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父亲没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这才来找哥哥的?”捞起周清纤长白皙的长腿挂在肩上,可怜的少年只能靠着穴里的肉根支撑身体,被男人肏得身体上下乱晃,白嫩的身子胡乱摇摆,花穴被殷寻的肉根肏得喷出骚浪的淫水。
周清不住摇头哭泣,身子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让那粗长肉根插得更深,“呜呜……啊嗯……要坏了……不要……唔……哥哥不要了……”男人的手摸向花蒂,惹得少年高潮迭起,身子痉挛几下,往男人的性器上喷射了大量的淫水,过多的水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弄得腿上到处都是,周清哭着被肏上了高潮,脱力的歪在了男人怀里,汗湿绵软的小奶子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上,硬起的奶头在男人健壮的胸肌上一蹭一蹭的。
纤细的手臂柔柔弱弱地环住男人的脖颈,以防自己被男人用力的顶撞弄倒,声音里带着哭腔,在男人耳边轻喘着控诉:“都是、哈……嗯,都是哥哥把清清肏坏了……唔呃……清清被哥哥肏开了,哥哥却不在啊——!清清、清清才被爹爹给……轻些、好疼……哥哥唔……太深了……”
“呜呜……哥哥……好大……撑得清清好难受……太深了……”
按着少年的细腰,腰身一挺,狰狞的性器全根入洞,撑开少年花穴里的每一寸媚肉,殷寻肏得很急,肉根越来越用力,花穴口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溅出透明的蜜水,咕啾咕啾的响个不停。
“小骚货,刚从父亲床上爬下来就来勾引哥哥,是不是一刻也离不得男人啊?”深深地顶撞了一下,性器的顶端狠狠撞在了敏感的宫口上,少年的子宫不久前才被男人进去狠狠肏过,此时还没有合拢,柔顺地含住了男人的龟头,不住吮吸着,想要将男人的性器吃到宫腔里去。
“啊……哥哥,哥哥……好大……全都、全都进来了……”口中发出一声长叹,周清迷乱的呻吟着,花穴里一阵绞紧,撑着男人的肩身子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把玩着怀里浪荡美人的肉臀,那雪臀白嫩挺翘,上面还留着男人的指痕,一看便知道是被男人日夜肏弄玩熟透了的。周清自己动得累了,加上自己弄总是不得趣,便用小脸蹭蹭男人的脖颈,撒起娇来:“哥哥,好哥哥……肏肏清清的小穴好不好……”
“啪!”殷寻伸手在少年雪臀上打了一掌,见少年脸上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手上不停地拍打起周清的臀部,在已经布满了淫靡痕迹的雪臀上留下了更多掌痕。
咕噜几声,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吞吃入腹,还吸舔着男人性器的少年被从一片黑暗中拖了出来。在一片漆黑的衣摆下面待了太久,眼睛突然见光感到不太舒服,受到刺激一下子流出了眼泪,少年的嘴巴还微张着,没被吞吃干净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下,眼睛水润润的,满脸潮红地盯着男人看,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拉了出来。
上身紧紧贴着男人的腿,胸前的两个绵软的小奶子被挤得有些变形。白皙的身子上一道红一道青,腰肢上还留着男人的指痕,少年双腿敞开跪坐在地上,被磨肿的花唇还粘着许多粘糊糊的白浆,糊满了整个花穴口。
见男人将他拉出来后就不理他,少年不满的抬头看去,娇声抱怨道:“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周清倒是没想那么多,他们这几天在庄子里过得很是淫乱,殷寻想要玩花样,周清自然只有由着他的道理,两个人接着那天晚上的戏演了下去,也不知男人是不是被自己灯会上“如父如兄”的话给刺激到了,本来以为第二天他会还扮作“爹爹”,早上醒来的事后不太清醒,便这样唤了一句,没想到却被男人带着怒气按在床上狠肏了一顿,这才知道殷寻还换了个身份,成了“哥哥”,也就是“爹爹”口中的野男人。
