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揉、抚摸着,这一手真让黄莎莎无法抵抗。
她的意志崩溃了,她的神智显示已经模糊不清了,情不自禁地喊道:" 不,
不要,请不,不要,不——"
怪手在继续侵袭。" 嘶——嘶——" 三角裤衩被扯破,那发热的大手掌,整
个儿紧按在她的阴户上,又一阵子急急地搓,紧张的女孩忍不住张开了嘴直吐气。
一根手指头,撑开了两片阴唇,阴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松,又不住地
全身只围了一件毛巾,正不想去应门,只听到外面的人喊:「请问有人在家吗?
我是送货的,麻烦请签收好吗??」
秋如只好匆匆的套上了浴袍,踩着拖鞋冲去应门。送货员是个年轻小伙子,
「快吹蜡烛许愿吧!我都饿死了!!」一个贪吃的学妹笑着对秋如说。秋如
开心的许了愿吹了蜡烛,并且切了蛋糕和大家分享。边吃蛋糕,边接受大家送给
她的一些卡片和礼物。就连之前最令秋如头痛的病人也纷纷写了卡片送给秋如,
下时,她感到了害怕。她抬起软绵绵的手,但被粗暴地推开了,一个身体重重地
压在她的身上,她感到了粗重的喘息和来自乳房的疼痛,她的手在空中抓挠了几
下,腿扭动了几下,不一会儿,她的下身感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 他把她往下一拉,开始一件一件地剥她的衣服,她的嘴动了一下,她似乎要醒
了。
她闭着眼睛,但她突然感到有一双大手在脱去她的衬衣,扯掉乳罩,接着那
她彻底晕了,甚至耳朵根都染得通红。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在回房间的楼道里,
老总欣赏着她的醉态。
" 水,水,我要喝水。" 这是一种孩子似的低声细气的声音。他把她扶坐在
一辆黑色的" 宝马" 在酒店门前停了下来,她看见公司五十多岁的老总和刚
满二十三岁的黄莎莎下了车。夏聆扫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地盯住丰润的黄莎莎
大义凛然地迎着她的目光,高傲,得志。
想大声喊叫一声,然而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卡车旁。
第八章
夏聆提着裙子下了车,伸出双臂将肩上的长发整理通顺。温热的空气像小狗
早就赶到" 达海公司" ,以每辆三百元的价格,提走了全部" 凤凰" 牌自行车。
接着,他又以四百五十元一辆的价格,将自行车全部卖给了河北和山东的五金商
贩,买进卖出的全部过程,梁君成只用了五个小时,离泰和电器行的人到达" 达
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这一切,发生得是如此之快。
" 陈,别,你别,这,样——" 黄莎莎害怕极了。
突然,他一伸手扯下了她的那件黑色超短裙的裙扣拉链,裙子落下。他那两
佛可见一种晶莹的透明。在这样一个身体上怎么会有污秽呢?但现在不但她的林
振华,甚至连她自己也没有足够的信心说自己洁白无瑕了。
难道肉体真是那么重要吗?自从有了那两次,一切都改变了,变的不可挽回
在还能说自己是干净清白的吗?
莲蓬头散发的水气中她不断回忆起梁君成和那两个老头压在她身上的恶心感
觉。黄莎莎似乎看见他们,特别是陈栋材那个象蛇一样的毒钩就那样一下子进入
黄莎莎顿时感到一种悲哀,一种耻辱。但此时此刻她只能想一件事,就是她
赢了。回到家已是天快黑了。寝室里的其他女孩都出去了。黄莎莎走进卫生间,
脱去了所有衣服,拧开了淋浴的莲蓬头。
还在往外流淌着精液——
黄莎莎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它们无声地流过她的双颊。林栋材靠过来,
捧着她的头,亲吻着她脸上流淌着的那些泪水。她推开了他。
事毕,满脸还冒着热腾腾细汗的陈栋材,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着,他睁
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欣赏着脸色红红的像抹上一层怒红胭脂的姑娘。
在躺着的裸体姑娘身旁,他点燃了一根香烟," 你打算怎样?舒服吗?""我
风雨虽停,花蕊早落,这个无耻的男人也占有了姑娘的贞操。
她一直闭着眼睛。她想像着压在身上的是自己最亲爱的爱人林振华,不一会
儿,好像又是某一位歌星。她不住地颤抖着,呻吟着,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她
半个小时后,猛然间,他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双肩,全身抖动连打
冷战,下体紧压着姑娘,一股股热流直射她的阴道深处。
他摸摸索索,不一会儿,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在她的体内滴淌了几滴污秽,他
—遭报应的——"
他抬起上身,两掌支撑着身体," 好,让你骂,你骂得好!" 说着,下身猛
挺,肚皮碰肚皮,阴道里的噗滋噗滋声和肚子相撞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被奸的
似的,紧紧地把龟头套住,使得他感到无比舒畅,哪管她的大呼小叫!
