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下面也硬了,”瞿照塘说完这句话,看着眼睛都亮起来的巫谩,话头一转,“阿谩下来吧,帮我好好含着。”
巫谩呆愣一下,险些从桌子上摔下来,还是被瞿照塘扶着站到了地上,修长的双腿直打颤,雪白秀气的脚趾抓着地面,瞿照塘一松手他就腿软地跪到了地上。
“跪着正好,”瞿照塘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往里跪一点,好好含着。”
“不,呜——”巫谩痛苦地低泣起来,“救救我...”
瞿照塘一下一下地摸着他湿热潮红的脸颊,又揉着他敏感的耳垂:“那阿谩说自己是骚货,是我的小骚奴。”
“呜嗯——我是,是骚货,是,呜,是王爷的小骚奴。”
等盛满了一杯淫水,他脱力地躺在桌子上,手指一松,毛笔直接滚到了地上。
“王爷...王爷...”他嗓子干哑,声音也颤颤的,“饶了我,我受不了了...”
他像要烧起来了,连指尖都是滚烫的,酥麻的。
当然是要的,巫谩最渴望的就是他的喜欢,他的爱。
果然,巫谩闭上嘴巴不说话了,泛红的眼睛盯着靡艳的淫穴,神色专注又紧张。
他现在脑子烧的晕乎乎的,完全把瞿照塘的话当了真,唯恐自己不小心泄了身就会被心上人讨厌。
巫谩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身体不再那么饥渴痴缠,理智也慢慢回笼,喘着气有些疲惫地靠在瞿照塘怀里。他浑身都是软的,只有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花穴拼命收紧了,以免让肚子里的精液流出来。
做爱太累了,比杀人还累。
不对,比杀人累多了。
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涌上来,收缩蠕动,紧紧吸着肉棒,恨不得和它绞成一团再不分开。
“呜,哈啊——”巫谩被他顶得身子上下晃动,白嫩的小奶子像雨后颤动的露珠,鎏金色的乳夹也跟着在空中飞舞,拽得乳头生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到小石子一样梆硬的乳尖,快感的电流从指尖传递过去,欢畅地流过身体。
他就这么在跪着口交的时候自发到了高潮。
因为憋的时间太长,这个高潮也持续得格外久,嫩穴连喷了两股淫水,然后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吐着淫液,小腹紧绷得像一张弓,足足过了快一分钟才放松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夹杂着青年急促地喘息声。他半闭着眼躺在地上,眼尾含着一点晶莹。
瞿照塘把他拽起来,半搂着坐到自己腿上,依然硬着的肉棒夹在臀缝里来回摩擦,龟头戳着嫩穴,跟淫色多汁的肉瓣儿磨到一起,铃口几乎把鼓胀的阴蒂含进去:“阿谩偷偷高潮了,怎么办?”
瞿照塘手一抖,险些把化了大半的画给毁了。
啧,阿谩还还真会口,而且小嘴儿比平日里还要热的多,热且软,柔柔地包裹着他勃发的欲望。
“再含得深一点。”瞿照塘抓着他的头发按了按。
巫谩眨了眨眼睛,他废了点功夫才明白瞿照塘的意思,手一抖差点把毛笔扔出去。
“不行,我不行的。”他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但是比起先前因为欲望流泪多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光是忍着不把毛笔插进淫穴狠狠捅一捅就因为花费了他大半的心力,他真的忍不住,穴肉敏感到了夸张的程度,稍微碰一碰就会不住哆嗦,身体像有电流窜过,被毛笔反复刷弄的阴蒂更经不起一点挑逗,几乎每刷几下就会迎来高潮。
巫谩便往桌子底下膝行了几步,跪到瞿照塘腿间,哆嗦着帮他解开裤子,硕大灼热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拍在他脸上,带着勃发的性欲气息和一点淡淡的腥气。
好热,好硬,巫谩握住肉刃的根部,光是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身体像要融化一样,只想不管不顾地把这可以给他带来快乐的物什给塞进饥渴的淫洞里去。
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勉强含到一半多的地方,将龟头压在靠近喉口的地方,然后用舌头舔舐着青筋凸起的柱身。
瞿照塘玩儿出了兴致,又继续逗他:“那你再说,嗯,就说求我操死你,把你的骚穴操坏。”
巫谩就又软着嗓子,呜咽着说了一遍。
他虽然被情欲烧得脑海中混混沌沌,但也不是完全神志不清,一边说一边羞得直流眼泪。
瞿照塘搁下笔,把巫谩拉着转过身,掰开他绵软的双腿,汁水淋漓的淫穴露出来,小嫩唇因为过分充血,红艳艳的几乎有些发硬,向外张开的样子像一朵半开的娇花,熟红色的肉蒂在顶端鼓出来,胀大到把蒂环都撑满了,又肥又嫩,还裹着晶莹的汁液。
他用指尖碰了一下完全熟透绽开的花蒂,巫谩立刻失声淫叫起来,拼命扭着腰把淫穴往他手底下送,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瞿照塘哼笑了一声,残忍地把手收了回去。
但是,但是真的好难受......
