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水多不多?“
“……我不……”
“摸摸嘛,就当是帮我摸,我是最喜欢你下面滑滑的了,摸摸。”
“……嗯……”
“说嘛。”
“我说了……痒……”那个痒字她说得好小声哟。
“就是呀,我现在要是住的农村小院就好了,门前就会没人。”
“那样的话我立即就过来了,脱得光光的,爬在你的肚皮上,鸡巴插在你那水洼洼的小屄屄里面,双手搓揑着你的咪咪,我们边日屄边聊天,那日子才叫个爽啊……”
“唉呀……你把我都说得好想了……”
“要是按摩女事成之后再找来要钱怎么办,不给钱她就会以给姐夫说出真象要挟怎么办?
只有办了这事的人守口如瓶才行。“梁蕙又提出问题。她面向沣我:”这样的人也只有至亲到爱人才能办到、才不会乱说,要不然说服你的老婆去看怎么样?“
“你们没见过我老婆,她有一百五拾斤,又没你们这样漂亮,送给他也不会要。加上她又是很传统的人,下班回家就不出门,这工作不好作,一定说不通的。”
我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呀,身边两个漂亮的裸体女人这会儿像猫咪那么的温顺,就算是当皇帝临幸妃子一次也只能一个,而今天我则是同获姐妹双娥,抬起了双臂搭在她们的肩膀上,一手一个软软的肉球握在掌中。邪念立即向我袭来,鸡巴有反映了,不好,现在还早了点,别让她们看出来我这么没有定力。我松开握奶的手,咬着牙控制、稳住、让思路想点别的,上班工作、转移注意力,想、想,啊,想起来了:“不是说大家来合计一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让我们更安全一点吗?”我向她俩说。鸡巴总算是停止了澎涨,但也没有消退,比平时要大些。
“前次我给你提出的让姐夫也出轨的意见怎么样?”梁蕙说。
“这方法好,我也想了,就花点钱找个按摩女,但要她表现得是我们之中的一个熟人才能带进你姐家,还得教她怎么作,还有一定的难度。”说完我望了望她俩。
“我刚才是全神贯注的欣赏她的美去了,没想别的,要是脱了的就可能保不住了。”
“那你就脱了呀。”梁贻就来解我的皮带。
梁蕙站在那里捂着嘴在偷偷地望着我笑。我真是的,自己说些话来把自己套起:“我看还是算了吧,她又不跳了。”
最后是内裤,双手卡在腰边拉下去一点点又拉回原位,再次拉下一点让人能看到阴毛又拉上了,又重复几次就拉得下去些了,可以看到肉缝了,又拉上,再拉下,折腾了一阵子才拉到膝盖下,退出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拿着内裤舞在空中了几个圈才丢向一边去,梁蕙的阴毛比她姐姐多些,全裸后如蛇样地扭动那光滑的身体,手从腰部向上滑抚到把奶托起,又滑下去抚摸臀部,一会又向股叉移去抚摸等挑逗动作,只看得让人血脉暴涨时,她来了个万福动作:“跳完了,满意了吗?”她朝着我说。
“满意满意满意,希望以后还能有这种福气一睹美色。”我连说了三个满意。
“想得美……”
“嗯……他走了都快一个小时了……”
“你现在穿衣服没有?嘻嘻……”
“有内衣内裤,干吗?”
“姐……你怎么帮他不帮我啊……”
梁贻望了望我想求得谅解,只要我说声算了吧那就摆平了。但我就是想她跳:“说了的话就不能改了,改了就没意思了,大家只不过是热闹热闹,好玩罢了,没那么认真吧?”