他又猛地往前一顶,索性将阳具全根插了进去。但见黄莎莎的腿、小腹更抖
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颤颤微微,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种
耷拉着,可她似乎一点儿也没看见。
在她温暖的拥抱下,陈栋材觉得自己正在重新勃起,在那一刹间,他清楚地
感觉到自己那不太粗壮的东西,终于顶进了她的体内——
她真想哭,真想给这个老头一记耳光,然后冲出这个鬼地方,但梁君成拎着
她内裤的冷酷凶狠的目光又向她步步逼来……
渐渐地,陈老头的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部,隔着外衣在使劲地揉捏她的乳房。
他趴下身子,吻住了姑娘的小嘴唇,两手松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拼命地摇
头,下身扭动,想摆脱他的侵犯。
谁知她越扭,就越觉得插在阴道里的肉棍更粗更坚硬,阴道内胀鼓鼓的,痛
小的阴核,姑娘想伸手将他的手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死死地按住了。
老头的屁股动了,好象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肉棍猛然间插进了阴道,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火辣辣的,黄莎
姑娘心中一冷,她实在没胆量再经受这种场面,怕再次真的对不起未婚夫林
振华。但陈老头死死地压住她,完不成梁君成交给她的任务,他又不依不饶的,
怎么办?只有停止反抗。她又羞又气,两手紧捂双眼,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
龟头正顶住她的阴道口。
姑娘吓得全身瘫痪,但她仍在作本能的拼命,想要保住自己的门户,不让这
个老头的阴茎插进里面。她拼尽全身力气,死命扭动屁股,使他那本来就不很坚
闭着,但阴道口已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她的阴道里,不断地搅搓,只觉得全
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拼命地挺起阴户,凑近,在凑近。
陈栋材伸手把黄莎莎的双腿一拉,八字打开,随即跪在她两腿中间,手上握
她柔嫩的脸上,又贴到了她充满青春湿嫩的嘴唇上。一股女孩子身体深处的芳香
使他晕眩。
" 陈老板,你别这样嘛——" 黄莎莎闻到了一股强烈的烟酒臭。她浑身发颤,
老头的深吻,吻走了理智,老头的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少女的初开情
窦,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泛滥。
陈栋材低头摸了摸她那茸茸的阴毛,捏住了她那丰满的阴唇,肉缝细细的紧
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按倒了黄莎莎,趴在她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了女孩的嘴唇。软不啦叽
的阴茎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左手更是不停地在姑娘的乳房上
看到了只围了一件毛衣的妙龄女子,盘着头发,不由得羞涩了起来,秋如为了避
免尴尬,装做不知道,
让她很感动。
过了一个感动的生日,秋如开心而且疲累的回到家中,打开电灯把自己重重
的丢在沙发上,脱下衣服正想去洗个澡的时候,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此时秋如
他一边猛烈地抽送,一边大口喘着粗气,盯着她醉后娇艳的脸和红红的唇。 今年终於升上护理大四的秋如,实习的课程更加重了,今天是秋如的生日,
病房里的同事还有医生们趁着秋如换班的时候,在护理站里面推出一个大大的蛋
糕给她一个惊喜。
只魔手占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着奶尖,不住地捏、压、
挤,使得黄莎莎的整个儿乳房急剧膨胀起来,奶尖逐渐发硬,在奶头的一阵急搓
下,搓得毫无性经验的女孩又一次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双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了几下。她感觉到了自己整个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凉
意。那双手还在动,他解开了她的皮带,直到褪去她的小三角裤衩。她还不明白
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什么地方,是谁在帮自己脱衣服?当她的小三角裤被扯
床头,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捧着让她咕嘟咕嘟喝了。
