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事的。”刘洋洋温柔的回答让我安下心来。
没想到她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奶妈的奶子很大的,奶水也很充足,够你两
个儿子吃的了。”如果当时我嘴里有东西,肯定得喷出来。这样聊着,对前途担
这么多人一起去日本,心下更是怀疑了,等我悄悄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她的时候,
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那你们就暂时不回来了?签证到期后怎么办?”她开始考虑这些现实问题。
小骚穴就这样完全暴露了,奶子也因为身体失去平衡而大幅度地晃悠着,活脱脱
一只骚浪母狗的模样。
“李若林,我要肏你~ !”郭汜东在我后面揽着我的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得我一阵尖叫,赶紧逃跑。陆洲他们也不甘落后,就像歌儿里原始社会的男的一
样,对我们猛追过来,小妞们也都尖叫着撒开脚丫子乱跑起来,只是这尖叫中,
带着很大程度的兴奋和刺激,甚至是引诱着这些“禽兽”们去追逐自己。
一直没有继续写的那部色情,记起了他在里面借用的一部电影
里面的歌,于是狡黠地笑了笑,放声唱了起来:
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
举起双手,迎接太阳的照射,这时候我强烈地感受到了自由,身体的自由,灵魂
的自由,好像飞升一般的感觉,好像自己是生长在天地间的一棵树,沐浴在阳光
之中,感悟着大自然的灵性。
道此刻我们是像大自然中野生的动物多点,还是更像没开化的原始人类。我身后
的男男女女依然是有说有笑,像是真的融入到了大自然当中。
国外有些天体海滩之类的场所,允许大家赤身裸体,当然也有的城市会举办
的束缚,只要我稍微活动剧烈点,那两团大奶子就特别夸张地上蹿下跳,自己行
动不方便不说,还惹得所有的男生大叫受不了,“我奶子不晃荡你们鸡巴不也都
翘那么高了么?”我心说,但转念一想,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我们这些身材惹火的大骚浪娘们都光着屁股晃荡着奶子在青天白日下这么走
了,那些大小淫棍脑子里还能有别的事么?不过说也奇怪,我回头看了看,虽然
他们一根根都竖得老高,走起路来在两腿之间晃来晃去,但是都还算本分,没像
不过我们一路走来还没见到个人影呢,想来也不会有人像我们这样有闲情逸致来
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吧?这也是我们都敢一丝不挂地“裸奔”的一个原因。
还好这里的小路都很平坦,没有特别硌脚的石子或者扎人的荆棘之类的东西,
“是啊,你不会不敢吧?”陆洲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继续用他的激将法。
我也乐得跟他较劲:“脱就脱,谁怕谁啊?”说着就率先脱了个精光,连鞋子都
扔到了一边。
“喔,动物有我们这样的吗?满身化纤材料,就算是纯棉的纯丝的,上面的
印染材料还不是化学制成?”陆洲眼神里含有一些挑战的意味。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脱掉唠?那个……那个……回归自然?”我也很强
洋。不过刘洋洋一会儿就像没有这回事似的,脸上又开始恢复神采:“死了就死
了吧,反正活着的时候也没几天在我身边的,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哎~ !”她叹了口气,但不是哀伤的那种,而是有点解脱了的意味,像是
是一只灰色的小松鼠,对我们几个从未见过真正的野生小动物的几个女孩来说,
它的出现,绝对引起了一阵尖叫,尖叫之后又是一阵感叹。
“我们这样闯入动物们的领地好像不太好唉~ !”陆洲突然停住了脚步,让
们惊扰了它俩的好事吧?罪过罪过!”吴六七接茬说道:“它们是不是在打野炮
啊?真不知廉耻,哼!”说话那样子又是逗得我们一阵开怀大笑。而梁兵则蹑手
蹑脚走到刚才兔子跑出来的草丛,好像找寻着什么,王妮娜好奇地问了一句,他
间的农夫都不见一个,周围只有小鸟的声音。
“呀,快看,兔子~ !”我发现一只小白兔从草丛里蹦出来,急匆匆往前方
蹦跳着跑了出去,显然是我们走路的声音吓到它了。
他不仅邀请了我,还把所有住在小院里的人都拉上了。
一行人走在林荫的小道上,早晨的阳光温暖而不炽烈,微风中还有些清凉的
感觉,小鸟在枝头啼叫,此情此景,让人忍不住赞叹:“这才是享受啊!”
那天清晨我一醒来就听见院子里小鸟唧唧喳喳叫的很欢畅,陆洲已经拉开窗
帘,让初升的太阳向着房间里挥洒着温暖的阳光。今天是星期六,虽然陆洲他们
从事的是极度特殊的色情文化事业,而且是违法的勾当,但是他却坚持让“公司”
悔。那一刻我真想告诉他:我也同样不后悔!
陆洲发现我在看他,脸上浮现温暖的笑容:“看什么呐?”
我眉毛一挑,脑袋一歪,有点淘气的说:“看我的骑士啊!”
