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的热意迅速从身体内部涌起。
瞿照塘看巫谩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便知道是药起效了。
他试着抽动了几下手指,绸缎一样柔软滑腻的肉穴又热了一个度,淫汁裹满了手指再流出来,散发着浓烈的情欲香气。
巫谩一呆,犹犹豫豫地不敢开口了。
难道这药真的这么用的?
可是,这也太,太深了,里面被按得好酸,又一阵一阵的刺激,像有电流劈啪作响,还有一种要被捅穿似的不安感。
“呜,别,别碰那里,呜哈啊——”
巫谩顿时浑身一抖,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然地颤动着,脂红的肉眼先是张开些吐出一股淫汁,又猛地收紧了,绞着男人的手指不放。
“阿谩怎么又不听话,下面咬这么紧,”瞿照塘推着药丸往子宫里挤,幼嫩敏感的软肉被他抠挖得一缩一缩的,很快就浸在了肉壁分泌的甜腥淫汁里。
其实比起自己做爱的时候被外人看到,他更在意瞿照塘被别人看到,不过巫谩突然福至心灵,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
瞿照塘回忆了一下,还真的是这样。
巫谩连坐都坐不住,他不知何时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的上身东倒西歪,雪白的嫩乳淫荡地晃来晃去,又被瞿照塘故意揪住乳尖,刺激得乳汁乱溅。
他很快被抽光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地趴在了瞿照塘身上,带着哭腔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别欺负他。
瞿照塘心里还有些憋着气,不理他的哀求,一边“拷打”一边按捺不住逼问道:“阿谩为什么要骗我,既然喜欢在外面做为什么不告诉我?”
“也算是催情药吧。”瞿照塘直言不讳,用手指把药丸往深处推,这个药性不是很强,不会让巫谩太过难受,甚至被折腾到神志不清,但是用了之后身体会分外敏感,助兴效果很好,基本过半个时辰,巫谩就会撑不住连续高潮的强烈
快感,一边哭一边求饶。
不过此刻巫谩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甚至很好心地跟瞿照塘解释:“一般药物对我不起作用。”
巫谩立刻乖乖道:“夫君。”
瞿照塘满意了,心里多了些莫名的踏实感。
“再叫一声。”他一边哄着巫谩继续叫夫君,一边挺着腰抽插,硬热的肉棒如青年所愿插到最深处,肏弄着敏感娇嫩的子宫。
不等他开口央求,瞿照塘便已经站了起来,顶着他抬起的大腿,肉棒一寸寸顶进去。
“呜,呜嗯,”巫谩扭了扭腰,软声求道,“塘哥哥,再,呜,再深一点。”
瞿照塘便又往深处顶了顶,含着笑抹去巫谩眼睛洇出的泪水:“阿谩今天怎么这么骚?不知道现在够深了没有,够不够小骚奴爽的?”
巫谩拼命想合腿,却被男人一边用力按住,一边把越来越滚烫的肉穴舔了个遍,阴蒂被又吮又咬,熟红热辣的表皮裹着内里几欲爆开的淫汁烂水,浑身上下都被滚烫的快感烧个遍。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的刺激和饥渴感从更深处窜起来。
先前被手指顶开一处肉眼的子宫难耐地收缩起来,嫩肉痉挛蠕动,光是自己摩擦便迸出让人窒息的灭顶快感。
难怪自己有时候哭得那么惨。
他朦朦胧胧地回忆着,生理性的清泪从眼角滑下来,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半张不张,快感太强的时候,连呻吟都是含糊的。
瞿照塘喝了几口甜腥的汁水,看着淫汁淅淅沥沥,心里知道这是怎么也喝不干净的了,便继续耐心地舔舐着淫穴,等待巫谩崩溃的那一刻。
男人勾着舌尖,在湿漉漉的肉穴上来回舔舐,嫩红的肉瓣晶亮亮的,沾满了不知是淫汁还是口水,情动充血后淫色地鼓张着。
巫谩抖得愈发厉害,腰眼发麻,大腿无力,全靠瞿照塘撑着他。
他有些说不出的畏惧感,那种对失控的天然畏惧。
“阿谩往下靠一点。”瞿照塘捏了捏他的臀肉。
巫谩身子一抖,乖巧地往下滑了些。
瞿照塘单膝跪在地上,微仰起头就是艳红濡湿的肉穴。
巫谩挺着腰肢抖动了一下,眼珠发颤,似乎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下,神态飘飘然晕乎乎。
瞿照塘就着半蹲的姿势仰起脸,翕张的小穴是秾艳的脂红色,淫肉层层叠叠,肉瓣绽开,比那一丛海棠更娇艳可人。
淫汁欲垂不垂,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倒也不是多好吃的东西,但是阿谩身体里流出来的,无端就多了诱人的甜香。
但是瞿照塘总不会真的伤害他,这样想着,巫谩没再拒绝,一边努力放松身体忍耐内部的不适,一边委委屈屈道:“那你轻一点......”
