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暗道:我这也太强了吧,第一次艹男人就给人整的下不来床,诶嘿嘿(o﹃o?)
心里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后走上前去扶着雌虫进入卫生间。
待打理好一切后,拒绝了雌虫想要送憨憨回家的念头,关上房门说声了再见,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憨憨则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着温热柔软的小穴,穴内已经溃不成军,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里面鲜红的穴肉。
前方随着雄虫的挺动摇摆的虫吊虽然硬挺着,但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特特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着,从后穴喷出蜜液,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说: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呜…求求你…身体要…呜坏掉了”
特特呼吸一顿,红着脸点点头,随后在雄虫充满浴火的眼神中头越来越低,身子也蜷缩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憨憨看着怀中诱人的雌虫,直接鸡鸡起立,拍拍雌虫的屁股示意他翻过来,经历了一晚上合不拢的小穴显然还记得雄虫的鸡儿。
憨憨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趴在雌虫背上,两个人呈现后入式,雄虫的手不安分地摸上心爱的大奶子,肆意掐揉着,连肿大发红的奶头也不舍得放过。
憨憨叹口气,从穴里拔出硬着的鸡儿,发出“啵~”的声音,不甘心的摸了摸雌虫的脸,带着惋惜说:
“好吧…既然哥哥求我了,那我就饶过哥哥这一次吧~”
雌虫听了这才放下心来,扶床似乎想下来洗漱,可是这腿实在是不争气,软的跟面条似的,没走几步就跪倒在床边。
特特在雄虫的身下早已情动,腰带着屁股情不自禁的摆动起来,呼吸急促,时而发出一声呻吟。
憨憨本来想先做点前戏,此刻看着雌虫已经迫不及待的样子,也直接进入正题。直起身子,双手揉捏着雌虫的蜜桃臀,挺动腰腹化作一个打桩机,啪啪啪啪地干起活来。
鸡儿插的又深又重,一次又一次的进入生殖器,此刻仿佛勾起了雌虫昨晚的记忆,想高声哭叫却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带着哭腔用嘶哑的声音发出无助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