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将一起都收拾好坐在餐桌前的时候,时间都已经过了午时了。
周清昨天作为新娘子,本来就没能吃多少东西,再加上昨晚一同胡闹,极为耗费体力,生生睡过了整个早晨。之前没能觉得,此时看到满桌佳肴才觉得饿得不行。他慢慢地吃着饭,却没注意身边的男人正一直盯着他看。
直到他终于吃好,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撞进了男人含笑的眼睛,脸立马又红了,含羞问道:“王爷看我做什么?”
少年的手指被浇得湿透,下身无法控制的流出淫水,周清崩溃得哭了出来,无助地伸手攥紧了殷寻的衣袖,抽泣着问询道:“怎么办……王爷……清清控制不了……呜呜——我是不是坏掉了……呜呜……”
“清清不怕。”殷寻爱怜的摸了摸小美人张开的尿孔,被吐露出的汁液淋了一手。他拿起玉针对准了尿孔,全根插了进去。他这次的动作轻缓,周清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里面被一根凉凉的东西给撑开,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说不清哪里难受的扭动起来身子。
“别乱动,不然伤到你就不好了。”殷寻嘴上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知道将玉针全根插入,让那小小的玉珠抵在尿道孔上,被含住一半,如同缀在了那里的时候才停下动作。“别怕,相公给你堵上,就不怕在乱丢了身子了。”重新又给小美人擦干净了下身,殷寻将他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咿呀——!不行——!”周清胡乱的蹬了蹬腿,花穴颤抖着流出一小股淫水,尖声求饶起来,“不行了——王爷、相公——不要再弄了……清清受不了了……呜呜——”
他胡乱地求饶着,却冷不防的感觉到殷寻在他花穴的尿孔上弹了一下,昨夜就已经失禁过了的尿孔承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张开了一张艳红的小口,从中喷射出一道清透的水液来。
这股水液淅淅沥沥地从尿孔里留了出来,弄得周清大腿上到处都是,将整个下身都打得湿淋淋的,甚至喷到了殷寻手上。
“唔……不舒服。”周清侧过头,方便殷寻啃吻的动作,嘴里发出声声轻喘,“里面好奇怪,王爷刚才弄了什么进去?”
缅铃的触感极为奇怪,滚动时碾过花穴里敏感的软肉,弄得他原本就无力的双腿更加酸软,浑身乏力。殷寻用湿润的帕子将少年腿心的浊液干净,手指按着湿润的穴口,将含在外面的缅铃推到更深的地方。
“之前塞子弄得你难受,用缅铃把我的精水堵在里面好不好?”殷寻说道,手指恶意地在小美人肿起的阴蒂上弹了一下,弄得周清“唔”的闷哼一声,彻底软倒在了殷寻身上。
“好啊。圣上允了我足足一月的婚假,足够带着你将京都内外没去过的地方玩过一次了。”殷寻笑着回应,伸手拿过了周清手里的信件,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话读了一遍,在想起之前查来的一些事情,心里有些明悟。
男人看着软软靠在自己怀里的小爱人,心里满是怜爱。他的清清这样好,为何却要叫他遭遇这些伤心的事情?
伸手将小美人抱得更紧,将下巴放到少年肩上,蹭了蹭周清的侧脸,殷寻含笑道:“红叶再美,哪里有清清脸上的红霞诱人。”
礼佛?殷寻沉吟片刻,想起之前周清意外提起的周曦恬也是双性子的事情,突然开口问道:“林君仪和他这个夫人感情如何?”
