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眼前的一本皇冠杂志。右前座,一对状似情侣的青年男女,则把外套覆於膝
上搂睡着。
随着列车的南行,偶有旅客上下,车厢空气清新了许多,而我的双腿却渐麻
经勃起,真想叫人扑上去猛吮几口。
这时,她伸手将灯关掉,隐约的微光下,我看见她脱
那丰满肥硕的玉乳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这时还从未真正看过年轻女人的乳房,
只是用眼角偷窥过喂奶的女人的乳房),那两粒乳头真想叫人扑上去含住不放。
她脱下丝袜后,穿上红色塑料拖鞋走出去。
着鼻屎外,在这深夜的大摇篮里,醒着的动物并不多。昏黄的灯光、乌浊的气息
足令人昏昏欲睡。
离我三步之遥的一位中年男子,把背靠在临座椅背,随着列车的蠕动左右摇
体。
雪亮的日光灯下,粉红色的纱帐下,王艳已经脱下超短裙,白色的三角裤头
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肥硕的丰臀,窄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隐约可以透过三角裤
王艳结婚那天,我是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五月的一天,她穿着婚纱,傥胸半
露,令我垂涎欲滴。
她结婚的第三天晚上,我便从我的后窗户翻出,扒在她的新房窗外偷窥。那
我家就在这间四合小院后面,我住的小平房后窗开朝这小院。我今年刚好十
八岁,正是性欲旺盛的时期,对女人有说不出的渴望。而这小院子住了一对年轻
夫妇,女的叫王艳,那时才二十三岁,长相属中等偏上的那一种,不过个子却有
“嗯不吗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我才给你舔。”
“好好我叫我叫姑奶奶姑奶奶嗷快快”
“呜”
视。看她一付入迷的样子。时而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我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
我关掉电视、扭开床头音乐,掀起被单躺了进去。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着闪了出来。
「调皮的ㄚ头!」我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你耍我!」
听着浴室哗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拨按着电视摇控器。
「嗯。。啊。。」电视传来a片的哼叫声。
望着镜面上健美金发美女的哼叫镜头,再想想浴室中的一个她,我下身不觉
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
将皮箱置於茶几上,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你先洗个澡吧!」
气氛有点尴尬,她回声道∶「你呢?」
清凉的夜风使她不知觉地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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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惺忪睡眼的柜台小弟手中接过门房钥匙,我领着她上了楼。
奇遇,她拿起她轻便的提式行李,低着头在踌躇中跟在我後头下了车。
台中清凉的夜风使我精神为之一振。
出了车站,回头望望跟在後头的她。那一种无依与羞赧彷徨的神情与她车上
费外,我大多拿来买课外书。每年来回扛着笨重的书,那卡皮箱已有点松散了。
想起箱内装满心爱的宝贝,我双手不禁又握紧了些。
车顶上,老旧电扇无力地挥动着,厢内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是
「好啦!不要犹豫!台中就快到了!」我急速将情况推向悬崖边。
她红着脸,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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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中下车,很近的!」我解释道。
「我可以当响导」我进一步追击着。
「。。。。」她露出一付筹躇的样子。
「这是我婚後第一次单独出门。少女时代无牵挂的生活还真让人怀念!」她
有点怅惘地说道。
「你何不趁这次回娘家好好地到处玩玩?」我鼓励性地说。
「你结婚蛮早的!」我试探性地问着。
「人家作得媒!家里弟妹多,由不得我!」谈到婚姻时她有点惘然地微露无
奈的心思。
「放假了!也站习惯了!」我不自然地望着她的雪白贝齿答道。
我想她多少由我身上不太搭调的穿着上猜出了我的身份。
「你到哪?」我接问道。
坐她隔壁的「倭帕尚」似感觉到我们两人异样的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俩。
我俩根本无视於他人的存在,凝眸交错於春波荡漾的时空。
「吱。。吱。。吱。」列车再度缓缓停止了蠕动。
「来了! 反击了!」我忖思道。
我不後退地凝望着她。
她的波光竟亦持续承受我的攻击而不退缩。
肩,右耳吊挂着一副小巧的朱红珠链,映着迷人的鬓角晃动着。
近看下,更觉她肌肤的美好,无一丝的瑕疵━━雪白平滑。纤纤十指涂着粉
红蔻丹,细长而优雅。右手食指在她右膝上轻敲着。我可想像着她正思考着如何
她似乎有点意外我会进车厢。不过仍大方地并不避讳我的眼神。
我假意挪动她头顶行李架上的皮箱,名正言顺地站立於她座位前。
我注视着她。。。。
笑靥,我的身躯不禁微微颤抖着。
「倥隆。。。」列车再度往南蠕动,在这令人悸动的夜。
回过头,她身旁那男的已下车了。她身旁换坐了一位约四、五十岁的老妇。
对我来说,则是一年两度的梦魇。
自初中毕业,便北上求学。不甚富裕的父亲硬是咬紧牙关,让我读这有着贵
族学校之称的私立h中学高中部。这只能怪自己不争气。
後扳於门轴上之右手一阵湿热。
回头一看。天!是那位少女!
