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咂子——，”突然，整个酒席期间一句话也没说的韩叔一脸不悦地开了
腔：
“二咂子，你愿意讲究谁就讲究谁去，可是，我就是不许你讲究我的大侄子，
后将酒杯狠狠地往餐桌上一放：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就像你们都比我强多少是的，就拿你晓虹来说吧，
你跟你哥的热闹事那还少吗？俺们鹿乡的人谁不知道哇，嗯，你的哥哥一来，你
“哎呀，……”整个
兑现了他的承诺将家里的、酒厂的、牛场的财政大权全部交给我来管理，我的梦
想终于成为现实，成为俺们鹿乡数一数二的款姐。我的腰包里装着鼓胀胀的大钞
票无比得意地流连于省城各大商场发疯般地购买时装、首饰、皮鞋，……就是购
我竟然流出一滴又一滴的滚滚热泪，我搞不清楚这是终于达到目的之后兴奋的泪
水还是抛却廉耻而羞愧的泪水，嗨，管他是什么呢。而此时此刻我在老公公刘大
干的面前俨然是个很守妇道、无比委屈的好儿媳妇，老公公刘大干悄悄地凑拢过
从炕柜里掏出一把又一把诱人的大钞票：
‘咂子啊，只要你愿意，这些钞票都给你，如果你还嫌不够，以后这个家就
由你来管理，全由你说了算！’
‘没事的，咂子，现在只有你我在家，家里没有任何人，咂子啊，求求你啦，
我都快憋死啦！’
‘不，爸爸，这可太羞人啦，我不干，我不干！’我欲擒故纵。
伸出一只手挡住他的手臂，脸色严峻地说道：
‘啊，爸爸，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咂子啊，我的好儿媳，爸爸，爸爸，爸爸爱你！’
不知，放下老公公刘大干的右脚又抱过他的左脚比方才还要卖力地按摸着、揉搓
着，指尖频繁地触动着他的脚趾肚，指甲顽皮地刮挠着他的脚心、脚后跟、脚面，
我渐渐感觉到坐在炕上的老公公刘大干呼吸越来越快，……突然，老公公刘大干
我无比卖力地揉搓着老公公刘大干的脚掌，肥硕的手指挑衅般地抓挠着老公
公刘大干的脚心，搞得老公公刘大干奇痒难耐身不由已的哼哼起来，他那双混浊
的老眼贪婪地盯着我小背心里面两只不停颤动着的大乳房，我分开老公公刘大干
“妈妈，妈妈，我吃饱啦，我困啦！”
“好，”晓虹柔和地对女儿说道：
“困了自己先睡去吧，听话，宝贝！”
‘啊——，啊——，好，好，好，我洗，我这就洗！’
说完，他红胀着脸将两只粘满酒糟、稻草粒的大黑脚插进洗脚盆里，我立刻
蹲下身去抓住老公公刘大干的一只大脚轻轻地按搓起来，我的举动着实令老公公
我端着一盆热水满面春风地走进老公公刘大干的卧室：
‘爸爸，你今天可累坏了吧，一口气装了三车牛，虽然你没有动手干，可是
这跑前跑后的一通张罗也够呛人啊，尤其像你这样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来，爸
老公公刘大干擒获拿住从而实现我那朝思暮想的美梦——成捆成捆的大钞票
尤如长江之水般地流淌进我的腰包里。
‘爸爸，’傍晚时分，全家人早已用过晚餐，婆婆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晚
盯在我的屁股上。我直起身子，拎着盛满大米的木瓢走出老公公刘大干的卧室，
临出门之际，我用手指按了按欢快翻滚的大乳房，然后才轻轻地关上老公公刘大
干卧室的房门，我突然听到老公公刘大干呆呆地、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为了获得公公的钞票，我决定抛弃伦常廉耻，我总是想尽办法、有话没话地与老
公公刘大干接近，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眉来眼去。
我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频频地进出于公公的卧室，我手里握着木瓢弯下身去
是咱们俩的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没有耐心等待下去，如果真的等到‘这些钱早晚不
都是咱们俩的吗’的时候，我他妈的早熬成人老珠黄的徐娘啦，那时候我已经满
我的丈夫刘保坤是公公刘大干的老儿子，老公公刘大干一共有三个儿子，其
他两个都是老公公刘大干利用职权安插到县里做了不大不小的官，等到老儿子宝
坤长大成人之后，老公公刘大干早已是一介平民，他最喜欢的、最疼爱的老儿子
赚到相当可观的利润，我们家的后院现在还有七十多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育
肥牛呢。
公公刘大干悠然地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乐滋滋地数点着成捆成捆的、花花绿