“对对,只是好玩,又不是看你有多高的水准,只是好玩……”她在劝导妹妹。
“姐……听我给你解释……”就拉着梁贻的到卧室去说悄悄话了。从她们那里不时传来阵阵的嘻笑声,还伴随着梁贻的笑骂……我只有坐在沙发上等她们说个够了。过了十几分钟俩姐妹才笑嘻嘻的走出来,梁蕙像个学生式的站在我的对面,梁贻坐到了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臂对我说:“别在生气了,我妹妹是和你开玩笑的,看把你那几天给气的,好啦好啦,我让她给你道歉,妹妹你快点呀。”
看到我没有笑容的脸,梁蕙朝着我甜甜的地笑,左手托着右手的一个手指,然后放到左腰处,左膝微微一弯道:“莫郞在上,多有得罪之处,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好似唱戏一样。梁贻笑得很开怀、梁蕙笑得淡雅、可我还是没被逗笑。
梁贻看到这种情况又说:“妹妹你这样是作得有点过份,好,这次姐姐作主给讨个公道。”她望着我说:“给你两个选择来惩罚她,一是你可以打她三个屁股,让她长点记性,以后也不会那样对你了。还有就是你命令她一次,让她作不想作的事。这总可以了吧?”我也不好再固执下去了:“打你就不用了,打痛了你姐要找我出气。我和你姐就当一回观众,你跳个脱衣舞给我们看……”说完后我有点损的朝着她笑。我心中想着:哼,你整我?老子今天也让你尝尝被愚弄的感觉。
在车上我们找了个最后排的坐位,她的身体是总那么有吸引力,免不了手在她的腰和屁股上揑着,梁贻靠在我的胸前表现得那么的温顺,她的手也抚摸着我的腰。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内,就算是摸着腰上的肉也要比隔着衣物抚摸舒服得多,刚插进内裤的后腰,她就拍打了我一下,还瞪了我一眼,示意这是在公车上。
我笑了笑,手还是往下伸摸到了她的屄屄。那里已经湿了,我笑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很嗲地又在我背上捶了一下……插进去了,手指被那热湿的嫩肉包围着……
一声轻叱:不准动……我知道她是怕水多了会弄湿裙子出丑,我也只有让手指就那样的在她阴道里泡着一直到下车……
“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才不信呢……”
“那几天我都不高兴,就是和你妹妹见面之后,她对你好很正常,对我就不一样了,我有体会。”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你误解她了,我的妹妹我还不了解吗,要是她真的为难了你,我一定帮你好好的教训她,和我一起去吧。”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啊,还有个事,妹妹叫我到她那里去,说是你和我的安全措施想个法,不能出问题,叫你也去。”
“我不去。”
“……啊?……她是为我们好呀……”
她这才道出和妹妹的关系,从小就特好,为了保护妹妹还和好多的小朋友打过架。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都能为对方作想,出主意提建议帮助对方,有快乐的事就一起分享,有忧愁的时候又能相互安慰,就连各自的性生活都可以和对方交流,哪一次为什么事睹气又没做好,哪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做得很开心等都是她俩姐妹聊天的话题。所以告诉妹妹这些她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妹妹还对她和我的交往提出了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她都认为不是多大个事就没和我说起这些。
星期天上午,等了好久才到九点多钟,应该只有梁贻一个人在家了吧,这才挂通了她家的电话:嘟……嘟……嘟……电话接通了。
“喂……”梁贻那声音懒洋洋的。
停顿了几秒钟:“……外面都有了……内裤都有点湿了……只知道整我……
一会又得去洗内裤……“
“好爱你这样子,要是我在场就好了,唉,多久我们才能好好的放心大胆的搞一回呀。”
“哈哈哈哈……听起来好过瘾啊……”
“你敢笑我……就是你……看我不打你……”
“你现在打不到我,就算是能打我也喜欢,打是心痛骂是爱嘛,我喜欢……
“那就是屄屄开始痒了?”
“……不知道……”
“说说,给我说说痒不痒?……”
“想我不?好想爬到你床上来啊……先亲一个,……好香呀……”
“想……那你就来呀……嘻嘻……”
“你又说你楼下那些老婆婆很多嘴,说到你老公的耳朵里就麻烦了。”
我们三人一时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好的人选来完成这任务,大家一时都没有话说,隔了几分钟我望着梁蕙直笑。
梁蕙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喂,你别打我的主意哈,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做这种事总应该有点好感才行吧?”