周清回过神来简直是啼笑皆非,没想到已经而立之年的男人还是这样幼稚,竟然喜欢这样扮相演戏的游戏。但还是如之前所说,对于自己藏在心里的心上人,他只有由着殷寻、纵着殷寻的道理,自然是无比配合。
只是到底是一时兴起,连殷寻也没有个完整的剧本,周清一开始要接上男人的戏也很是困难,只是如今两人都在庄子上厮混了五六天了,殷寻的剧本也已经很是完善了。
颈侧青筋绷起,男人狂风暴雨地失控猛肏了起来,粗壮狰狞的性器在少年的肉穴里肆虐,猛烈的贯穿让少年喘不过气来,只能淫乱地哭叫着,承受从未感受过的爆肏,白腻的肌肤泛起浅红,身子绷紧,再次达到了高潮。
坚硬高热的肉根顶开少年痉挛夹紧的肉穴,把少年肏得死去活来,浑身颤抖着哭叫着呻吟求饶,男人动作狂乱用力,像是要把少年的肉穴活活肏烂一样。又浓又多的白精灌入少年的宫腔里,让少年的肚子鼓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滚烫的浓精将少年的子宫灌得满满的,但男人仍不肯抽出性器,而是依旧堵住少年的宫口,像是要强迫少年将精液含住一样。
周清两眼微微翻白,环住男人脖颈的手脱力滑下,仍在痉挛颤抖的身子一歪就要摔倒,被男人环在腰侧的手臂搂住,靠在了男人身上。
殷寻本就计划着带着周清在温泉庄子里多住几日,让他泡泡汤池,可却因为那天周清难得的放浪失了控,两人在庄子里的过得愈发淫乱不堪。周清想着要让心上人尽兴,倒也不怎么反抗,这就让男人的行动愈发放肆起来,时常上一刻还在正经的同周清说着话,下一刻就扑倒了周清狠狠欺负了起来。
男人好像对那天晚上的角色扮演上了瘾,时不时就要换个缘由压着周清胡搞一番。周清一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被好好肏过几回后,如今已经能熟练的接上男人的戏了。
“唔……嗯嗯……呜……啧……呜……”殷寻坐在书桌前认真读书,双腿打开,宽大的衣袍的遮掩下,一个肌肤嫩白、浑身赤裸的小少年正跪在男人腿间,被袍子遮住了身子,只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在外面,从衣摆下不断传出舔舐吞咽的声音。
感到男人像是被激怒一样疯狂顶撞起来,将宫腔内壁搅弄得痉挛咬紧,疯狂的吮吸男人的肉根,脆弱敏感的宫口张开又合拢,被男人的肉根肆意贯穿。
在男人的粗暴肏弄下,少年再次缩紧了肉道,四肢颤抖,手指在男人坚硬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他半张的红唇中逸出濒死般的哭喘。
“啊……呜……哥哥……”周清晕红漂亮的小脸似哀似怨,带着一种凄媚的艳色,像是想要让男人更生气一点似的,他接着说道:“都是、是哥哥的错……哥哥射给清清后就不管了……唔……所以清清才会被爹爹看到……呼啊……爹爹、爹爹觉得清清骚浪,强、强奸了清清……太深了、咿呀——!还、还奸了好多好多次……呜呜……还在清清穴里泄了好多、说、说要给清清把被弄脏了的穴好好洗一洗……”
殷寻狠肏了一下,将肉根抽出来,啵的一声,带出一滩淫水和白精,少年哀叫了一下,瘫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被打得发红的雪臀在男人腿上扭来扭去,猫儿似的眼睛媚得滴水,眼中水气氤氲,抬头看着男人。
用粗长坚硬的肉根抽打少年媚肉外露的花穴,抽得小馒头似的阴户微微鼓起,啪啪几声下来,打得少年穴口汁水四溅,虽说不怎么疼,但是这种带着几分羞辱意味的动作却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穴口咬住拍打的时候打到花唇上的龟头,周清下身一个用力,花穴重新含住了男人的性器。殷寻也顺势野蛮地肏了进去,直接插到了敏感的宫腔里,肏开柔软的宫口,将宫口当做另一个花穴狂肏,囊袋“啪啪”地打在少年细腻柔软的腿心,坚硬的毛发扎在敏感的嫩肉上,让周清细瘦的腰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呼……哈、哈……哥哥、哥哥清清痛……不……不要了……啊……”周清抬起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春情,殷寻低头吻住他,吮吸着少年的唇瓣,舔舐他嘴里的津液,一只手时不时在少年挺翘的雪臀上拍打揉捏,另一只手抚摸少年柔软的胸部。
