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了。
可可再次进来,已经没那么木讷了,反而有些暗笑的眼神。
「笑什么」我问了句。
我感觉到可可身子不由自主的轻微的颤抖——
「不怕啊」
「怕吗?」
可可又点点头,没说话。
「我可以搂着你吗?」
可可木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我说的是你身体上有没有产生什么感觉?」我慈祥的对可可说「我现在软
软的,心跳的厉害,爸爸知道了一定骂我的」
这时我的脑子一片的空白,首先想到儿子,我怎么对我儿子交代?在他最要
好兄弟老婆的面前射精了?而且还射的一塌糊涂
可可呆呆在站在哪里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可可,怎么了」
「叔,我是不是变坏了?」
我看不清可可的脸:「乖,过来」
果真,过了会可可开口了:「叔,不好吃」
哈哈,改叫我叔了,而且咽下去了。
我有种征服的喜悦从心底里油然而生,我发觉现在我太喜欢这小丫头了,她
射出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把被子搞脏。
当一切安静下来,可可呆呆的退出口里的鸡巴「可可你咽下去试试,这可是
好东西」
接着,可可没有用舌头而是用她的小嘴勒住龟沟处一上一下的套起来。
我的妈呀,本来就临状待发的鸡巴,一阵强烈的暗流从身体内喷涌而出,而
可可也突然发现鸡巴瞬间变的更粗,想退出含在嘴里的鸡巴问我咋回事时,阴茎,
「咸咸的,用点腥味」可可说道
「噢,那我以后少吃点海鲜」我风趣的回答道。
没想到把可可逗乐了:「是海鲜吃多的缘故嘛」
可可先用舌头在轻轻的舔,渐渐的,龟头热的部分越来越多,我知道可可已经用
她的小嘴巴含住了龟头的上半部分,舌头还在舔马眼。
女人这功夫是与生俱来的,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教授。
可可在阴茎上的手停止了套弄,我知道她也在激烈的做思想斗争。
沉默了好一会,可可的手没离开我的阴茎,「嗯,好吧,我试试」
于是可可的头慢慢接近我的阴茎,我的鸡巴都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亲的话,我会更舒服的,何况擦的那么干净,一点都不脏的」
我继续诱导可可。
「不,臭的」
「那以后大伯需要了,我就给您做」
说完可可先傻傻的笑起来了。
「可可,你知道那东西还可以亲的」我有些得寸进尺的说道。
大伯您是第一个,嗯,没想到大伯软的时候与硬起来差别有那么大的」
「怕吗」
「开始有,姜丽姐给您擦的时候,我站在边上心跳的厉害,脚都有些软下去
觉,由下而上精液喷发而出,当姜丽发现不对,已为时已晚,浓浓的精液射到姜
丽的嘴上、鼻子上、眼睛头发上,还有她的白大褂上——「叔——」
「对、对不起,我也控、控制不住——」
晚上看不清可可的脸,但我知道她一定习惯暗笑的表情。
「原来帮别人做过吗?」
「没有,没谈过朋友」
可可的手软软的,凉凉的,放在鸡巴上可舒服了,尽管可可的手法与姜丽比
起来嫩很多,但那种生生的感觉带来的刺激同样很棒。
「噢——」
「嗯,大伯,怎么了?」
这时可可的手懂事的在我鸡巴上套了几下。「是这样吗?」
我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可可不好意思的乐了。
可可严格按照姜丽的操作程序擦拭着鸡巴,我心里多希望可可能够用点力帮
我套几下啊。
可可在擦拭阴茎时,我有意识用硬邦邦的阴茎顶可可的手,我一顶,可可的
撒完尿可可端着热水拿着毛巾把下半身周围擦干净后,又换了水和小毛巾开
始擦生殖器,今天不知怎么了,可可在给我擦腿时,没碰到阴茎,阴茎早早已经
翘起来了。
有天晚上11点了,我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可在外屋,听见我翻身
的声音:「大伯,是不是要喝水还是?」
可可关心的问我。
由于昨天意外的发生射精事件,一下子与姜丽、可可的关系近了起来,姜丽
就像是自家的丫头,而可可——反正说不清,预感与可可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
媳妇说我气色好多了,儿子看到我恢复起来,我在知道他特别高兴,只是不
