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是那种淡褐的色调,并不淫荡。东成坐在一排沙发的正中间,两条胳膊各搂
着一个女人,我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们一眼。沙发的后面,两个透着一股彪悍气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也被别人玩赏。他们的衣服很少有规规整整的,女的半裸,男的赤裸。我知道他
们露出来的仅仅是肉体,他们的灵魂还在被肉体紧紧包裹着,在那种绝望的窒息
中品位各自的人生。
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左右,乳房很坚实,料子很薄的连衣裙被挺出两座
不小的山峰,裙下摆处露出来的小腿很直,粗细也适中。妈的,这个世界是怎么
了,贱女人总是长得这么好看?
“你是刚出来做吗?”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眼光仔细地在她身体的每个
部分扫过,然后问她。
以她的条件,来我这里不能说就是头牌,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她的头发
够分量。我才明白,其实自己当时的冲动根本也不能算是冲动,我很清楚自己是
什么样的人,既然横竖都是破碎,不如让这些来得更直接一点。
当你不再相信明天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明天。
时为什么会忽然决定走上这样一条路。
某一次坐在花丛旁边,看枯萎的花瓣片片凋落,眼前竟然出现了某一天夜里
血腥的画面,我狠狠地一刀挥出,对面那个人的一条胳膊,也像这些花瓣一样凋
然后,夏娃夜总会里便又多了一个幽灵,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我都会徘徊
在每一间包厢的门口,每一个客人的身边。我牵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迷失的
世界里继续迷失下去。
养好了伤后,我就名正言顺的接手了这家夏娃夜总会。这家产业也算是我用
血换来的了,自己的加上别人的。
走进那间被我命名为“办公室”的屋子里时,我心里没有一丝颤抖,因为我
来没在他身上占到便宜。这次这个西南区的老大竟然骑到他的脑袋上,我可以想
象得到这个傻屄的下场。
砍人的场面很惊心动魄,我亲自卸下了一个流氓头头的胳膊,还给一个小流
就算到了晚上,冷色调的霓虹也一样让它很不引人注意。
与世无争,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感觉吧。这里有一种怪异的宁静,与整条街的
张扬、浓烈、冲动、野性、不安与奔放极不协调。
剩下的东南和西南两个区都是一摊破烂,白给东成都懒得要,对那两个区的
势力也就不闻不问了,只要不惹上自己,任由他们折腾去。
这次砍人就是因为西南区的人跑到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挑衅,而且他们的老大
想不到我选择这种生活之后,东成交给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砍人。
本来以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黑社会,即使是有也早不是动刀动枪的原始状态,
直到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才算真正见识了古惑仔的生活。
觉的女人身上耕耘,也有很多女人一个人守着空床,咒骂那个薄情寡义的家伙,
或者中间也会回想起前一天下午和情夫的苟且。
世界就这样变了,这一次,我不再怀疑:走过的路都真实地存在着,经过的
边的法国梧桐静默着,仿佛在倾听我的唏嘘。
失去过自由的人,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空气都很令人怀念。街上的人并不多,
有刚刚起床的,也有即将睡去的,清澈的眼睛,浑浊的眸子,没有什么交织,各
这座城市的夜色并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那么市井笙歌、颓废淫靡。再多的霓虹,再
多的广厦华宇,再多的欢歌笑语,再多的美酒咖啡,都无法掩盖住江水流淌的沧
桑。经历了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折磨和侮辱,在这夜色中,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陌
人的求饶声陪我度过第一个逃离的夜晚。
两个浪货都疲倦欲死,我却还没有半丝睡意。屋子里还充斥着浓重的淫靡味
道,我却似乎从来都没有融入过。
使劲掏了一把。
“哦……哦……白哥好厉害……太猛了……”娜娜马上又开始了浪叫,我知
道这都是她的作戏,却仍然忍不住愈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
闪即逝,仍是没逃过我的眼睛。“骚货,今天不搞到你叫娘,老子就不姓白。”
我心里恶狠狠地想着,马上从她的包里又拿出一个套子,带上后马上把阳具再捅