可能陆洲自己,都不会想到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可能他心里自己的形象就
像他一直说的那样:变态、淫贱、沉迷肉欲,但是在我眼里,他就是追求自由的
骑士!他就是!!只是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而已。不过要是非想让他承认这一
陆洲曾开玩笑说,“三个快枪手”要创造一个“性爱的超自由国度”,回想
一下,我现在才体会到他所追求的东西,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不顾忌父母可能会
伤心绝望的感受,为什么可以舍弃学业,舍弃看似大好的前途,为什么不惜违反
着没有目标地闲散走着,无邪的笑容,爽朗的笑声,仿佛身处的并非凡间。呼吸
着自由的空气,极力地张开双臂,仿佛能够延展到无限,身体也得到了最大的自
由,迎接太阳的照射,拥抱山林的翠绿,不管是我,是陆洲,还是郭汜东,甚至
了学,从幼儿园教师到性感小天后,继而走上这条不归路,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
但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我这20年的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自从懂
事以后,最快乐的时光的确是跟陆洲在一起以后,确切的说是跟陆洲重逢以后,
一边说着我们已经来到飞机上,我跟她邻座的一个人换了座位,听到这个消
息,我也挺吃惊,忙问:“前些天你不是还说他去了非洲嘛?怎么突然……突然
死了?还在日本?”
才见到他们一面,他们长得可真快啊,几个月前还那么小,突然就长大了那么多,
而且那么可爱……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更何况,他们的爸爸又是谁呢?陆
洲?还是吴六七、梁兵中的一个?还是说他们的爸爸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我一
最近发生一连串的事,都那么突然,有点让我猝不及防。要是我爸爸妈妈知
道了,他们应该会非常伤心的吧?自从我离开他们来参加比赛,我就很少见到他
们了。从一个幼儿园教师一下子成了万众瞩目的明星,可是让他们惊喜了一把,
有那么紧张了,互相聊几句,翻看一下杂志什么的。倒是关云和刘洋洋仿佛很有
话聊,哦,对了,刘洋洋是认识关云的。因为关云当年在一个娱乐节目里对我实
施的“捏乳事件”的时候,作为我的助理的刘洋洋也在现场。
所以只好选择了经济舱。我看了看飞机上的其他乘客,都悠闲自在地做着自己的
事,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们,而且从“淫照门”事件到“李若林被迷奸视频”时
间很短,就连最发达的信息传播渠道网络上也还没有传播得非常广泛,闹得沸沸
一直朝着我挥手,示意让我到他那边去。
飞机已经起飞,现在飞行平稳,乘客是可以走动的。于是我就又跟陆洲旁边
的关云换了座位。陆洲听我说完,叹了口气,感叹了下世事无常。说起刘洋洋要
只见她一身素雅的打扮,
孩子们并没有带在身旁,而她看到我的样子也非常的吃惊。没等她开口我就先问
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心的情绪也就慢慢缓解了下来。
陆洲也看到刘洋洋了,只是没有机会和她说话,很不解地朝我们这里看着,
却只见到我们一会儿面色凝重,一会儿又说说笑笑的,估计心里又焦急又迷惑吧?
“到时候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对了,孩子们呢?现在谁照顾他们?”我
猛然想起刘洋洋走了,谁照顾孩子啊?
“放心吧,我把他们交给我婆婆照看了,还给他们请了一个保姆,一个奶妈,
幸好我们已经来到了一片平坦柔软的草地,郭汜东把我扑倒的时候才一点都
没有受伤。面对发情的狼狗似的郭汜东,我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他猛然一
扑,我摔了个狗啃泥,膝盖、胳膊和脸是着地了,屁股还撅着,由于一丝不挂,
到以后按在地上搞一搞,搞的女的哇哇叫,掀起了原始社会的性高潮,性高潮~ !
歌声刚起,就引起了一阵哄笑,接着就是所有人的大合唱:“性高潮,性高
潮~ !性高潮……”正唱的起劲,郭汜东竟然晃着直挺挺地鸡巴朝我扑过来,吓
“哎,若林,要不要唱首歌啊,大家都这么高兴……”我正在仰头享受超然
的自由,后面梁兵欢快地向我提议。
我回眸一笑,却看到陆洲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间想到了他因为拍a 片停笔
万人裸体游行之类的行为艺术,但是向我们这样不着毫缕漫步在山林之间的,就
不知道有没有了。这时候的情境,说淫荡也淫荡,说圣洁也圣洁,因为走着走着
我倒不太注意穿没穿衣服这回事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我情不自禁地闭着眼睛,
一下子轻松了似的看着我,轻轻在我耳边说:“陆洲曾经邀请我去拍a 片,我觉
得现在可以了~ !回国就拍吧?你觉得怎么样?”
话刚说完她就发现我的神色不太对劲,知道有事情发生了,又想起我们怎么
反而是喻晓婧喻晓蔚姐妹俩,胸部小巧玲珑,身段轻盈苗条,在男人灼热的
目光下也显得有些亢奋,仍然像两头欢快地小鹿一样蹦跳着前进。看着她们走起
路来一扭三摇晃,小腰带着圆滚滚肉乎乎的屁股左右交错,性感又好笑,我不知
饿狼似的扑上来,莫非周遭的景色“陶冶”了他们?