瞿照塘嘴角翘起一点,心说巫谩还是那么乖。
被推到子宫里的药丸很快融化了,半透明微微泛着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淌过不断收缩的甬道,最后混着淫汁,一起从穴口滴落。
“啊,哈啊——”
巫谩被他弄得体内又酸又麻,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刺激太过,下意识把身体往后躲,但是被男人和榆树困在中间,一时动弹不得。
他想撒个娇让瞿照塘别欺负他,又听见爱人近乎威胁的语气:“还是说阿谩又骗我,这药不是这么用的?”
“我自然知道,”瞿照塘有些得意地挑眉,“这可是阿谩自己做的。”
“阿谩说了,药丸要放得越深越好。”他仗着巫谩失忆,随口编了个谎,指根逐渐没入湿热的小穴里,被穴肉咬得紧紧的。
“阿谩放松一点。”他曲起手指轻轻抠挖,指尖进的很深,甚至能碰宫口的一小团软肉。
他就没有找过安静无人的地方跟巫谩野合。
射出去的箭扎到了自己身上,又看巫谩被他折腾得委屈巴巴的样子,瞿照塘一时有些心虚。
“原来是我弄错了,”他亲了亲巫谩,肏干的动作放柔了,“阿谩乖,别生我的气,以后肯定不欺负你了,你不喜欢的事我们都不做...”亲吻慢慢深入,轻柔的话语融到唇齿间。
他其实没指望巫谩回答他,毕竟这人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也不是真想怪巫谩什么,只是满心以为巫谩对他毫无保留,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心爱的人,结果到头来居然不是这样。
巫谩被他肏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潜意识还是真的记起来了什么,用哭哑的嗓子委委屈屈地解释道:“没,没有骗你,呜,是塘哥哥总是找,找有外人在的时候,我不喜欢那样…”
巫谩猛地一颤,晕晕乎乎地被肏到潮喷,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男人压着发狠似的顶弄肏干,子宫像要被捅穿捅坏了,不自然地痉挛颤动,他爽得几乎说不出话,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地叫相公,没几下就彻底瘫软倒地,又被瞿照塘
摆成了骑乘的姿势,腰肢被男人按着来回晃动,肏得比站着时候还深,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瞿照塘总是不等他缓一缓就再度用肉刃撬开肉穴,里里外外肏得汁水横流媚肉外翻。
“夫君,呜,呜哈啊,轻点,慢,慢点,嗯啊——”
巫谩有些羞赧,顶在宫口的肉棒肏得他腰腿烂泥似的软,但恼人的是还是觉得不够深,子宫里面又热又痒,恨不得瞿照塘立刻捅到最深的地方狠狠肏弄一番。
“再,呜嗯,再深一点...”他脸到后颈都红透了,忍着羞耻轻声道。
瞿照塘这次却不听他的,一边亲他一边柔声道:“阿谩叫我夫君。”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巫谩眼前一阵晕眩的白光,他听见自己疯狂鼓噪的心跳,听到体内淫汁分泌涌动的咕叽声,宫口娇嫩得轻轻一碰就会发软的淫肉一张一合,只想让人捅进来填满。
既快乐又空虚。
可是这催情药这么厉害,只是舔舔外面就让他舒服地浑身发抖接连高潮,要是插到里面那不得要了他半条命。巫谩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想。
肉瓣绽开后,没了包裹的柔嫩阴蒂慢慢胀大,鼓涨成熟红淫荡的色泽,像是勾人去品尝的果实。
瞿照塘按紧了青年的双腿,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勃起的热乎乎的阴蒂头。
“嗯啊,呜,呜嗯——”
瞿照塘之前不是没有帮他舔过下面,但那时只是轻飘飘似要飞上云端般的快活。
不像,不像此刻。
下体的刺激过盛,巫谩思绪开始有些混沌,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快感,第一次尝到“快活欲死”是个什么滋味,脑海里不期然闪过那些早已有之的记忆碎片。
半透明的粘稠淫汁拉丝似的垂下,黏了一些在大腿上。
他掏出准备好的药丸,塞了两颗到淫穴里。
“呜...什,什么东西啊?”巫谩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连声音都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