“可石坚就知道上班、回家、钓鱼、会不会和别人搞啊?”梁贻有点怀疑。
“男人只要是没有病态,就应该没有问题。在潜意识里都会有对异性的原始冲动,只要找准方法来开发他的那种冲动就行了。他能和你搞、也能和别人搞。”
我对的话进行说明。
梁贻还是在解皮带:“我妹妹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根鸡鸡,大男人还会不好意思?”
“我和梁蕙都脱了,你不脱就有点不公平了吧?你只想看我们的裸体呀?”
“我?”她把我扶来站起,用力往下拉长裤子和内裤:“我先帮你脱了我再脱,都是见过互相的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们都露出原型算了。”说完后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的手脚很利落,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也脱光了坐在了我的左边,她又叫道:“妹妹你还站在那里干吗?过来坐呀。”梁蕙过来坐到了我的右边。令我始料不及的是她们俩姐妹在外人看来都是不可侵犯的,这女人啦,一旦玩起来比男人更疯狂……
“妹妹你真是不一般吔,跳得好勾人呀,我要是男人早就被你迷了。”梁贻回过头来又问我:“怎么样?被我妹妹迷住了吧?”
“是呀,能欣赏到美女的裸体一秀,真是艳福不浅啊,比看光碟强百倍。”
“我摸摸看。”梁贻说着就伸手摸了一把我的下身:“怎么没有硬呀?”
“好吧,我是自作自受。”就准备开始了。
我立即说:“还是放点音乐吧,那才有节奏感。”
音乐响起,梁蕙开始媥媥起舞,挺胸、收腹、翘臀、摆手、扭腰、把整个身体活动得柔软自如后幅度开始增大,在身体倾斜到一边时那裙带也在自动滑落,当两边都落下后用手护着在胸前,接着又慢慢地往下拉,又拉上去,反复几次后才从上面脱掉。梁贻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她表演。然后是胸罩,先解扣,捂胸又松开让人看到再捂着,又是反复几次才把胸罩丢到一边。
梁蕙笑着对我说:“呃,我们没有合体没有夫妻的情份,你和我姐是合了体的应该有夫妻的情份了吧。她可是我姐吔,那你就应该是我姐夫了,哪有姐夫叫姨妹跳脱衣舞的呀?”
她这话可把我卡了一下壳,但我的脑壳转得也快:“可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啊,姐夫不上姨妹门,上门就是姐夫的人。你人都是姐夫的了,看看你跳脱衣舞也不为过吧?”
梁贻看着我们斗嘴,这下可乐了:“好好,这样子热闹,我都还没看过妹妹跳脱衣舞呢,应该跳,应该跳。”说完开怀嘻笑不停。
到梁蕙的家了,一进门看到她身着缕空的黑色睡裙,隐约能看到里面也是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和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梳成高高的一个结在后脑上,一双高跟的拖鞋让胸更挺臀更翘,使她显得那么典雅和高贵。尽管这样,我还是代有恨意的眼光看着她。
梁蕙看到我时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地红了下,只低头说了句:“请进。”
梁贻也不客气,进门就拉着妹妹的手:“你对他作了什么?让他好生气。”
“还是你去吧,我真的不想去。”
“好,我再说一次,要是她错了,我就让你打她的屁股她也不敢反对,这总行了吧,半小时后我在车站等你,一会见面再说,不给你聊了,拜拜。”电话断了。
我犹豫了会,但想到梁贻说的话可以打梁蕙的屁股,心里的气也就稍为松了些。深灰色的西裤配双黑色的皮鞋,白底的衬衣有两条深色竖着的条花,在街口又把皮鞋擦得亮亮的才往车站走去。
“你妹妹可能有点不正常,我不想去。”
“瞎说,我妹妹比我可聪明了,你怎么说她不正常呢……”
“我们见过一次面了,所以我知道……”
“在干什么呢?”
“等你的电话等了好久啊……瞌睡都等出来了。”
“早了怕你老公还没出门呀,那你现在是在床上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