她把身子靠於门轴,伸出头向下车的一位男的喊叫,而身着黑长裤的她,竟
播着她那千幻万化令我心悸的表情。
蠕动的列车继续往前爬行着。
「吱。。吱。。吱。」列车缓缓停止了蠕动。
内心一阵颤抖,脸庞顿觉红热,望着她那起伏的胸前使我不禁吞下一口唾液
温润一下乾燥的喉咙。
倏地,她睁开了眼,发现我双眼盯着她。她不好意思对我笑了笑,推开她那
伴着抖动的内心,望着她那幻变、压抑的表情,我着迷了。
这时我才发现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微眯的双眸上有着细细的眉与长长的
睫毛,姣好的红颜上更有着一支挺直的鼻子与樱桃朱唇,白色衬衫v型领口微露
将身子移往门边,靠在门轴上,双脚顿觉一阵轻松。双眼仍往盯着我的行李。
疾凉的夜风由车门缝灌了进来,使我清醒了许多。每到一站,车内总会少一
些人,而我的视线总要注视着我置於架上的皮箱。
这个治安不良的地方人人都只想自保,没人会去过问一个被轮奸的少女,反
正这里的暴力犯罪案件已经够多了,反正在糜烂的社会中强奸案件太稀松平常了,
反正这地方是他职务所负责的管区,反正只要他不去管这件事,就没有人会管。
木了起来。挪一挪双脚,还是不行,看准了右後座空着的椅靠,把身子挪了过去。
不料,那看着皇冠杂志的少女似察觉了我的心意,抬起右肘跨在椅靠上防御着。
「干!」暗骂了一声。
晃假寐着。左前座位上一位「倭基尚」则光着脚丫昏睡着。他邻座的一位穿着时
髦的少妇则打着鼾、垂着涎、斜歪着头一晃一晃地靠上他肩上。右前座则有一对
女孩交叉斜躺在看似她们母亲的怀抱中安祥地睡着。右後座,一位少女则努力盯
我早已激动得只喘粗气了,裆部的灯笼裤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绕到她家小院卫生间后面,卫生间的通气窗大敞着。我伸头一望,噢!好
家伙,王艳已经脱了丝质短汗衫,白嫩玉搓般的乳房鲜嫩诱人,暗红色的乳头已
衩看见她微黑的阴,上身只穿一条丝质短汗衫。
她走到靠在窗户的床边,抬起右脚,翘在床沿上,正好面对着我,弯腰卷脱
肉色长筒丝袜。一席乌黑长发低垂,低开的胸襟大敞着,噢!mygod!王艳
晚,天很热,天上圆月朦胧,微星暗淡,只有新房透过窗帘射出的亮光能照亮我
的房子和新房之间的狭窄空隙,这条窄空隙通向王艳的小院里。可能王艳想不到
会有人在她家后窗外偷看,所以窗帘也未拉严实,使得我能窥视到王艳的娇股玉
一米七,身材丰满而苗条,大腿修长笔直,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的肥乳。国人的乳
房一般都娇小,而王艳的乳房却令许多女人羡慕不已,因此,王艳也就顺理成章
地成为我的第一个淫欲对像。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从一所四合院内西侧的一间房内传出了
断续的娇吟荡语,严遮的窗帘下漏出些许微光来。咦!好像有什东西挡了一些能
知道如此真实的经历呢?
