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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备嫁(半剧情;小美人回周家,小厮背主;在闺房里被王爷肏,抱在浴桶里肏(第1页)

……你怎么不讲道理的!周清睁大了眼睛,抬头去看殷寻,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抬起了脸,深深吻住了嘴唇,很快就被吻得大脑一片混混沉沉了。

只是隐隐约约之中,却还是感到十分气恼。

……真是得,亏他还觉得王爷是不是难过了需要安慰,以后再也不安慰你了!

“殿试?”周清诧然问道。

“对。”殷寻肯定道,“清清不曾参与过朝会,如今朝堂上年纪稍大些的官员,无一不是生的平平。因为在前朝,若是学子长得貌美,无论男女,无一不是要被先帝收入宫中,以至于长得稍好看些男子,都是避科试如同水火,更不用说本就势弱的双儿和女子了。”

“好好的抡才大典,生生叫先帝给弄成了选妃……先帝执政执政二十余年,这种事就持续了二十年,以至于到了现在,过去那些女子、双儿为官之事,再也不见了。”

将这几天外面发生的事情简单给周清交代了一下,殷寻将手掌放在周清的小腹上。这几天来小美人好好地养了养身子,原本单薄的跟纸似的小腰也变得丰腴了许多,起码能摸到肉了,少年瘦瘦尖尖的小脸也变得圆润健康了许多。这种变化让殷寻心里十分有成就感。

“唔。”周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方先生现在是想着要恢复女子、双性子入仕的事情吗?既然过去素有成例,如今恢复也不难吧?”他抬头看到殷寻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知道自己问的问题太过幼稚,便转而问道:“对了,为何这些年来再也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了呢?”

听到这个问题,殷寻脸上露出一种明显的厌恶,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无比的嘲讽:“那是四、五十年前左右的事情了,当时仍是先帝在位,他生性好色,且男女不拘。”光听他的声音,可完全听不出一点对父皇的尊敬,“也正是因此,先帝做出了不少荒唐事,当年在殿试的时候,他看上了当年的状元温熙。”

手指在小美人敏感的乳尖上拧了一下,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的周清下意识的就红了眼眶,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他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看上去懵懵懂懂,却仍知道挺起胸膛任由男人把玩。

“唔啊……”

这些日子里周清的乳尖被殷寻玩弄得愈发敏感,男人最是喜欢一边吸吮他的乳尖,摄取里面甘甜的乳汁,一边大力挺腰鞭笞他的嫩穴,看着他被身体上下两处情欲折磨的高潮连连的样子。

两个人心里都记挂着别的事,倒是一搭一搭地聊得满是起兴,直到殷寻推门进来才停下话头,起身行礼。

殷寻不耐烦应付他们,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便将他们赶了出去,自己慢悠悠地走到了床前。

床上小美人乖乖地睡着,黑羽一般的睫毛有些湿润,愈发显得眼角红通通的格外勾人,脸颊上还带着一些干涸的泪痕,更是称得周清娇弱可人。

赐婚的意思第二天就传了出来,只是一直没有下达正式的旨意,并非是有人想要阻碍,而是此时朝堂上乱成一团,完全没有经精力来经手蜀王的婚事。

那天朝堂上方舒宁痛批了赵御史一番,重新提起了双性子、女子参与科考,入朝为官之时,将整个朝堂搅得一团乱。

大启并不同前朝一样强调男女大别,早在开国之时太祖就曾经强调过无论性别如何均可入仕,甚至开朝几代也出过女子和双性子为帝的事情,过往历代也不是没有过女子和双性子为官的事情。方舒宁身后有太祖背书,自然是底气十足。

周清得知此事时候沉默了许久,只是到底挂念着知雨从小同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反正他此次回周府身边跟着众多侍从,不过住上短短三日,更不用说知雨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严密监视了起来,出不了什么差错,便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若是他老老实实的,那就不计前嫌,将他全家都平安送离周府,也算全了一场主仆情分;若是他仍要背主,那就只能将他处置掉了。

“知雨,你呆愣着干什么?”阿魏坐在靠门的地方,免得有人闯进了打扰,注意力却一直都有一半放在知雨身上。

他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跟着周清了,到如今也有五六年了,虽然向来知道自家主子长相清丽姣娆,却从没有哪一天如今日一般如此直观地了解到这幅长相会带来一些什么。

饶是他对男子没有一丝兴趣,见到这幅美人春睡的美景也不由得心脏漏跳几下。也彻底明白了为何夫人会一直对在府里老老实实的周清这般忌惮,以至于要时时刻刻盯着他的行踪了。

知雨是周家的家生子,自从被送到周清身边后,虽然一直老老实实地伺候周清起居,却一直在将周清的一举一动都报给钱媛身边的人。虽然有时也会觉得这样背主的行径不耻,但是毕竟全家上下的身家性命都捏在钱媛手上,自然也不敢反抗,只不过在心里用泄露这些小事不会出问题来安慰自己罢了。