善于表达。
儿子、媳妇走的时候,媳妇拿出一包东西扔在床头柜里。
些不好意思,但随及说让我补补身子,儿子、媳妇、可可都在身边,儿子说谢谢
姜丽,姜丽不知咋地又信口开河的说了句:「漏气了,就要好好补补」说出,她
自己也觉得尴尬。
我让可可明天再回校,套间可以洗澡,只是没衣服换了。
可可说内衣给自己买了,晚上可以换的。
我说不行,内衣必须洗过才能穿的。
我答道。
「今天大伯小便时,断断续续的喊疼」可可迎合道。
姜丽叫可可把水倒掉,上来,捏住阴茎又撸下包皮,二只手分别在龟头的二
我说:「一下午都没喝水,你现在给我弄点水喝,渴了」
可可急的直埋怨自己,她说她突然想起我要小便没人照顾才赶回来的,就回
来打车的。
可可气喘吁吁的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我问可可:「没舍得打车?」
可可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可可捏了捏,就把被子盖好。
「可可,你可以回校了,等下出去时,你给隔壁的护工二十块钱,让她帮你
把饭打来」
可可感觉到了。
「叔,您不会又要射了吧?」
「不会的」说完,我也有些哭笑不得不好意思的笑了。
可可边重新擦我的阴茎以及喷出到大腿处的精液,边说:「刚才护士长出去
的时候告诉我不准对任何人谈起今天的事」
「唉,对不起,你们俩来回折腾那么长时间,我实在控制不住——」
然后,姜丽让可可把睾丸仔细的擦干净。
整个过程,刺激的阴茎硬邦邦的,都有想射的感觉,我控制住了。
这时龟头传来有些隐约的疼,我露出脑袋对姜丽说:「我今天小便时感到口
「就、就我出去倒水那么会会,大伯你怎么就射精了呢?而且射的护士长满
脸都是,连嘴角都挂着白乎乎的」
「啊,你这都懂啊?」可可有些难为情的笑了起来,不正眼看我。
过了一会,当姜丽再次进来时,冲着可可嚷道:「还站着,赶紧打水擦干净。」
当可可木讷的「嗯」了一声出去后,姜丽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捏了下湿漉漉的
阴茎,顺手擦到被子上说:「叔,不能全怪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有事喊我」
可可仍然不响
我用没受伤的左手慢慢搂住了可可的腰。
「你在发抖」
我心里那种爱惜之情涌上心头,这孩子太纯洁了。
「来,坐在我边上」
可可听话的坐在床头,背对着我。
可可移动着站在我的左侧。
「一个女人成熟,这一步迟早要体会的」黑暗中可可点了点头。
「刚才给叔做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把我的一切话都当成圣旨——「去漱漱口,乖」
可可点了点头,去了卫生间——
可可从卫生间里出来并没有直接给我搞卫生,而是又呆呆的站在床前看着我,
黑暗中的可可摇摇头
「试试看,咽不下去再吐出来——」
我没看到可可咽下去,但我知道可可一定有尝试咽下去的努力。
在可可嘴里猛烈的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估计可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傻了,继续保持着含着阴茎的姿势一动不动,
阴茎传来的感觉,好像可可还有断断续续吸的动作。事后才知道,可可怕嘴里我
我顶了顶鸡巴,示意可可继续,可可乖巧的继续含住我的龟头,舌头开始不
断的刺激马眼。
「可可你试着用舌头在龟沟处舔舔」
姜丽气的站起来拿起餐巾纸边擦眼睛边往卫生间跑去,这时刚遇到倒水回来
的可可,可可看着气愤的姜丽和刚才已经整理干净的生殖器又白乎乎的一片狼藉,
目瞪口呆。
「大伯,是这样的吗?我做的对吗?」
我正享受可可口交给我带来的刺激,可可突然发问
「做的不错,孩子,就是这样」
「臭」
于是可可去了卫生间又拿了小毛巾把阴茎擦了一遍。
一只手捏着阴茎的龟头慢慢的凑了上去,忽然,我感到马眼热乎乎的,知道
可可一口拒绝。
「可可,这步对大多数女人迟早要做的,你不想今天试试?感觉不好就不勉
强你」
「嗯,我在网上见到过,臭」
可可换了只手继续轻轻的慢慢的套弄着,这样的刺激程度刚好达到射与不射
的临界点,太棒了。
了,后来想到您对我的好,就好些了」
「噢」我又舒服的呻吟起来,「这样真的很舒服吗?」
「嗯」
「那你这么知道射精的?
