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扒开花唇,让花穴口更张开了几分,试着将玉势插入花穴,就见小美人小脸煞白,哭得不成样子,扭着腰拒绝,“不要!好疼……不能啊——!”
殷寻向来性情沉重,这次怒气来得快散得也快,虽然还是为小美人刚向自己表白了心迹,却不信任自己的想法感到怒起,但到底不想一开始一样怒火中烧,几乎失去理智了,只是他知道周清一向心思敏感,喜欢胡思乱想,还憋在心里不说出来,本以为已经把他这个臭毛病给扳过来些了,没找到还是这样。男人心想着日后一定要再好好改改小美人这个臭毛病,只是今天是一定要给小美人一点教训,告诉他不要胡乱猜度自己的男人的。因此屈起了和肉根一同插在小美人花穴里的手指,在他嫩滑的穴道里不住抠弄,接着往里面伸进第二、第三根手指,努力开拓起来。
少年被弄得不住扭腰,周清主动朝男人送上肉臀,哭着撒娇道:“不要了、王爷……王爷肏清清后面好不好……王爷……清清后面也想要了……”
周清“啊”地一声哭叫了出来,不住扭腰,想要逃脱男人的禁锢:“我不要……好烫!呜呜……不要射进来……咳……啊——!”
将于是从他不断抽搐的花穴抽出来,周清被绑在椅子上,身子一抽一抽的,两眼翻白,小口还不能合拢,从嘴角里流出晶莹的涎水,少年穴口的嫩肉外翻,正不住地往外喷射清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白精。
对准少年大张的穴口直挺入内,手指按着他紧紧绷起的穴口,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殷寻脸色阴沉:“清清都这么想我了,那我不同‘他人’一同肏弄下清清的身子,岂不是让清清失望。”说着便不顾小美人惊恐的眼神,将手指顶进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花穴里扩张起来,“只是本王不想给自己戴绿帽子,只能委屈清清一下,只用这个玉势代替‘别人’好了。”
殷寻看的心痒,将重新勃起的性器从小美人的花穴里抽出来,捏着少年的下巴,一举将龟头插到他的嘴里。
少年努力张大嘴唇,喉咙被肉根顶弄的不断咳嗽,前胸男人还在用玉势肏弄着他的娇乳,这种错乱的感觉弄得他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含住男人的肉根,伸出舌头轻舔肉根上的青筋,男人腰身一挺,完全把周清的小嘴当做肉穴使用,龟头顶入少年的喉咙,大半根肉根抽插进了少年的嘴巴,周清喉咙火辣辣的发疼,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过了多久。
殷寻仍是余怒未消,将手里的玉势对准少年一抽一抽的嫣红肉洞,狠狠一捅到底。
嘴里逸出带着哭腔的浪叫,腰身乱扭,失神的盯着男人的脸。周清说不出心里的酸涩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当然知道王爷是多好的人,可是清清又算是什么呢?我不是王爷的妻子,不是王爷的枕边人啊……清清甚至连王爷后院的美妾娈宠都不如,至少他们也是有名分在,是王爷曾真心看上过的人……王爷纵然此时心里有清清的位置,可也不过是因为对嫡姐的移情罢了……若是有朝一日王爷不喜欢清清了……清清、清清已经离不开王爷了,到时候,清清又该如何自处呢?
狂肏了小美人大半个时辰,弄得小美人连连潮吹,潮吹时咬紧的穴道夹得殷寻一阵酸爽,感觉快要到极限了,便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狠狠顶撞了几十下,龟头搅得小美人哀声浪叫求饶,随后绷紧肌肉,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水,但是坚硬滚烫的肉根仍是埋在小美人的宫腔里缓慢抽送。
“啊啊啊——啊!两个……好痛……嗯啊……!”周清神色恍惚,身体都要被这两根巨物捅穿了,尤其是男人好像在和谁较劲一样,不停顶着他敏感的一点肏弄,弄得他忍不住哭着求饶。
殷寻揉面似的握着少年绵软的雪臀掰开,让他下面两个穴眼暴露在自己眼前,用力将粗长狰狞的肉根戳进去,粗暴的挺腰摆胯,弄得小美人两脚一通乱蹬,喉咙里逸出哀哀的哭吟,被捅得嘴角流下口水。
感到小美人默默抽泣了一下,殷寻难得有些发愣,不是吧?清清这么看自己?