沈铭原本以为殷寻想要问些什么大事,没想到他竟然是关心起了别人夫妇的感情来,稍想了想便答道:“应该还是不错的吧。林二哥家里虽然也有妾室,但是膝下三子全都是正房所出,以林二哥的性子,他要是不喜这个夫人,估计不会这样。”
殷寻若有所思。周曦恬双性子的身份,看起来恐怕瞒得极深,但是他却将这样一个秘密轻易告诉清清,只为安抚他让他安心,这可不是单单的兄弟亲情可以解释了的,再想起清清同他说过的幼时曾经受过周曦恬照拂的事情,殷寻隐约想到了什么。
当时沈铭也在他旁边。不同于不关心这些琐事的殷寻,沈铭对京中各家的亲眷却是知道大部分的,此时一听到周曦恬的名字,便立即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林家二哥的夫人吗?你问她做什么?”沈铭有些诧然。虽说沈家并无爵位,但是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在沈铭入宫给殷寻当伴读之前,也是和京中权贵家里的孩子一起长大的。
“对了,她好像也是周家子!”沈铭恍然大悟,见殷寻看他,想要知道更多,便皱起了眉头,细细回忆了起来。
书房里,殷寻抱着小新娘坐在软榻上,带着他一起读书,却意外发现了之前漏放在了这里的一张礼单。
礼单是宣宁侯府上送来的,宣宁侯姓林,周清的二姐周曦恬就是嫁给了林侯次子林君仪。这张礼单上的贺礼并不出奇,只是周曦恬额外填了个佛珠和一封信上来,信上说是过去从延明法师手里求来的,希望能够保佑周清安康。
若是单看这张平平无奇的礼单,完全看不出那日周曦恬那样重视周清的样子,倒像是只有浅浅的姊弟情分一样。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十分轻缓了,但是敏感的花唇还是带来了细微的痛楚,更不用说昨天晚上的殷寻尤为兴奋,情绪受到酒水的刺激,甚至有些暴虐,周清被他肏得浑身发软,想要爬走逃离,却被殷寻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按在身下,大手毫不留情地打在柔软白嫩的肉臀上,带来火一样的痛楚,让周清控制不住哭泣得求饶,连嗓子都哭哑了,男人还在用身下狰狞的巨物干个不停。
想到昨夜的情事,周清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床边放着轻薄的衣服,殷寻坐到小新娘身边,扶着他给他穿好衣服。高高肿起的乳尖不好直接碰触外衣,殷寻帮周清穿上一件轻薄的浅红色肚兜,肚兜的袋子系在腰间,正好勾勒出了小美人一把可以握住的细白腰线。
“清清秀色可餐。”殷寻调戏两句,“怎么今天这样容易害羞,新嫁娘这样羞涩,可不好立起威信来。”
周清气鼓鼓地看着他,眼神却柔得能滴出水来,让殷寻爱得不行。
殷寻生母早已仙去,太后这些年来又一直在外礼佛,新婚的二人自然不必给父母请安。世子殷谦在宫里读书,住在宫中,蜀王府里没有什么需要王妃处理的事务,圣上又给殷寻放了假,一时间两人竟然空闲了下来。
周清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尿道里还带着火辣辣的触感,难受得不行,他抽泣呜咽道:“好丢人……都怪王爷,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了……”
“没事没事。”男人吻了吻小爱人的发顶,“清清的样子多美啊,我恨不得把你整个人都揉碎了吃下去才好。”
“那也不行!王爷就是想看着我丢人!”周清眼角红红的,气恼地打了殷寻一拳,扶着床柱想要站起来,却差点摔倒在地上,被殷寻一把拥入怀中,搂着他的细腰让他抬起头来,深深地吻了下去。
殷寻拿了根针一样的玉质小棍,小棍顶端带了一粒圆润的玉珠。他用指腹揉了揉小美人张开了的尿孔,毫不犹豫的将玉针顶了进去,然后再猛地拔了出来。
一股股尿液从里面爆发似的喷射出来,带着火辣辣的痛楚,周清完全控制不了下身泄出的水液,只能抽泣着想要用手去捂住下面,却被殷寻攥住了手,着迷地盯着他下面失禁的样子看,直到再也泄不出东西之后才将周清松开。
“呜呜、好痛……”周清抽泣了一下,伸手去摸下面张开的尿孔,想要缓解一下那火辣辣的刺痛,但是那敏感得嫩肉受到刺激,反而愈发疼了起来,颤抖着又吐出了一股清透的淫汁。
之前弄了半天,也就只给周清穿上了肚兜和外衫,他下身还是空荡荡的露在外面,此时殷寻将靠在身上的小美人放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朝着床外,自己则是半跪在床边的踏板上,着迷地看着周清被肏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后面的菊穴口被肏得嘟起一张小嘴,红艳艳的肠肉有些外翻,上面还带着一些晶亮的水渍。花穴则是正张着一张铜钱大小的小口,能够看到里面软嫩的红肉,甚至还能隐约看到肉穴深处的缅铃。一些滑腻的淫水顺着蠕动的穴肉缓缓流淌出来,看得殷寻心热不已。
将一根手指塞入周清的花穴口出,感受着里面的媚肉轻柔地吞含着手指,感受着里面嫩生生的触感。殷寻突然伸手掐住了周清肿大起来的阴蒂。
“唔。”周清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感受着殷寻滚烫的吐息喷在脖颈上,睫毛颤了颤,忍不住再次红了脸。
……周曦恬礼佛,是真得信佛……还是想要借此忏悔什么呢?