“嗯,哼恩——”他轻声哼哼着,继续用手指撑开阴唇,用毛笔缓缓地刷着阴蒂。他不敢动得太快,每每快感积累到濒临爆发,他便咬着嘴唇停下手,强忍着让人几欲疯狂的酥麻快感,纤细的身体因为太过难受而轻轻晃动着,从瞿照塘的角度看过去有些像在勾引献媚。
反复几次之后巫谩已经浑身都是湿淋淋的热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每一寸皮肤都泛着娇媚的淡粉色,情欲勾进了骨子里。两瓣嫩唇涨成了熟透的深红,小嘴儿似的张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淫液,又从穴肉上潺潺流下来,流成一条细线注入白玉杯子中。毛笔刷的越来越慢,因为快感被积累得厚重粘稠,饱胀如大樱桃一样的阴蒂几乎到了碰一下就会高潮的程度。巫谩流了满脸的泪水,淫水也流的越来越多,只有呻吟声渐渐的弱了下来,不像一开始软媚可人,到后来他几乎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闭着眼睛机械地用毛笔刷着阴蒂,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笔毛每每擦过肉珠,他就痉挛似的弹动几下身体,仿如脱水濒死的鱼。
他胡思乱想着,直到下体传来尖锐的刺痛,疼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好疼,但是好舒服。
瞿照塘又操弄了一会儿,在他体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屁股夹紧了,别漏出来!”
“嗯,哼恩,哈啊——”巫谩软软地呻吟了几声,扭着腰在瞿照塘怀里乱动,被男人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大腿内侧。
就这一拍,他又泄出一股淫水,呜咽着直淌眼泪——爽的。
“......”大概是看出来巫谩已经满脑子都是情色淫浪,瞿照塘有些气不过地拧了拧他的小奶子,然后气咻咻地掰开他的屁股,肉棒又磨了磨湿红糜烂的淫花,对准了穴缝,便直直操了进去。
巫谩歇了一息,然后努力张大嘴,一直吞到靠近根部的地方,龟头已经深深嵌在咽喉处,戳弄着敏感的嫩肉,满嘴都是男性欲望的气息。
他一边认真地舔弄着,一边夹紧了双腿,濡湿的双眼也紧闭着,幻想着瞿照塘是如何抱住他,狠狠将他填满,操干抽插。
“呜,哼恩——”他身体一软,突然痉挛着倒在了地上,湿润的唇瓣张开,吐出快乐又甜蜜的呻吟。
他怎么能忍住不泄身。
“怎么会呢,阿谩可以忍住的,”瞿照塘也不提醒他又忘了说谦辞,他拿过已经盛了小半的杯子,晶莹的春水倒出来和颜料润在一起,被他用笔尖蘸取后再落在宣纸上。
“我最喜欢阿谩听话的样子了,”他勾了勾嘴角,“阿谩不想要我的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