他看着她喝,心里大声发笑," 喝吧,美人,老子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你再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夏聆那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可就温柔多了。
夏聆因为愤怒和失落,一时脸账得通红。
老总曾在不久以前占有过黄莎莎,这是夏聆拒绝老总后不久,老总一次独自
带黄莎莎赴外省出差时的一天晚餐后,老总半扶半抱地架着被他灌醉酒的黄莎莎,
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又湿又腻。她提起袖角在鼻翼上轻轻一碰,真丝衣袖上落
下了细密如雨般的痕迹。夏聆左手插在长裙的口袋里,右手扶着挎在肩上的手袋,
向两千年新酒家走去。
海公司" 去提车,差了整整四个小时。
当天下午五点,陈栋材领人来到" 达海公司" 的仓库时,这里早已是" 人去
楼空".陈栋材突然想起他再也找不到的订货合同,看着这里空空如也的仓库,真
了。黄莎莎扑在墙上哭泣起来,后来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她对自己再说了一遍:
我是被迫的,我是洁净的。
就在黄莎莎与陈栋材周旋的那天上午,梁君成调动了自己的全部资金,一大
了她的体内,滴淌着毒液,现在这种毒液已经又一次扩散到全身。她在身上加了
一次又一次的淋浴液,任何一个折皱都没有放过,直到洗净全身。黄莎莎注视着
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依旧是那么娇好,毫无瑕疵,那么洁白,胴体上仿
她想通过倾泻的水流洗涤干净她身上的污秽,我身上真有污秽吗?她问自己。
有,当然有。在这之前,公司老总就已经在一次带自己外出洽谈生意的当晚,趁
自己喝多了酒正在昏睡的时候爬上了她的床,强行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现
他反身递过来一沓厚厚的钞票,脸上堆着偎琐的笑容" 没想到,真没想到,
你居然这么有味道。" 说着,他在姑娘的双乳上使劲地抓揉了几下," 我,不会
亏待了你的。" 说完,穿上衣裤笑着走了。
要告你,是你强奸了我!" 姑娘平静地说。
" 告我?" 男人尖笑道," 这么多年了,至今还没有哪个姑娘能告倒我!不
信你试试?你知道我是谁?" 说完,他再次扳开黄莎莎的双腿,只见她的阴道口
黄莎莎忘记了厌恶,在他一阵阵的喘息声中,她麻木了,只盼望着这一切快
点结束。
在她半推半就的挣扎中,陈栋材气喘嘘嘘地脱去了她的那件贴身黑马甲,又
毕竟还是个未婚姑娘,在他那种温火似地烧烤下,她不可能没有反应。但万万没
有想到在那一刻间,她的身体一下子被他那并不坚硬的东西给侵犯了!此时,她
欲哭无泪,喉咙里象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发出了痛苦的呐喊。
居然成功了!
多少年也没有成功过,甚至他使身下的这位姑娘好象还发出了几声动人的呻
吟。
姑娘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二十分钟的大抽大插,猛起猛落,一下不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黄莎莎只
有紧紧咬住牙关,呼吸越来越急促。
迷人的处女娇态,更使他精神振奋,性趣大开!
他使劲地抽送着,此时姑娘却越来越难挨,只见她气喘嘘嘘地摆动着细腰和
屁股,大声喊道," 你这个流氓——恶棍——你不得——好死——你要遭报应—
黄莎莎开始感到紧张刺激中还觉得火辣辣的胀痛。她咬着牙,皱着眉喊道:
" 你这个老混蛋!"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阴道口被自己的阴茎迫得两边张开,那阴道就象皮套
楚连连,她只有停止扭动,继续哀求道:" 求求你——求你——放开我——我真
的以后再和你——哎呀,好痛!不要——不要啦——"
她下意识地搂住了陈老头的脖子,虽然那脖子上皮肤松弛,象鸡皮一样往下
莎情不自禁地" 啊呀" 一声大叫了起来,痛得她双泪直流,拼命地摇头挣扎,两
腿猛蹬,又大喊大叫了起来," 求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放了我——"
中流了出来。
两片鲜嫩的阴唇被那老头粗暴地分开,一根本来不很粗硬的阴茎在她那不停
地扭动挣扎下,由于受到刺激,此刻变得粗硬起来,他的阳具龟头顶住了她那小
硬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大腿内恻和大腿根上乱顶乱撞,让他分外难过。
他发怒了!猛仰上身,搂住她的脖子," 小东西,你别乱动,我想,我想死
你了,好多年我没有这种生活了,你行行好,救救我,就成全了我吧!"
的那根不太坚硬的阴茎,不住地在她小腹下晃动着。
" 你——你要做什么——你别——我,我要回家——""回家?还早呢!你不
让我舒服一下我怎能放你走——" 他伏下身来,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那阴茎的
她不知道他究竟会把自己怎样,虽然梁君成告诉过她,老头不会把她怎样,可一
旦遇到这种情况,一切都很难预料,万一让他得逞了怎么办?
她扭开了脸,但老头不许,他把她的脸又扳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