“王爷,王爷?”周清清润的嗓音唤回了殷寻的思绪,他低声应了一下,问了句怎么了。
周清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举起手中的信纸,开怀道:“二姐姐说京中归元寺山上有大片枫林,十月里正是枫叶最红的时候,过去总是错过满山红叶似火的样子,不如过些日子一同去看可好?”
“说来也怪,你要是不提,我都要不记得她也是周家子了。”沈铭说道,“这么些年,在外面林二哥很少提起他夫人,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知道林夫人和他是幼时就定下的婚约,林二哥和你年岁差得不多,按理说应该在你大婚后不久也该娶亲了,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婚事愣是生生拖了两年多。弄得林侯夫人都有些不满。”
殷寻回想了下,他常年不在京城里,但是此时一想,也想起了林君仪来。虽然印象不太深,但也记起了他来。
“林夫人甚少外出交际,常在家中礼佛,以至于我都光记得林二哥家里有个信佛的夫人,不记得更多了。”
周清倒是没看出这些来,他其实想来不怎么知道正常人家的兄弟姊妹间是如何交往相处的,只是记得那日二姐姐的真情流露。他不信神佛,只是重视姐姐的关爱之心,想着将那佛珠取来放好,别来日给忘到脑后去。
殷寻自然是由着他叫人去拿那佛珠,他虽然对周曦恬的异样表现有些在意,但是也能看出周曦恬是真心在乎周清。因此在事情没有全部查出来的时候,只要确定那人不会伤害到清清,他也没必要非要将两人分开。
看着怀里乖乖看信的小爱人,殷寻回想起了那一日让人去探查周曦恬的时候。
“不能再做了。”看到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周清红着脸坐立不安,昨天实在有些过分,此时他的身体还是敏感不已,仅仅是殷寻帮他穿衣时碰触肌肤的几下,就已经让他的腿间濡湿着泛起了痒意,只是他的两个可以承欢的嫩穴都已经肿胀不堪了,此时穴道里还好像有着男人巨物不断进出的感觉,穴口的嫩肉隐隐传来胀痛的感觉,让他提心吊胆的。
殷寻倒是比周清自然多了,他合拢手指,突然插进了周清微微颤抖着的花穴里面,在里面抽插了起来,弄得周清眼前发黑,腰肢一软,颤抖着倒在了他的怀里,敏感无比的肿红花穴颤抖着喷出一道道清透的淫水,软嫩红肉蠕动不止,很快就被殷寻的手指玩得绽放开了,柔顺的张开了穴口。殷寻拿了个缅铃,塞进了周清湿软娇嫩的穴眼里,缅铃在软肉里胡乱滚动,将深处往外流出的黏稠精液堵在里面。
殷寻将小美人抱在怀里,低头在他的颈窝里咬了一口,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屁股,含笑说道:“都上过了药了,还是难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