可可说:「网上看的」
「以前见过男人这东西吗」| 可可犹豫了会,捏了捏鸡巴说「成年人活的,
我舒服的呻吟起来,我的呻吟声仿佛给可可带来了鼓励,可可做的很认真、
很认真——有几次快出来了,我让可可马上停下,可可不解的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不想这么快的射了」
可可面带害羞的站了起来,把房间的灯关了,又把门关上,坐到床沿边,用
手掌抱住我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我的我阴茎。
这是我不曾想到的,可可连拒绝都没有就帮我套起鸡巴来。
手就离开,过会,可可又开始擦拭起来。
「可可」
我含糊不清的叫了声。
可可看在眼里,只是红着脸笑眯眯的。
当开始擦阴茎时,阴茎硬的很难受很难受了。
我期望可可能够帮我撸几下,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边,暴露出龟眼,凑了过来距离很近的看着——「好像口子上是有点红哎——」
说着不由自主撸了几下已经涨的不行的阴茎,我相信姜丽不是故意的,而是
女人触摸男人阴茎时养成的习惯——就在此时,阴茎在姜丽手里一阵麻酥酥的感
「嗯,我想撒尿」
可可于是拿着尿壶过来掀开被子拿起阴茎塞入尿壶。
「大伯,二天没擦身子了,味道怪怪的,要不我等下给你擦下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转眼住院已经半个多月了,身体恢复的很快,可
可给我护理时,有时小解或者擦身、阴茎在可可手里也会常常硬起来,可可也习
惯了,尤其撒尿,一硬就撒不出尿,可可于是就偷偷的笑。
我知道是钱,因为我给儿子打电话说钱不多了。孩子从来不问我钱到哪里去
了,只要我需要,他就给。其实,自做了私募以后,儿子对钱的概念越来越差了。
姜丽送走了儿子他们就没再来病房。
幸亏可可机灵:「姜丽姐说是动了手术就漏气了,需要补身体的」
姜丽朝可可吐了下舌头。
我觉得好笑,儿子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可可一园场,大家都乐哈哈的。
可可傻乎乎看着我「看我干嘛,我到是有,但你不能穿啊」
说完,我和可可都乐了——
第二天上午10:30,姜丽端来了她亲自出做的乌龟汤,见到我一开始有
她下午除了存钱,没时间去学校,赶紧给父亲买了治疗糖尿病的药物寄回去,
又给妈妈和妹妹买了夏天的衣服。
可可说完,不好意思笑了。
「会有个适应的过程」
我理解的笑了笑。
可可急着问我:「大伯我给您解小便吧」
「啊,这都行啊」
「是啊,出钱,可以办很多事情的」
可可乖乖的点点头。
鸡巴在可可手里,当可可擦完后,可可用手掌全部捏住已经翘起来的阴茎羞
红着脸说:「叔,您翘起来咋就那么粗那么大呢,是不是男人都一样?」
「嘿嘿」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可可,怕玩笑开过头吓着她了。
「嗯,叔,我知道」可可有些腼腆的红着脸微笑着说。
阴茎在可可手里,可可来来回回擦的很仔细、很认真,吓软下去的阴茎,又
有些蠢蠢欲动。在可可小手的刺激下,头又重新抬了起来。
头很疼,是不是拔出导尿管后又炎症了?」
「是吗?在那个部位?是里面还是外面的口子上?」
「好像就在周围着一块,具体在那,说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