进她的阴道。
分开自己的大阴唇,把里面粉红的小阴唇亮给我。
另一个女人蹲到我的身后,两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背,舌头伸进我的屁股
中间,舔我的屁眼儿。
阴埠很光洁,起落间只感觉到两瓣软肉紧紧夹着我的阳具,不断地将包皮撸上撸
下。我放开搂在左边的女人,抱起身上的这个一转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揽起她
的双腿开始大力挺动屁股,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她还算紧的穴肉,重重撞上她的
我喜欢在作一个重大决定之前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无论天堂地狱,都不再
回头。现在,我对着这家并不十分起眼的夜总会,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径直
向门口走去。
巨蛇,昂首吐芯,择人而啮。看见我望向她,她抬起头,挑逗地给了我一个媚眼
儿,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舔了一圈,从茶几上的包里拿出一个保险套,用嘴给我
戴上后,缓缓地坐上我的大腿。
叹一声,马上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
“白哥……慢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啊……”左边的女人一只手紧紧按
住我伸进她胯间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她的阴道够湿也很够
“白哥,成哥已经在楼上给你定了房间,咱们去那里快活吧。”另外一个女
人在耳边吹着香风。
“贱货——”进入顶层房间以后,我咬着牙哼了一声,迅速将左边的女人压
“你这么心急,可难成大气候。”东成一个眼色,两个女人马上靠过来,一
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今天一定把小白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东成就走了出去。
很久了。”
“成哥打算怎么安置我?”我没理那个女人,一直看着东成。
“今天不谈正事,只管快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这两个骚货可是我专门给
东成一年前就已经出来了,临走之前,他曾经告诉我,出来的时候,给他打
个电话,他会给我安排好一切。
不愧多年的兄弟,狗熊只看了我一会儿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白老弟,等你很久了,来坐,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你冲冲晦气。”东成站了
起来,把我拉过去。
一个女人向我靠过来:“白哥,早就听成哥说你是个大帅哥,人家可是等你
想不到那样平静淡雅的外表下,也可以隐藏着这般狂野放荡的内在,这就叫
闷骚吧,夏娃夜总会,很多人亦然,比如我以前的老婆云如烟……
告诉了侍者我的来意,我便被带到一间包厢里面。里面的气氛就好了很多,
“是,我是刚入行的,听一个姐妹说您这里很……很好,才过来的。”她的
浓密乌黑,披肩长发在脖子附近烫出几道柔和的波浪,是瓜子脸,眼睛很朦胧,
仿佛总有些什么东西藏在背后,让人琢磨不懂。她的嘴唇很薄,不知怎么回事,
看见这两片嘴唇,我竟然第一次开始想象她含着我的阳具时候的样子。
有意思,有意思。我边摇着头赞叹边推开夜总会的门。
以前一直在拼命工作,几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现在才知道这里面有多么让
人窒息。我只看见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拼命扭动,玩赏的同时
接手这家夜总会的第二个月,我就遇见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女人。她是来这里
陪客的一个小姐,名字叫杜鹃,她奇怪的地方在于她告诉我她不肯出台,无论客
人出多大的价钱,都不出。
落,原来人也如这花瓣一样的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被风吹落。
然后我笑了,很多人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一份圆满,得到的结
果却是背叛。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所谓的忠诚,不背叛,是因为尺码不
生活突如其来。而每种生活,都是需要适应的,干这一行,白天常常都很清
闲。我早已经重新变成没有家的人,所以我夜晚工作,白天偶尔和女人鬼混。不
和女人鬼混的时候,会去一处公园里,坐在草坪或者花丛的旁边,仔细地回想当
早已清楚,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选择黑暗,从我最初走进夏娃夜总会的那一刻