他虽然心里十分不忿,但是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在面上,只是笑着跟着殷寻去正堂坐下。殷寻不耐烦再去周府正堂上听周泽越废话,更是根本不想去见一见那得知自己丢官之后就“一病不起”的老丈人,因此只是在周清的书房里吩咐周泽越。

这一次跟着周清过来的侍从护卫都会留下看护他,希望三日后的大婚不要出什么岔子。

周泽越自然是连声应下,不敢不从。殷寻也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说,周泽越却也不主动告退,两个人面面相觑,场面十分尴尬。

虽说这些日子里院子没有人住,而且向来冷清,但是周泽越想着说不准蜀王便会带着周清回来,万一一时兴起要来这里,见到一片冷清,岂不是平白给人把柄……虽说他们连周清身体的真实情况都不知道,那天说得种种情深之言可见掺了许多水分,可是却不能连日后描补也不用心……

周泽越心里想着事,倒是没有注意到殷寻对这本应陌生的小院无比熟悉,轻门熟路的就进到了主屋里,将周清放到了内间的床上。

阿魏和知雨早已收拾好了床褥,此时赶紧上来给周清盖上了被子。

殷寻带着大批护从侍卫,亲自将周清送回了周府,还带着大批大批的聘礼,看上去倒是比当年迎娶周溪悦的时候更加重视。

马车直接到了周清的小院里,周泽越带着一干仆从在后边紧跟着。

马车听了下来,问荆上前卷起车帘,周泽越就见殷寻怀里抱着一个人儿从马车上下来了。那人窝在殷寻怀里,蜷缩成小小一团,身子被披风裹得紧紧地,只能看出那人纤瘦的身段。

短短几日过去,周清胸前的两个原本青涩的小奶包就被殷寻玩弄的饱胀了许多,嫩红的乳尖被男人时不时的吮咬弄得肿胀不堪,只要男人揉弄一会儿他的白嫩双乳,就会颤抖着流出一些淡白色的乳汁,弄得他身上时常带着一股淡淡的乳香。

身体长久的浸淫在欲海之中,周清都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有些奇怪了,敏感至极的身子愈发浪荡,只要殷寻稍微一弄,就会敏感的软了身子,任他摆布。

就像是今天,他原本是想要过来问殷寻一些事情的,结果却被男人抱在怀里好好肏弄了一番……

————

朝堂上的事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可蜀王的婚事却不能再拖下去了。

圣上一道谕旨下来,令周清回周家备嫁,三日后便于蜀王成婚,许多人这才反应过来,自从那日后周清竟然还一直待在蜀王府里“养伤”。

殷寻一口气说完,眉头皱得死紧,显然是提起先帝的荒唐事让他心里很是不渝。

原来是这样。周清心想,只是他不止是在听殷寻讲古,还从殷寻的话语中发现了一丝藏得极深的自我厌恶。周清伸手将男人的眉头揉开,轻声安慰道:“王爷不要用他人之事来责怪自己。先帝处事荒诞,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呢?正如我父亲……父亲他为权势害我,难道我因为是父亲的儿子,也会如他一般为权势害人吗?”

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小美人抱得更紧,将下巴里搁在小美人的发顶,殷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我哪里会因为先帝来责备自己,只是说起旧事,觉得他性事令人作呕罢了。”感到少年微微点头,一副你说什么我都相信的模样,殷寻感到自己好像被当做孩子哄了,心里难得地感到有些羞恼,不给小美人接话的机会,先发制人询问道:“‘为权势害你’,难道清清觉得和我在一起是遭了迫害了吗?实在该罚!”

见周清一脸不敢置信,殷寻嘲讽一笑,“如今还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不多了,便是知道,也不敢说出来。”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温熙是当年温相家中幼子,身为双儿却才华横溢,志向高远,拒绝了镇北侯世子的求亲,执意想在仕途上走出条路来,却没想到在一开始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温熙婉言拒绝了先帝,被先帝认为不知好歹,当即夺去了他的功名,令他终生不得入仕。但是这样还不解气,温煦很快就在自己家中‘意外失踪’了。”殷寻缓缓吐出一口气,“先帝将赏赐给宫妃娘家之物送到温相府上,这下谁不知道温熙‘失踪’到了哪里呢?温相病重,对外说温熙落水而死,自己也辞官回了老家。”

“朝中众人不敢对此多加商榷,倒叫先帝发现无人能奈他何,行事愈发荒诞起来,当朝为官的双儿、女子,凡是他看上了的,都叫他搜罗到了宫中,参与殿试之人,也都会被他好好选上一番。”

可是近数十年来,这些事情越来越少,此时朝堂上文武百官全都是男子,方舒宁提起的事情触及了他们自身的利益,自然是不肯顺了他的意的。

两方各执己见,整日争论不休,再加上圣上看热闹不怕事大,整日里煽风点火的,每天上朝都如同在闹市一般,根本没有人在意殷寻和周清的事情。

这本该是一件大事,却被朝堂上发生的更大的事抢去了风头,虽然没有人恶意议论周清让殷寻很是满意,但是自己之前为了维护周清名誉做得种种准备全都落了空,倒是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伸手将周清身上的被子掀开,扯开他的衣襟,就看到了小美人胸前白嫩嫩的一双娇乳,那两颗娇软的乳尖这几天里被玩得格外敏感,受到冷风的刺激俏生生地挺立起来,红艳艳的格外诱人。