就这些明面上摆着的东西至少也得值他个五六十万啊！我的公公刘大干非常具有
经济头脑，酿酒的下角料——酒糟也得到充分的利用，他从内蒙
买来一年多的小牛犊用酒糟掺合上少许稻草再加一些骨粉、鱼粉、大粒盐等
人家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而我的老公公刘大干尽管只是一个没有芝麻
粒大的公社书记，可也捞足了无数的大钞票。公公刘大干很有远见，看到人民公
社的状况每况愈下，社员同志们怨声载道，便以有病为由毅然决然地辞掉公社书
得意听人家的热闹事吧，好啊，很好，老娘今天满足你，省得你张宽晚上睡不觉
总是瞎猜瞎想的，你好好地竖起狗耳朵来听着，我都讲给你，让你听个够，过足
瘾！……”
不分白天黑夜地干了足足有一个多月终于在平坦坦的大地上堆积起一座假山来，
如愿以偿地修起了梯田，上面来检查工作，县长竖起大姆指肯定了公公的政绩并
且以文件的形式通报全县向鹿乡学习，学习鹿乡学大寨见行动。从此以后社员同
原，找不到一座小山丘，这就没有办法修梯田啦，就不能积极响应党的号召啦，
怎么办呢？嘿嘿，再大的困难也压不倒我们的英雄汉，我的老公公刘岩充分发挥
出他的聪明才智，不愧受党多年的培养和教育，他震臂一挥，铁锹往肥沃的耕地
的政治觉悟性很高，坚决跟党走，绝对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党叫干啥就干啥，党
号召开展批林批孔运动，我的老公公便率领全公社的社员同志们没日没夜地写诗
撰稿，大忙季节放下农活不干，任其荒芜，而是极其投入地开批斗会，揪叛徒、
老骨早就像你婶似的变成灰啦，……”
“好，好，好，老爷子，不讲就不讲，我讲自己总可以了吧。嘿嘿，你们别
看我二咂子人长得不咋地，可是命好，嫁给了鹿乡很富有的人家，给前任公社书
子，二咂子嘿嘿一笑：
“嘿嘿，这个老爷子我可惹不起啊，气出个好歹的我吃不了得兜着走，晓虹，
你家大叔可真希罕你哥啊，你看，他一看见你哥眼仁都乐，比见到儿子还要亲啊！”
“哼哼，”二咂子嘴唇一努：
“哼哼，算了吧，什么好党员啊，你别看他表面做得好，夜夜不停地背诵毛
主席语录，出门的时候穿上已经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背上装满毛选的旧书包像模
没有他，我他妈的三年前就进火葬场啦，变成灰啦，我家晓虹今年正好应该给我
烧三周年啦！
不许你讲究我的大侄子！“韩叔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一根半截排骨指着二咂
不是也想着法子背着你家老爷们去跟你的哥哥睡觉吗！（李军闻言立即苦涩起脸
来）……，你笑个啥啊，是不是这么回事吧，大家彼此彼此，就别五十步笑百步
啦”
买一切我喜欢的物品，啊，我的房间很快便堆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商品，简
直可以开一家小型超市啦，看着这些心爱的物品，我的心里别提有多兴奋、有多
激动啦，我不厌其烦地看啊、摸啊、闻啊。
来，热辣辣的胸脯紧紧地贴靠我在的酥乳上，我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他心脏怦怦地、
疾速的搏动着，……
那天晚上我与老公公刘大干发生了那种事后，作为回报，老公公刘大干果然
“哎——”丫蛋乖顺地答应一声悄悄地爬到火炕上翻找起被褥。
“去，……”二咂子啪地打了一下晓虹伸过去的手：
“去，去，去，用不着你管！”说完，二咂子端起酒杯咕噜一声喝掉一半然
哈哈哈，老骚包为了满足短暂的欢愉之情不惜将财政大权彻底转让，听了老
公公刘大干的一番话，我又惊又喜，乐得心花怒放，可是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一丝
一缕的得意忘形之色，我假装正经地呆坐在火炕上，无比羞涩地低下头，突然，
‘咂子啊，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从娶你进家门那天我就爱上你啦，只要
一看到你我的魂就不知飞到哪里去啦，我作梦都想跟你睡觉啊，咂子啊，求求你
答应我吧，我一定对得起你，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看，……’老公公刘大干
老公公刘大干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其可笑之相活像个脑中风患者，我继续半
推半就地抵挡着老公公刘大干的进袭：
‘不行啊，爸爸，这可不行啊！’
