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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张海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居然没(第2页)

李小美突然的举止出乎他们两个男人的意抖,她的眼里流露出衷求的企盼。

张海心头不禁一荡,有股怜悯的柔情油然而生。张燕也让眼前的景象骇住了,她伫立在楼梯的中间,急着大声说:“刘昌,不要伤害我爸。”张燕从楼梯一步步地下来,她说:“刘昌,我跟你走。只要你别开枪。”刘昌一阵狞笑,他说:“张海,你非得拼个两败俱伤吗?”张海把枪收了,刘昌出人意抖地说:“张海,我把女儿回你。”张海有些不信,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他说:“刘昌,我放你一马,你带她走吧。”刘昌也把枪插回腰间,他走近张海,将李小美从地上拽了起来,小美一个身子娇软地偎进他的怀里,她说:“老公。我们走吧。”

张海这时也拉住了一步步往前走着的女儿。他说:“张燕,他对你怎样了?”

“你耍我!”他粗声骂道,他的声音在幽谧的水面发出嗡嗡的回响。“你敢耍我!”

张海以那少有的敏捷迅速模到了一张长木凳。他把木凳砸在了木墙上,轰地一声。

刘昌往后退的那一瞬那老鼠一样机敏,他窜过木条凳的身体划了一条漂亮弧线。

过一会,张海才从管理处出来,他的脸上像是下满了一层霜,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他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一个当地的人驾起了小船,船尾安着马达轰然而响,一股乌烟飘散在水面上。小船很快地就在平静的水面犁下一道水沟,距离那小岛越来越近了,小美的眼里平淡无奇。张海远远地一眼就看到了刘昌,他就站立在木屋跟前的青石板上,看着气若神闲似的,其实他清楚,他们此时此刻的心里都翻江倒海般的。他也看见了张燕,令他纳闷的是张燕撩高裙裾双脚浸在水里,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正被人五花大绑封口蒙眼。

李小美从船上跨上石码头,只两三个石阶就到了石门槛。她的低胸罩衫和裙子被汗水淋透了,又让身体烘干了,和她的表情一样皱巴巴地疲惫。刘昌没张手迎接她,他警惕地关注着张海。她倒是发现了在水边的一个女人。张燕没理他,她在镜子似平坦的水面左右摆弄自己的腰肢。她的脸色极苍白,有一种病态疲乏。

她撩高着裙裾光溜着一双小腿站在水里,李小美正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盯着她,张燕沉在水底一眼瞟见了她的这种目光,有点张狂得意,她用一只巴掌搅乱水面,结束了这次意外的对视。“刘昌,我把你老婆送来了。”张海说,“那我谢了,早就让石头备好了酒。”刘昌说着,大方地伸出手臂做个邀请的姿势。李小美走近木屋,踩着那双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板地上。木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味,楼板和墙壁布满黑色烟迹。她用滞钝的目光打量着刘昌。刘昌转过身后用一种严重的神情和她对视。刘昌说:“石头,把两个女人弄开,我们男人有话要说。”

他扬起脸大声地说:“你下来。”高跟鞋踩着木楼梯敲得震天地响,是那种不恭不敬的放肆响声。

张燕见到了小勇,只说了声:“你怎么来了?”便没了下文,她想起来补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燕,你还好吗?”小勇真切地问,她坐得有些松松散散,两只手不撑也不扶,就那么垂挂在那儿,脸上是没睡好的样子,流溢出乏力浮肿的青色。她说:“我。好。”声音显得中气不足似的,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但接下来便没了响声。这次寂静的过程极其漫长。很久之后才传出刘昌的一句话,他拖了腔说:“鲁小勇,你不要在这里枉费心思。去跟张海说,把我老婆送回来。”听得出刘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随后便没了声息。又过了一刻他拖了腔说:“我让你来,就是要让张海知道,她的女儿没事。现在好了,你走吧。”接下来又好一阵沉默。“这么说,昌哥是不给小弟这个面子了?”鲁小勇这一句话声音不太大,但一定戳到刘昌的疼处。刘昌“咣当”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茶杯,瓷器碎片在空旷的场子里四处飞迸。刘昌怒吼道:“张海的面子我都不给,我要给你什么面子。”“滚!”刘昌随着喊道。又近了他一步地大声,“滚!”刘昌的怒吼笼罩了整个小岛。