周清紧紧揪住男人被自己拉开了的衣襟,被打得身子不断颤抖,柔顺地把腿敞得更开,依靠在男人身上,殷寻粗长的肉跟凶狠粗野地向上顶撞着,让瘦弱的少年抖抖索索,气喘吁吁。
周清仰着脖颈,承受着男人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的亲吻,白腻的小腰如同柳叶一般摇曳,雪臀被男人顶撞的荡出淫乱的肉波,周清觉得自己的花穴快要被男人狂乱的大力肏干给肏烂了,可实际上那嫣红的穴眼非但没有被干坏,反而越肏越湿软,饥渴地吸咬着男人的性器。
直起身子,撑着男人的大腿坐了上来,双手拉开男人的衣襟,灵活柔软的舌头舔上男人的喉结,跨坐在男人腿上,从下面两个穴眼里流出的白浊打湿了男人的衣摆。
把手指插进少年的花穴里狠狠抠弄了几下,带出一团半凝固的精块来,少年口中发出娇媚动人的呻吟,不停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唔……”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支起身子,用湿润的花唇蹭着偌大的龟头,炽热的性器一下下顶弄着花穴,淅淅沥沥的淫水滴落在高热的肉根上。纤细白嫩的手指扶住男人的性器,让龟头对准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私下里周清总结了一下,男人的故事大概是个深宅情事的龙阳本,自己是个双儿,被爹爹和哥哥觊觎垂涎,但却一直拒绝两人的求欢,直到某日哥哥闯入了自己房中破了自己的身子,从此夜夜被哥哥奸淫。之后一次,自己被哥哥奸过之后被爹爹给发现了,自然也就被爹爹好好肏了一番,再然后,自己就变成了爹爹和哥哥两人的娈宠,被两人轮流宠爱肏弄,甚至两人还会吃醋,肏弄自己时也会发狠,不肯吃亏少弄一些。
殷寻倒是入戏的很,搞得周清在欢爱之时也常常失神,被他带着入戏,若不是“哥哥”和“爹爹”长着同一张脸,他几乎都要被男人弄得以为自己真得就是故事里可怜的双儿小公子,被过往敬重的父兄当做娈宠,肆意淫弄了。
周清迷迷糊糊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每隔几秒,便会颤抖几下,男人半硬的性器在少年柔媚多汁的穴道里缓缓抽插着,余怒未消,抬手在少年抖动的肉臀上扇了一下,怒道:“小骚货,说什么被人强奸,其实就是骚穴耐不住寂寞了吧!”
抬眼扫了男人一眼,眼睛刚刚哭过,眼眶还有些微红,他轻启红唇,声音有些沙哑,似叹似怨:“可是爹爹非要奸我,清清也反抗不了呀……”他凑到男人耳边,声音里带上了哽咽的哭腔,“……就像当初哥哥闯到清清屋子里,强行给清清开了苞,清清也反抗不了一样的呀……”
殷寻手上的动作一滞,不知道少年现在是沉浸在了戏中还是在表露自己的怨念,手掌轻柔的覆在少年臀上,拢起少年软嫩的臀肉揉捏把玩,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用舌头舔,不要光含着。”男人的手隔着衣服,将少年的脸往胯间一按,往少年的嘴里挺动性器,让少年吃得更深。
“呜呜……”周清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根,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手按着他的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向下按着,呼吸间都是男人性器腥膻的气味,让体内的情潮愈发汹涌,花穴和菊穴不住收缩着流出汁液。卖力的吞吐按摩着口中的性器,重重吮吸了几下,将肉根从口中吐了出来,发出甜腻的呻吟。小猫舔食一样,用舌尖舔舐那粗长的肉根,舌面沿着性器顶端往下舔,然后将囊袋含入口中,用小脸撒娇般地轻蹭男人的性器。
感到肉根开始跳动起来,周清用手环住粗壮肉根的根部,小嘴含住偌大的龟头,舌尖在铃口上轻舔,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全都射进了包裹着龟头的小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