小美人呜呜地哭着,低着头默默掉眼泪,东看西看的,就是不看他的脸,殷寻忍无可忍,猛地往前一顶,粗暴地戳弄宫腔里的嫩肉,几乎把粗壮的巨物全都干进穴里,“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
“呜呜……要坏了……好疼……轻些呀……”
“清清怎么就能浪成这样。”假意轻叹一声,伸手将玉势顶上周清后穴穴口,小美人的菊穴刚刚吃过一壶的烈酒,虽然大部分都泄了出来,但还是有少量的酒液留在了肠肉上,此时肉道里仍带着火辣辣的麻痛之感,肠道受到的刺激仍旧未散,分泌出许多湿滑的淫液,菊穴口湿哒哒的,还不能合拢,像是一朵绽开的红花。
将玉势直接全根顶入,小美人的身子骤然绷紧,摇着头哭喊出声:“呜呜……太深了……太过……呀……嗯啊……”
男人只当是没听见,伸手搂住他绵软脱力的细腰,手上和腰胯一同动作起来。小美人的菊穴和花穴都被偌大的性器捅开,两个撑开的穴口之间只隔了薄薄一层嫩肉,周清自始至终都只有殷寻一个男人,他又向来疼爱自己,哪里试过被两根肉根同时插入体内过呢?此时两个嫩穴都被肏开,随便哪根巨物抽动一下,都会带着另一个小穴一同收缩抽搐。
“呜呜……不要,王爷不要……不要找别人好不好……嗯啊……唔……”周清泪如雨下,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我见犹怜,不住哀求道,“不要让别人碰清清……”
周清手脚被缚,只能任由男人摆弄,而且因为姿势的原因,与男人接触的地方也就只有男人的大手和插在穴里的肉根,完全不像平时欢爱之时一样被男人爱怜地抱在怀里,空落落的格外没有安全感。
用玉势的顶端蹭着少年的阴户,周清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慌得哭得更欢,“不要好不好……王爷……清清会坏掉的……”
这玉势完全是按照殷寻的尺寸做得,也有婴孩手臂一般粗细长短,花穴刚被男人狠狠肏弄过,吃进去得倒不是很困难,但是口中含着男人的性器,却感到下面花穴也被贯穿的感觉太过刺激了,即使知道那是一个玉势,周清恍惚中却还是有一种正有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泄欲的感觉。
“唔呜……嗯……”不住的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小口被男人的肉根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拿着那根玉势,凶狠地整根没入,又无情抽出,每次都只留下一个粗壮的头部卡在穴口,在用力撞进宫腔里。周清被干得浑身痉挛颤抖不止,明明之前刚刚已经失禁过一次了,现在却又涌现出了尿意。
殷寻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小美人的嘴里狂插狠干,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地撞了起来。周清哭叫一声,花穴深处射出一道清透水流,打在了男人的手掌上,殷寻深吸一口气,将肉根从小美人口中抽出来,手上将玉势插到底部,顶在小美人宫腔里的嫩肉上,挤压玉势根部的水袋,将一股高热的水流打在了周清敏感的宫腔上。
周清哭着喘着气,原本浅浅插在菊穴的玉势因为没有男人按着,在之前男人狂野的顶撞中已经慢慢被蠕动的穴肉挤出了大半,因为潮吹带来的身体痉挛,那根玉势彻底被吐了出来,落在椅背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殷寻拿起那个酷似男人性器的玉势,玉势是由中空的软玉制成的,外面裹着软胶和丝绸,里面灌满了热水,后面还坠着个水袋,玉势柱身处摸起来高热坚硬,与真人的性器别无二致。殷寻拿着玉势,将顶端从周清腿心一路滑倒前胸,他用手揉着小美人一对娇软的小奶子,少年的娇乳不算丰满,虽然已经被男人玩弄了一年,但还是透着未成熟的青涩感,精巧玲珑的乳尖翘起,娇乳上布满男人留下的指印齿痕,青涩中透露的淫靡之感,让男人尤为心热。
拢起一对小奶子,勉强也能挤出一道乳沟,殷寻将玉势插入小美人的娇乳中,白嫩的乳肉的衬托之下,尤为逼真的玉势显得更加狰狞,玉势又粗又长,顶端对着小美人的嘴唇,乳肉挤压着坚硬的玉势,被男人一通抽插,将内侧的乳肉磨得发红发烫。揪扯着小美人的乳尖玩弄,玉势的顶端时不时撞上小美人的嘴唇。周清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唇瓣喘气,却将玉势的顶端含入了口中。
殷寻不为所动,继续爆肏,一边肏一边摸他肿起来的花蒂,弄得小美人哀哀浪叫,身子抖得更厉害。“清清,我看起来就那么混蛋,连枕边人都能送给别人肏?还是说我就这样浪荡不堪,要看自己的娇妻在别人身下才能让我觉得快意?”
见小美人哭叫不休,发出如哭如泣的呻吟,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殷寻这次非但没有半点怜惜,而是越来越气,坚硬的肉根狠狠地抽打幼嫩的宫腔,顶得小美人哭得喘不过气,腰身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左摇右晃起来。
周清哭着被男人一通爆肏,花穴被捣得乱七八糟,淫水四溅,男人的脸带着十足的怒气,动作也是无比暴虐,粗长狰狞的性器狠狠凿进子宫深处,弄得他抽搐痉挛的潮吹,双腿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大敞着腿任由男人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