对着远去了的鲁小勇,刘昌这时候发出一阵粗鲁的大笑。他笑起来很丑,张燕从心底很欣赏男人的这种笑声,撒得开又收得拢。只有成功的男人才能谈笑风生,才能在别人面前放开嗓子大笑。他回头见到了张燕,张燕的脸上再不是忧郁沉闷,有了一上亮光。刘昌突然拖着她就走。他的鞋子敲击着木板有楼梯,发出“咯”“咯”的声音。他加快了步伐,紧紧拽着她急急忙忙地上楼,她气喘嘘嘘,偶尔夹杂着几声哽咽。“你这小骚货,怎会跟鲁小勇上床呢。”他嘴里咕噜着,显然,张燕做为鲁小勇的情人这一点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猛地拽了一下又往前走,她一时跟不上他的步伐,险些跌了一跤。她的脚在楼板上滑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猛地将她推倒到了床上,张燕大声地嚎叫着:“你要做什么?”他不声不响地撩高她的裙子,张燕的双腿擂鼓一般地乱动,她的愤怒抵抗只会让他更高兴。刘昌用力一按。“直起膝盖,抬起下巴!”他怒气冲冲地说,“胸脯和屁股给我挺起来。不然我就只能停下来再揍你一顿了。听到没有?”惩罚着她的时候,他的鸡巴立刻坚硬起来,可是当他拍打着她的扭摆着的屁股时,张燕的反抗更加强烈,每掴她一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去一下,发出低低的叫喊。她雪白的皮肤上不一会便发红发热了,他身体也觉得涌起一阵甜密的疼痛。张燕的身体还在扭动着,不过膝盖还是张着的,他看见了她窄小的内裤里探出的阴毛。尽管她一直想要遮掩,最终她还是没有并拢双膝,这让他很高兴。她呻吟的声音在他听来,是美妙无比的音乐。那张又羞又恼的睑,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睛,让他勃起了。

船刚依靠到水库管理处的码头,刘昌对船夫说:“别装了,你是什么人我一早就看出来。”四五个男人闲闲散散地在槐树下走动并吸烟。他们都学着刘成的毛病,至少有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刘昌带着李小美和石头,用傲气十足的目光和神情,打量看热闹的人。刘成就在那辆黑色的越野车上,他下了车,把驾驶座让给了刘昌。他们谁也没说话,显然刘成已知道了他跟张海的结果。刘昌示意石头上了车,他扶着小美柔软的腰上了后座,越野车一声轰鸣便扬长而去。刘昌一到车里就瘫倒到了小美的怀里,他需要放松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十分麻木的神经,轰轰烈烈的一天已经结束,刘昌不知道下一步还应该干些什么。他从未认真想过下一步究竟应该怎么干。他知道小美是让他要回来了,激烈的情绪过去以后,代替的无疑将是一种忍气吞声的隐居生活。他江湖老大的地位失去了,他坐拥的万贯家产也没有了。巨大的失望像飓风似的向他席卷过去,他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身心疲惫,他觉得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张床,痛痛快快地睡上一大觉。

张海望着远去了的小船,在暂时满足了一颗高傲心性后,心情莫名地感到一阵沮丧与失落。这些年以来,他从没有失去什么?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只要他看中的东西,那怕是天王老子的他都能轻易从容地裹入怀中。但今天他正心爱的女人让刘昌带走了,而且是让一个流氓混混夺走了,这更是让他心怀不满。他的手又探入腰间,把那手枪摸了出来,他本来想对着天空鸣它几枪,发泄发泄心中的痛快。张燕惊叫道:“不要,爸爸会惊动他们的。”张海握着手枪的手收不回来,索性僵直在平摊而出,而将目光硬盯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作出了凛然的傲慢的神情。“爸爸,何必呢?这应该是你又一次成功地拯救了人质。”张燕走近他的身边说,张燕只觉得两腿发软,脚下虚得好似踩了棉花一般,走起路来直飘,内心里,她并不希望父亲再跟刘昌刀刃相见。张海回过头,他说:“燕儿,我怎敢不成历,这次我面对的人质是我的女儿,说真的,我不敢拿你做赌注,我不敢冒险,所以才让刘昌逃脱。”“爸爸,我知道。”张燕说完,人就依偎到他的怀中。张燕的双手勾着他粗壮的脖颈,胸前那两团松软的乳房触贴在他的胸膛。宽大的领口甚至滑腻如脂的椒乳竞历历在目,僵硬了身子的张海揉了揉鼻子。我闻到了女儿阵阵袭来的香气。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了李小美。她身上也有那么一股跟女儿相似的香味,她们的身材都如此完美。小美的四肢更加修长,皮肤白白净净。