殷寻伸出手去,将那两只不设防的小奶包握入掌中,一同搓揉,想要从中榨取出甘甜清润的乳汁。

少年因为昨天的情事身子疲惫极了,此时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轻易醒不过来。周清的里衣被往上卷起,堆在了腰间,身下的亵裤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脱了下来。他此时下身一片赤裸,原本小白馒头似的阴户显得有些红肿,红软娇嫩的花穴水迹未干,藏在了嫩白臀缝里的菊穴口上也堆叠出了一小圈软嫩的媚肉。

知雨身体一颤,被阿魏的话唤回了魂来,他强作正常的走到阿魏身边坐下,放低了声音说道:“我刚才看到了五少爷身上的……那种痕迹。你说王爷对五少爷是怎么个意思啊?”

阿魏目光怪异地看着知雨,没想到他开口竟然全都是八卦,但还是按照周清之前的意识给了知雨暗示:“主子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反正咱们又不会被带到蜀王府里去,还不如趁这几天好好伺候。五少爷是个好性儿的人,倒时候求五少爷将咱们去了奴籍,放出府去,岂不更好。”

知雨只是“喔喔”应是,心里更是发愁,自己不能跟去蜀王府上,要怎么完成那人吩咐的事情呢?

如今钱媛谋算事发,知雨才知道害怕。这些天里在周府里每一日都是战战兢兢,反复回忆自己过去的行径是否有过露馅,以至于会被人发现处置了的。

知雨越想越是害怕,哪怕他一开始的时候心里不安,时时刻刻都小心着,但是五六年过去了,却根本没有人发现,知雨自然也是越来越松懈,平时处事的时候不知露出了多少破绽,简直满身都是让人抓的把柄。

他每日里处事不安,不知让多少人看进了眼里,阿魏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不过短短半日,阿魏便将过去那些年里知雨做过的事查了个一干二净,并全数禀告给了殷寻。殷寻虽然疼爱周清,却并不把他当做个温室里的娇花牢牢看护起来,便将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了周清,包括周府里有人拿着这些往事要挟知雨做事的事情。

知道殷寻面露不耐烦之后,周泽越像是才如梦初醒,起身告退了。

周清在里屋睡得极深,两颊满是晕红,睫毛一颤一颤的。知雨帮忙褪去了他身上的外袍,却正好看到了周清脚踝上一圈青红的痕迹,很明显是被人掐出来的,在加上他露在外面的脖颈上满是斑斑点点的吻痕,眼角还带着一丝微红,明显是一副承接雨露后的模样。

知雨心里倒吸一口气,隔着这么近得距离,他几乎能够感受到周清每一次呼吸时吐出的温热的香甜吐息,让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周清平躺在床上,缎子般的青丝散落在枕边,已经呼吸平稳地重新睡着了,乖得不像样子。

盯着熟睡的少年看了一会儿,殷寻起身道:“动作都轻些,别打扰了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周围伺候的人连忙轻声应下,动作也轻了许多。周泽越在外间没进到里面去,但是听这动静哪里还不清楚殷寻对周清是有多上心呢?一路上都是抱在怀里,真是捧着怕碰了,含着怕化了,简直不知要怎么宝贝才好。心里不由得又平添了许多不平:周清怎么便这么好运,乡试也没有考取个解元,却被名士看中收为了弟子;如今意外失身与蜀王,却也被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视若珠宝地捧在手心上!

周清本来是睡着了,不过被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有些晃动,周清下意识得在殷寻怀里蹭了蹭,眼睛半睁开了,还带着似醒非醒的水汽,脸颊上带着些浅红,看上去带着些别样的媚意。

被周清半梦半醒的样子煞了一下,周泽越在心里倒吸一口气,不乏恶意的想到:他过去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个庶弟长得这么勾人,还是这几天在蜀王府上被蜀王给玩开了,被人调教出了这种勾人的气质。

“府上不知王爷要来,竟然未能多做准备,还请王爷见谅。”周泽越笑着说道,带着殷寻往院子里走去。

平复了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周清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抬头问殷寻道:“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里去,总是这样呆在蜀王府里也不是样子啊……”

“家去?这里不就是清清和我的家吗?”殷寻反问了一句,惹来小美人一个埋怨的小眼神,终于正经了起来,“再过两日吧,到时候婚事应该也定下来了,到时候和圣上赐婚的旨意一同将你送回周府里去,免得你受委屈。”

自从那日问得了周清并不执着与仕途后,殷寻立即便入宫请了旨意想要赐婚,圣上倒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连带着对周家的判决也利落的判了下来:钱媛谋害亲王,秋后处死;周溪悦虽然已逝,但也从宗室玉碟中除名,尸身发送回周家安葬;周文钟治家不严,除去一应官名。至于周泽越等人,念其并不知情,并不做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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