,扯开自己饱满红肿的阴唇,露出多汁的骚逼,向着那臆想中的看客展示着绝妙的美景。傅越辞虽然已经泄了几次,可到底阴道的深处还是空虚至极,跳蛋被他扯出丢在一旁,长时间的自慰,让他只想尝尝真正的鸡巴到底是什么滋味。
“呃啊…!”“嗯……”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显然都被这突然地性交给刺激的不行。
江洮磨着那绵软无力的肉豆,直到它重新挺立。“刚才不是求着有鸡巴操你?别急,傅总,照片在我这。你知道该怎么做。”
傅越辞整个人都难以置信,可偏生在他肉逼上作乱的手做不得假。面前这人不是别人,他们地位权力相当,他给不了江洮任何利诱。可很快,傅越辞就没工夫想这些了。江洮榨汁一样的拧他的阴唇和肉豆,被别的男人在野外赤身裸体亵玩隐私的感觉激的他浑身发烫。他软的要命,几乎是坐在江洮腿上,被男人玩弄骚逼。男人用来制住他的那只手轻松地转为他的依靠,他被江洮带进怀里,傅越辞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的把脸埋进江洮的衬衫。男人的指节捅进他从未被别人开垦过的内里。那感觉爽的让傅越辞心慌。
江洮早就硬的发疼,他急匆匆的让眼前这个光着屁股的美人坐在先前铺好的衣服上,解开裤链褪下衣裤的瞬间,他勃发的性器一下子弹出,顶端早已湿润的冒水儿。他一手扶着傅越辞的自己的鸡巴,一手摸住傅越辞的下巴。
江洮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临时去郊区的别墅小住散散心,竟能在向来无人的荒草地,探看到这样的自慰场面。“草,遇见个骚货。”他压低了声音暗骂,胯下的性器早已猩红勃发。而那沉浸在性欲里的美丽胴体在撅着屁股展示完那漂亮的冒汁骚逼后,便找了一处打开双腿蹲下,从江洮的视角,刚好趁着不明亮的月色看清了那人的正脸和他现在的动作。只见他把臀腿抬的极高,以防野蛮生长的草叶扎到他柔软的阴部,无人安慰的肉棒还可怜兮兮的捆在腿根,江洮清晰的看见,一股水流从那人的女逼初冲泄而下,不是春潮,而是…一阵骚尿。
不巧的是,那张脸的主人他恰好熟悉至极。正是他从小的竞争对手,傅氏现任的掌舵,傅越辞。江洮完全愣住了,可正是因为如此,江洮偏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反应更加明显。他胯下的阳具硬的发疼。他只想现在就冲进去,掰开傅越辞的腿,在荒草堆了干那个发骚的骚逼,狠狠贯穿到那人又肥又嫩的湿热骚逼里去。甚至他连那挂在阴唇上的一滴尿液都该是他的,那该是他的地方,江涛心想。他听见那张熟悉的嘴唇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和淫词浪语,诉说着身体主人的渴望。“要大鸡巴狠狠干你是吗?现在就来满足你。”
在野外尿空了小腹的傅越辞也有几分意想不到。他以前几乎从未用过下面的尿孔排泄,大概是因为这次他的性器绑在哪里束缚了太久。他盯着被自己尿湿的土地,有几分忡怔。就在他愣神的时刻,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逼近,等傅越辞回神时,一个男人已经拨开草丛进入他的视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