也有着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张海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居然没有躲避他。张海一下子感到自己的下作了,目光一滑而过到了别处,心里差不多却震惊起来:这丫头这些年没有仔细地注意到,以从在他眼中的小姑娘竟变得成熟起来了,那件墨绿隐花的连衣裙紧而不绷地裹着她的身子,把她高耸的胸和饱满的屁股突现了出来,一条纤腰细软几欲一握,最是那粉脸一团,笑脸活活,酒窝浅浅呀,阅人无数的张海经历的女人不是少数,也没见得有女儿这么美妙的身姿。

“我老公他在哪?”小美问道,小王专注地对着面前的山道,他说:“刘昌正忘命天涯自顾不暇。”“你胡说?”小美怒道:“张海说让我见老公的。”小王这才明白,眼前这美人儿就要物归原主,刘昌真的厉害,能让张海放弃心爱女人的,本事一定过人。小王把车停在一个山洼,他从车里下来,他说:“我要撒泡尿。”他背对着她走到远处的一株大树后面,小美在车里呆得久了,也下车走动换换口气。小美见那棵大树下面有一簇很好看的野花,开得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她走过去,她见到了小王那只手滑到自己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

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么东西。小美闭眼睛。她很清楚即使她视而不见,她也知道他掏出了一件什么样的东西。隔了好大一会,他似乎还没完,小美不禁张开了眼睛,见他头抵在大树上背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来。他的鸡巴直挺挺地竖在他的手上,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就成了棕红色了。他一脸如痴如狂,头发有些凌乱,正低着头忙于套弄。小美颤栗起来了。小王的行为让她有些恶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让她迷惑。而这时浑身充满兽性的他还在反复拨弄那根鸡巴。直到鸡巴射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他漂亮的脸上才出现了一种魔鬼般诡异的笑容。然后他的头低下来,垂在胸前,好像还沉浸在刚刚的欢娱之中。

小美转身快步地走开,小王望着她风摆杨柳般的背影,他很感激她。她的出现多少更增加了他的一些快慰。似乎是在他达到高潮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她。

“你对我老婆怎样,我就对你女儿怎样。”刘昌恶狠狠地道。他凑到了张海的耳根,他说:“你不要心存妄想,我的手中有你女儿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要是不信,我会让全市的人都见识你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刘昌,不要。”张燕急着制住他,她说:“我跟我爸一起,只要我在这里,我就会制止住他的。”张海大声说:“刘昌,你顺着国道走,回你老家去,我保证决不为难你。”他当着他们几个的面,给刘成去了电话,他大声地说:“刘成,收起你的人。我和张燕都安全了,还有,吴雨的那辆车不要拦截,让他走。”“刘昌,我跟我爸在这里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足够你远走高飞了。”张燕说完,把张海身上的手机也扔给刘昌了。

那艘小艇还停放在码头上,石头正监视着船夫,刘昌携着小美出来时,石头说:“大佬,张海的话能信吗?”“我赌他不食言。”刘昌说,急忙忙地上了船。

小艇犁开水面,留下了一道翻滚着的浪涛,把平静的水面搅得热闹。石头这时问:“大佬,我们去那?”“回家。”刘昌沉着脸说,艇尾的马达轰隆着,石头听不清楚,他大声地再问:“去哪?”“回家。”刘昌也大着声回他,声音沉低有力中气充足,嗡嗡嗡的从远处传来了回声。小美也跟着大声喊道:“回家。”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狗那样舔过舌头,放心了,自由的喜悦走遍全身,天上飞过一群鸟,它们在蓝天上气度惊容,懒散无序恣意飞翔。