这回还是我们几个活泼好动的女生走在前面,但是我并不像开始那样蹦蹦跳
跳了,因为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照旧欢快地前行了几步才发现,没有衣服
否则我们光光的脚丫可就惨了。我们就一直这么走,还是放任自己的脚步,只是
会下意识地选择一些比较好走的路,要不然没有鞋子衣物的保护,很容易会让自
己受伤的。
这种情绪就像是会传染一样,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脱掉身上的衣物,既刺激
又兴奋,并不是单纯斗气,而是在这样的野外裸体散步的刺激感受强烈吸引着所
有的人。结果是衣服鞋子扔了一大堆,要是有拾荒的人经过,那他可发财了,只
硬地迎接了陆洲的挑战,在搜索“回归自然”这个词的时候,蓦然想起了第一次
去农家小院碰见陆洲和郭汜东就一丝不挂的时候,他们就号称是“回归自然”,
看来这一次,陆洲也是故意给我设了个套。
我们怀疑他是不是打算要回去了?那可不行,我们可正兴致高昂呢!
“我们也是动物啊!大自然也是我们的家好不好?哼,你这个种族歧视份子!!”
几个女生跟我一起严正抗议道,其实就是故意跟他斗嘴。
却回过头来卖傻充愣似的说:“我在找摄像机啊!它们刚才肯定是在拍a 片!”
话一出口,我们几乎要绝倒了,亏他想的出来!
这一路上洒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知道我们又碰见了一个可爱的小生灵。那
“还有,还有一只!”刚才惊呼的声音还没落下,又看见一只灰色的兔子跟
着刚才那只小白兔追了上去。
看着我们几个女孩子大呼小叫的,陆洲却跟梁兵几个开玩笑说:“不会是我
我和喻晓婧喻晓蔚两姐妹在前面蹦蹦跳跳地开着路,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去
的地方,只是放纵自己的脚步,越走越陌生,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比我们住的小院周围,以及“夏宫”周围更为幽静,连扛着农具去往田
的员工双休,即是说今明两天不工作,是休息日。
“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陆洲笑着很灿烂,没等我答应,已经
伸出手要拉我起床。
刘洋洋低着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是去了非洲,被那儿的黑女人传染
了一种怪病,类似艾滋病吧好像,然后回日本没几天就死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不知道怎么安慰刘洋
他心有灵犀似的笑了起来,两天前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当然也是历历在目、
犹在眼前吧?不过他那会心的笑容,不会给我色迷迷的感觉,而是让我闻到一种
夏天里,阳光下青草地的味道。
点,他可能会说“那么我胯下的坐骑,就是你们这些光屁股的骚浪淫娃”!
我看了看邻座的陆洲,他也是若有所思,可能正跟我一样回忆往事呢!神色
坚定却安详,有一丝苦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脸上写着三个字:不后
法律成了一个破坏规则的人,甚至弃伦理道德如草芥,成了传统人士眼中极端腐
化堕落无耻荒淫的人,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追求肉体的自由,当然,同样也
有精神的自由吧?
小鸡玲玲,眼神都像是初生的孩子,那样的纯净,那样的快乐,对人生充满希望。
精神的自由,这才是让我们快乐的源泉吧?!而这世界上忙忙碌碌的人们啊,你
们追求的是什么呢?
尤其是在农家小院的这段时间,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堕落淫乱,而在我自己,却是
最开心最阳光最自由的时光。
夏日的阳光在绿树环抱的山路上留下斑驳树影,一大帮青年男女光着屁股赤
下子发觉自己的生活真的实在太混乱了。
但是回想我这短短的20年,小时候天真无邪、懵懵懂懂,从上学开始就被教
育做一个好孩子,念书学习一直到情窦初开,后来因为跟陆洲和韩晓的事情而退
在街坊邻里之间特有面子,可是现在……我不敢想象了。他们可只有我这么一个
女儿啊,没有我他们可怎么活啊……
是不是我活的太自私了呢?还有我的孩子们,从日本回来以后,我就前几天
我们的飞机到日本要四五个小时,而有是在夜间起飞的,所以有些乘客已经
戴上眼罩关灯睡觉了。这一天的紧张与疲惫让我也感到很劳累,但是想要睡觉却
怎么也睡不着,往事一幕幕又浮上心头。
扬扬,天下尽知是在我们出逃之后的事情了,所以就算有人认出我来,也只是知
道我是“歌坛新星”“性感小天后”而已。
而梁兵他们那些人好像觉得飞机已经起飞就安全了,倒也放了点心,显得没
拍a 片的事,陆洲神秘地一笑,说郭汜东原创的“淫乱武侠巨着”已经给刘洋洋
预留了一个角色。
陆洲本来想定商务舱的,但是我们人数太多,商务舱已经没有那么多空座,
“我正要问你呢!”,她看到我们一大帮人一起出行,也是莫名其妙,有些
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先回答说,“张斌他,他死了,尸体在日本,等我去处理
……”虽然声音很沉重,但是并没有很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