伸出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像老鹰捉小鸡般地一把将我拽上火炕，我故作惊讶地望
着老公公刘大干久久不肯说出一句话来，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一定要掌握住主动
权。被欲火燃烧得丧失理智的老公公刘大干像打拦的公牛似地向我猛扑过来，我
的脚趾塞进一根肥胖胖的手指反复地抽拉着，很快便产生一股强烈的灼热感，老
公公刘大干的大脚趾可笑地向上翘起，生满黑毛的小腿兴奋异常地抖动着，我偷
偷地抬眼扫视一下老公公刘大干，老公公刘大干无比痴迷地望着我，我故意装作
刘大干大吃一惊，他茫然地望着我，那只被我握住的脚微微地挣扎着，企图收缩
回去，我握得更加有力：
‘爸爸，来，我给你洗脚，你太累啦，好好地休息休息吧，抽根烟吧！’
爸，洗洗脚早点睡吧！’
说完，我把冒着热气的洗脚盆放置在老公公刘大干的脚下，老公公刘大干受
宠若惊，忙不迭地说道：
饭之后便走东家串西家捕风捉影地东拉西扯，丈夫宝坤挥汗如雨地在酒坊里指挥
着工人们干活，每天的这个时候是我们家酒坊最为繁忙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我
和老公公刘大干，我故意脱掉外衣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背心并且没有戴乳罩，
‘啊，长得可真好哇！’
嘿嘿，看来我的美人计初收硕果，我必须抓紧时机发起猛攻，以最快的速度
将大款
舀木柜里的大米时，故意把屁股厥得高高的，绷得紧紧的，窄小的三角裤衩被外
裤死死地筘裹住露出两条无比明显的长长印迹，正在数点钞票的老公公刘大干怔
怔地瞪着我的大屁股，我用眼睛偷偷地扫视一下，嗬嗬，公公的眼珠一动不动地
“哎，哎，……”晓虹面露不悦之色地推了二咂子一把：
“你怎么回事，喝多啦！”
“妈妈，”丫蛋放下饭碗冲着晓虹嚷道：
脸的褶子，既使穿再好的衣服、戴再好的首饰也没人看我啦，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没准大家伙还得骂我呢：都老天巴地的啦，还臭美个啥啊！不行，我要抓紧
这段黄金般的青春年华尽情地享受生活，我要钞票，我需要钞票来充实我的生活。
再也没有办法安插到政府机关，只好在家里跟他酿酒、养牛。可是，我的丈夫是
个大熊包，只知道埋头干活，赚到的钞票从来也到不了他的手里，我背地里怂恿
着宝坤向公公索要钱财，而他则憨厚地说道：嗨，你急什么啊，这些钱早晚不都
绿的大钞票，我看在眼里，馋得口水不知不觉地流出嘴角一直淌到衣襟上，我本
能地抹了抹嘴角，羡慕之后便是无比的妒忌：唉，我要是有这么多的钞票那该多
好啊，我可以买最喜欢的衣服、化妆品、首饰、名牌皮鞋。
等配料伺喂它们，用不上小半年原来骨瘦如柴的架子牛便被吹得膘肥体壮，圆圆
滚滚，连路都走不动。
公公刘大干将这些育肥牛成车成车地拉到距咱们鹿乡十余里地的牛市卖掉，
记的职务回到家里养病务农。改革开放之初，公公刘大干用手中的巨款开办了一
家酿酒厂，几年下来赚了数也不清的大钞票，至于老刘家到底有多少钱，我也说
不清楚啊，你就看看那粮仓里满满当当的大苞米，库房里成罐成罐的陈年老酒，
志们送给我的老公公刘岩一个响亮亮的外号：刘大干！
刘大干不仅干出了娇人的成绩，同时也为自己捞足了实惠，用老公公刘大干
自己的话说，这叫公私兼顾，二十几年下来老公公刘大干的腰包塞得鼓鼓溜溜，
里一插：来啊，同志们，咱们要学习愚公移山的精神，大寨精神是一定要学的，
有条件的要学，没有条件的就创造条件也要学，俺们鹿乡不是没有大山可供修梯
田吗，那我们就堆起一座山来，然后再修起梯田学大寨。老公公刘岩说干就干，
斗四类，一时间把个小小的鹿乡闹得天翻地覆，人人惶惶不可终日。党指示学大
寨、赶小乡，我的老公公便扔掉成捆的诗词文稿，扛着锄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领导社员同志们大修梯田。可是，令刘岩头痛的是，俺们鹿乡是一马平川的大平
记刘岩的儿子做了媳妇，从此以后，我吃穿不愁，日子过得甚是舒坦，每天除了
吃饭睡觉我都不知还应该干点什么。
我的老公公刘岩那可是俺们鹿乡的知名人士，当过二十几年的公社书记，他
“哼，”韩叔把那半截排骨往桌子上一摔：
“儿子，儿子，儿子有他妈的屁用，我有八个儿子，可到头来把我怎么样啦，
我竟然还得让姑娘来养活我，伺候我，如果没有晓虹，如果没有大侄子，我这把
像样的，可是，可是，”二咂子显然已经沉醉，她抹了抹了污渍的嘴唇：
“今天的酒喝到这个份上，他妈的老不死的张宽总是拿我跟老公公的那档子
事取笑我、耍戏我、取开心。你张宽这个老邪门不就是喜欢听荤腥的花花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