张海随即他从腰间拔出了一支六四式手枪。张海自认他出枪的速度够快了。当他决定单刀赴会的时候,他已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刘昌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人,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将他原地击毙。他让鲁小勇先上小岛的目的,就是要他把岛上的情况摸清,他暗藏着手枪,他甚至想到过刘昌要搜他的身,就在他要搜的时候就先发制人。他的枪对着刘昌的脑袋,但他发现他的太阳穴那一处,也有支乌黑的枪管,他眼睑一斜,那是把穿透力极强的五四式手枪。

根本没看清刘昌那来的枪,那支五四式就对住了他。公安局长张海顿时气馁了,他暗自感叹岁月无情他真的显老了。他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地,两人都是玩枪的行家,他们的臂膀伸得笔直,腰杆挺拔紊丝不动,像两块竖起坚硬的石碑。时间好像是凝固了,正是闷热的季节,也没有风,潮湿的汗珠从皮肤渗出。

张海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他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刘昌的心跳,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急剧地跳动。“不要。”几乎就在同时,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是清脆的像一阵猛风吹拂的风呤。一个却字正腔圆带着抑扬顿挫的力度。李小美听到了摔打板凳砸碎碗碟的响动,她急忙跑着过来,眼前的这一幕让她心惊胆战,她的心在鼓一般地敲动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美丽的青白色的面颊往下渗出。她看见了刘昌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张海的眼珠了出了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不住跪落到他的跟前。“不要开枪,求求你放过我的老公。”

石头应着,他带着小美往木屋的后头去,张燕说要换衣服,却上了木屋。刘昌坐在木屋前的木条凳上,他倒了两碗酒。张海发现他手里的瓶子很别致的曲线,是进口的洋酒。“早听说你能言善饮千杯不醉,今日倒要领教一番。”刘昌说着,先干下一碗。张海说:“别费话,你放了我女儿。”“当然,我要带我老婆走,你的女儿,在我确信我已经安全了,才能放她。”刘昌说,张海急了,他说:“刘昌,你言而无信。”“我是流氓,口无遮拦,而你却不同。”刘昌像是耍赖皮的,张海不禁大怒:“刘昌,我还当你是好汉。”他嘴头上强横而他觉得内心无比酸楚,就像眼睁睁地看见心爱的人溺水,却又在遥不可及的地方发不出声音地空喊。

公安局长11

“我要带她们走,三天后我就让你的女儿回来。”刘昌强硬地说,“你把张燕留下,我保证不动你。”张海急着说,刘昌眯着眼,他出奇地平淡,说:“我以为我会信你吗?”张海站起身。他下面的爆发动作与他起身时的缓慢镇定极不相称。他猛地掀开方桌,同时便传出瓷器的粉碎与木头的撞击响彻小岛的天空。

他几乎有一种强行的方式把鸡巴戳进了她的体内,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出城他意抖的是,张燕的阴道里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干涩,而是暧融融的湿润,他深抵在里面直到她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呻吟出来。他这才猛烈地抽插起来。张燕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她的呼吸慢慢地急急了起来。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流荡过,她见刘昌得意地舔弄着自己干燥的嘴唇。他用手指掰开她的肉唇,一遍又一遍地舞动着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这让她油然涌起一阵快感,欲望似乎压倒了一切,刘昌强悍的冲刺让她疯狂,让她迷乱。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对跟前的这个男人从敌对的逐渐地转化为好感,不过这种转变似乎太快了。就因为他有一根让她欲仙欲死快乐无比的鸡巴,跟她以往所接触过的男人不同,包括她的老公吴雨,他们大都温情脉脉文质彬彬。他们做爱的方式也如微风轻拂细雨洒落般地温柔,更多的是巴结恭维,惟恐得罪了她。他却不一样,他凶神恶煞蛮横无理对待她,使张燕这个从小就桀傲不羁高傲娇纵的小姐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触。她为这种想法激动得浑身发抖。短短的这段时间她变得如此,总有一天,她会自动地为他开启心扉,张开身体,自动躺下去,然后任由他所为。她不禁咬住下唇,为自己的失态,忘形而羞愧不已。