只见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於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
看她那种似新婚娘子娇柔羞涩的样子,使我想起故乡邻居与我青梅竹马长大
的婉贞。那是一次令我永远无法忘怀的处子悸动。。。。 “嗷,嗷宝贝快快我要舔你屁眼”
汗臭、狐臭味中夹杂着剩馐的腐败味。在行李架上挪了一个位子把肩上的负荷卸
下。站稳了脚步,这时我才有空看看四周。
除了手中夹着一本「ating」状似大学生的少女正以右手挖
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乾净的内衣裤。耳边则不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生怕
她临时变卦走了。
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着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电
抖动一下,逐渐脉动地撑了起来。
看着、看着,按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可以进来吗?」我轻敲着浴室门问道。
「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洗?」我说道。
她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着闪到浴室。
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
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钟,才低着头跟了进来。
那是一间舒雅的套房,雪白的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着温
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帘的墙边。由梳妆台
那种大胆、柔情、自信的眼神有着天壤之别。我顿时感到一股受人依赖的骄傲与
伟大。从小都是我依赖家人的。
我返身牵着她的柔夷,低下头向她说∶「我们先找家旅店,等天亮再走!」
「吱。。吱。。吱。」列车缓缓停止了蠕动,台中站到了。
「台中到了!走了!」我起身拿起皮箱往下走。
不知是因为车票在我手中还是欲拒还迎地思索这一生中未曾遭逢的
「你把车票给我,我们一起在台中下车」我摊开右手向她要车票。
「。。这。。不好吧。。」在她犹豫间我一把将她捏在手中的车票抓了过来。
「不要。。。」她试图从我手中抢回她的车票。
「不了!地方不熟,一个人还真没地方去」她答道。
「日月潭去过没?风景很不错」我建议性地说道。
「我地方又不熟」她顾虑性的答道。
「你贵姓?先生没跟你下来?」我明知故问道。
她说她叫李眉君,并明知我故问而明示道∶「他先下车了!明早还要顾店,
没法来」
「。。。台南,娘家有点事。。你呢?」她想了一下答道。
「我住嘉义」我一面答着一面却想着她竟是个已婚的小妇人。看她绝对不到
二十五岁。
南下平快夜行列车在固定的铁轨上蠕动着。人墙推挤着。。。
扛着厚重装满书籍的老旧皮箱,我使力地往车厢里挤。装着的是我喜爱的课
外读物新潮文库与汤姆琼斯的唱片。父亲每月给我的生活费除了缴交住校的食宿
碍眼的「倭帕尚」下车了。我顺势挨到她身旁坐了下去。
一股茉莉花的幽香随着蠕动的列车向我袭来。
「你站很久了吧!放寒假了吗?」出奇地她首先笑问道。
时间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感觉到她的眼波由防御、好奇、奇妙到与我融会交
流。那是一种奇妙且从未有过的感觉。
一时间,似有一股情愫弥漫在交会的波光中。
回应我眼神无声的攻击。
似下了决心似地,她停止敲击的动作,伸出右手端起座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放下身子斜躺在座椅上,一双明亮的黑眸自然地望向我。
由上领口可看见她配带於胸前乳白色乳罩的上沿。微皱的衬衫钮扣缝间可看
见乳白胸罩前镶着一朵粉红色蕾丝小花。宽松的衬衫掩盖不住她高隆胸部的线条。
细白的颈上戴着一串红丝缎的项链(是平安符?还是。。)。长长秀发斜披於左
「她是有意呢?还是无意呢?」我内心揣测不定地自忖着。
平息一下波动的心情,深吸了一口冰凉的夜风,我鼓起勇气走进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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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把她的三角地带压覆在我後扳於门轴之右手背上。
她瞬地移了开来,羞涩地又对我笑了笑回座去。
我刚平复的心波又荡漾了起来。感觉着右手背的馀温、再想想那花开羞苒的
伸头望了望,才到新竹。
有人下车了。。。下了五、六人吧!
「志良!跟你妹妹说把东西。。寄过来」随着耳边的莺声燕语之同时,顿感
男的手(我猜想),与他聊起天来。
未经人道的我,更尴尬地转过身来,避开她的视线,将右手反扳於门轴面向
外闭起双眼站立着。内心仍回忆着刚才一段令我难忘的际遇。闭着的双眼前,重
着半截雪白的前胸。
我的心情随她幻化的表情起伏着,她一蹙眉我一悸动,她一搐唇我一颤抖。
我幻想着,正在与她「作」的人是我。
忽地,我发现位於我皮箱下那对状似情侣搂睡着的少女,她眯眼昏睡的脸神
有点怪异。再看看那件覆於其膝上的外套却一阵阵的蠕动。正值青春期的我,似
乎有点明白。
他走下楼梯,再度打个呵欠,「回家睡觉吧……」
火车
返乡,本来是一件令久出在外游子兴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