起,我就和黑夜定下了咒约,就像玄幻中写的一样——我把我自己,完完全
全彻彻底底地出卖给了暗黑的魔主。
氓的背上划了道斜杠,自己的大腿上也挨了一刀。最后那个老大服了软,道歉加
上陪钱。看来东成是真的很不喜欢西南区那一堆烂摊子,局面一片大好的时候居
然也没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起。
也明显要包庇自己的手下。
东成一向是个不怕别人耍狠的角色。当年在号子里,我和他倔了三个多月,
开始是他们一群人打我,后来就只有他一个,我本来也是一个打架的好手,却从
a市有四个区,东成势力盘踞的西区面积最大,东区却是a市最繁荣的商业
区,那边的老大据说叫刘三刀,是个比东成资历还老的老炮,东成虽然很想去东
区插一脚,却一直因为忌惮他而不敢动手。
人都真实地存在着,发生过的事情也都真实地存在着。
就像如烟的背叛和我的堕落,都一样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彻底而且深沉。
第三章 三个有点特别的人
自在自己的轮回中远去。
江水温柔地流过每一座桥,冲刷走昨天的悲哀或者寂寞,纯洁或者下贱。
我知道,这一刻,一定有很多男人勉力睁着惺忪的眼睛,在昨晚和他一起睡
生世界的声音,也许地狱,或者天堂。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离开了那里,迎接我新生后的朝阳。外面的太阳刚刚
升起一小半,阳光穿过薄雾,像一束束静谧的红烟。我走上这个城市的街道,两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夜总会,至少从外表上看是如此。它仅仅是江边这一条街
上众多夜总会中的一个。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它隐藏在一
排高大的法国梧桐的后面,底层的门面不并很大,也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招牌,
赤身裸体地绕过床边,我撩开窗帘。这栋楼应该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江边
的所有景色都尽收眼底,看着外面低沉的天空,那股遥远却熟悉的痛感又袭上了
我。站在这个制高点,品味着心底的烟雾,我忽然感觉到一份陌生的冷清。原来
肉唇就像两个谄媚的奴仆,为我打开进出之门,还不住向外吐着口水。
生命中第一次体味到机器的感觉,浑身仿佛只剩下那一个器官,我一直在重
复着那样一个动作,表情麻木,大脑空白。尖叫、呻吟、男女肉体的撞击声、女
“白哥,就只让娜娜爽啊,那人家怎么办啊?”我身后的女人靠到我的身
边,边咬着我的耳垂边用手推着我的屁股。
“别急,等我把这个浪货摆平,有你叫我爷爷的时候。”我伸手在她的胯间
“嘶——”三年没有碰过女人,我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发泄,也不忍耐,加
上两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妓女前后夹击,不一会儿我就射出了第一发。
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了我的射精,眉眼间微微流露出一丝的不屑,虽然只是一
子宫,进出间带起她的汁液飞溅,两人的胯骨相撞,响起一阵诱人的啪啪声。
“啊……白哥……你好厉害……你的鸡巴真够劲……用力……再用力……狠
狠地操我……”身下的女人一只手压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根手指
“哦……白哥……你的阳具好大好硬……爽死了……”她扒开我的上衣,屁
股开始大幅起落,一边舔着我的胸脯一边大声呻吟。
这个女人的阴毛明显地经过精心修剪,只在阴蒂上方有倒三角型的一小丛,
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插进去的手指略微向上弯着,在里面上下
搅动,“咕唧咕唧”的水声开始响起。
伏在我胯间的女人已经用自己娴熟的口技让我的阳具朝天直立,像条愤怒的
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胸围子,两颗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我左手按上一边,狠
命地捏着。另一只手早伸进她的短裙,拨开内裤,手指头直接戳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女人迅速地开始呻吟,右边的女人解开我的裤子拉链,赞
“白哥,你这张脸还真有型呢,还好你不是出来做的,不然我那几个哥们看
见了非妒忌死。”一个女人用手抚上我的脸,在我耳朵边吹着风,另外一个两手
按上我的下身,上下不停滑动着。
你挑的。”
“成哥把人家说成什么了?”两个女人一起向着东成发着嗲。
“还是先把正事说完吧。”
“好啊,我们哥俩一个黑道一个白道,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珠联壁合。”
狗熊把车开向a市最着名的红灯区,把我送到夏娃夜总会那条街上之后,拍着我
的肩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