这时的她正缓缓地快要到达快乐的顶峰。她发现她的阴唇厚颜无耻地肥大了起来,阴道里如饥似渴期待他更有力的冲击。张燕的阴道忽然一阵收缩,她发出一阵狂呼。看来她已经达到快乐的高潮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刘昌的鸡巴深深地抵到了她的子宫那里,也随之感受到那份令人振奋的痉挛。她觉得他的鸡巴胀挺得更厉害了,湿湿的淫液滴到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自已的身体变得轻渺正向着蓝蓝的天空飘忽,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的波浪。高潮终于到来,如波浪般涌向了她。她一时气短,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状了。高潮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她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燃烧起来了。还不及细细考虑,她发现自己已腾起身来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他厚厚的胸膛抵着她的面颊,软软的。

快近落日的时候,西天的晚霞分外灿烂绚丽。在高短不等的墙垛抹了不安份的余晖。地面的石板和两边的旧屋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看着既陈旧又衰败。李小美走向码头时显得极其从容。她目空一切,视而不见,她对众目暌暌众星捧月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心安理得。小王跟着她极其不安,抓耳挠腮,东张西望,他注意到刘成正在不远处注视他们的行踪。管理处的其他人都停下脚步了,他们站到了屋檐下面,目送这位漂亮而又陌生的女人。一艘很小的木船放着两只矮木凳,她坐到了其中的一只,小王就码头的石板站着,眼里全是依依不舍的惜别。

天愈来愈黑,远处的湖光山色已是模糊了,张海抱着女儿就在水边,听着张燕诉说这一天一夜惊心动魄的经过。张燕不歇气地说着,她毫不掩饰地把刘昌和石头对她的凌辱都向父亲说了,包括他们拍的那些裸体和强奸的照片。她不让张海有一句插话,似乎她要一停止下来就再也说不完了。现在她依在他的怀里,眼巴巴地看着,向他哭诉着。泪水不知何时起已经满面了的张海,双耳轰鸣,喉咙哽噎,他为面前的女儿颤栗了。张海这时对着空寂的水面一阵狂笑,他的这笑声和叫喊异常怪异,传进张燕的耳里使她打了一个寒噤。一身的鸡皮疙瘩暴起了。

在一片白晃晃的月光下面,张燕见他的脸色再也不是那么神采奕奕,再也不是那么威武庄严双目若星,他一下子衰老了,一缕头发耷拉在他的额角,头皮松弛,脸色丑陋,骤然间一动不动,他的身子慢慢摇晃着,摇晃着。

这一点很不错。他想像着他们是单独在一起,他的反应让他显得很完美,他从那女人闪耀的脸上也看出来了,这让他很骄傲。尽管她的发觉让他有些难以为情,这他都不在乎。他认为他只为她奉献。

公安局长10

阳光斜洒进屋里。张燕怔了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然后她想起来了,举起颤抖的手摸摸脸。脸上又湿又热。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起,双腿分开。她一声惊呼,把腿合在一起,发现下身湿湿的。她的身体暖暖的,倦怠无力。她穿着睡时的衬衣已经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那条被单滑了下去,只盖住腰以上的部位。她脸红了,抓起被压皱的被单盖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该有多不雅啊,半露着身体,双腿还分得那么开。多亏她木屋里没有其他的人。她听到了木屋下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很激烈的争吵,她俯身在木屋宽敞的窗户从上往下望。她差点惊出一声来,鲁小勇竟来了,就在木屋前面的空场子,跟刘昌竭力地解释。“昌哥,你要什么条件,我鲁小勇尽其所有都答应你。”小勇说,刘昌一脸的不屑,他说:“你凭什么?”“昌哥,我跟张燕——。”“别跟我说你们的风流事,除非张海亲自来,不然,天王老子也没用。”刘昌挥手让他离去,小勇说:“我想见张燕?”“在啊。”他竖起中指往上一指,张燕急忙闪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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