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傅越辞自觉地上楼去,把空间留给江洮沈斯伯二人。
沈斯伯盯着江洮的耳朵由白转红。他是真没想到一向对付风月场合游刃的江洮,也能有这么个情态。
“那人人都说金屋藏娇好,江洮,你这娇藏得,可真够大的。”
他被江洮这个疯子,在肉逼旁边,盖了个几乎洗不掉,写着江洮姓名的印章!
他本应该把江洮踹下床,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隐隐的,从心底有些奇怪感受。他能感知到,他自己并不排斥这印在隐私部位的玩意儿。被江洮把住腿根亲了又亲。傅越辞才收回那被男人摆开的双腿,裹上被子,让江公子给他做饭去。
江洮自从傅越辞搬进来就没有再请过做饭阿姨。此刻正满意的在厨房里忙活。傅越辞的睡衣被江洮昨夜弄得一塌糊涂。今天便随手扯了江洮的一套来穿。他坐在客厅放午间新闻等江洮做好饭,却听见门铃响了。本以为是快递,却一开门看见了一张并不算陌生的脸。一张他曾在江洮旁边看到过多次的脸。可不就是那位江洮的发小,沈斯伯沈先生?
“我们有一天都会老,会变成行动迟缓,思维停滞,皮肉松弛的样子。会有褶子,会有肥肉,会走不动路,会身体萎缩。”
江洮亲亲他的耳廓,回答,“对,会生老也会病死。”
“也会有一天我的阴茎不再勃发,哪怕埋进你的穴里也会软的,真正像一团肉。”
沈斯伯最近不见江洮活跃在圈子里,便有意来找江洮小聚。却没想到,按铃按开了江洮别墅的大门,迎面的却是那位以冷淡着称、刚抢了他发小一块地的傅氏集团总裁。不止如此,这位傅总身上还带着满颈的吻痕,任谁一看,都是一副情爱欢好过后的样子。他倒退了半步,本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别墅,却绝望的发现,傅总身上,穿的正是江洮的衣服。
两人半晌无言,最后还是傅越辞先开口,把沈斯伯迎进客厅。
等到江洮出来喊傅越辞吃饭,便突如其来的和沙发上坐着的沈斯伯来了个凝视。三个人六眼相对,彼此无言。饭桌上江洮偶尔接收到沈斯伯哀怨的目光,他选择避而不见,一心一意的给傅越辞夹菜。然后看也不看的往沈斯伯碗里叨了两筷朴实无华的青菜,并招呼着傅越辞好好吃饭。
他们如此自然的谈到阳痿。他们清楚的、坦然的接受衰老和死亡。
江洮此刻只想亲吻傅越辞,他们亲昵的拥抱,皮肉相贴。江洮答应了傅越辞少过火的折腾他,他又起了别的坏心思。他把傅越辞的腿摆的大开,遭过一夜凌虐折磨的屁眼和肉花红艳艳透着熟色,被银环始终死死咬合的淫荡阴蒂乖巧的坠在穴的上方。淫糜的风景和细白的双腿、小腹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傅越辞随他摆弄,他好奇的看着江洮从旁边书房拿出一样东西。却越看越熟悉,直到那东西印上他的皮肤,那处大腿与阴部的交界,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枚便携印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