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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嘴,掰逼指检骚逼和菊穴,用室友内裤自慰高潮被撞破,舔逼(第2页)

他大声呻吟着,又像在哭,终于在窒息前射了出来,他从墙上滑落在地上,水流浇在他的肚子上,他全身颤抖,鸡巴一股股地往外射精。

在高潮的余韵中他恋恋不舍地揭开湿透的内裤,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恍惚中看见门口有人,他吃惊地抬头,内裤还在他的手里,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戚尧。

天啊,他竟然精虫上脑忘了锁门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男人天生崇拜强者,阮想永远为他的冷酷心动。

阮想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故作淡定地在椅子上坐下,却忘了受伤的屁股,痛的弯下了腰趴在桌子上,他不确定戚尧有没有看见,但是能和对方享受这短暂的独处空间,就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桌子,之前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再次叫嚣起来,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他去阳台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进来,拿了条毛巾迅速进了浴室,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两个室友会不会回来?

他现在手心冒汗,但是他紧张的时候就面无表情,所以当他抬头的时候给人感觉是他已经不爽了。

他冷淡的眼眸就这么直直撞进了戚尧锐利有神的瞳孔里。

这间寝室一共住了四个人,但是下午没有课,其他两个室友暂时不在,所以现在整间寝室只剩下阮想和戚尧两个人。

他呆了一会儿,套上衣服出了酒店,来得时候他畏畏缩缩,因为所受的教育让他觉得一个双性人来酒店一定是淫乱的,况且他是来这里提供性服务的。

出去的时候他面容冷峻,恐惧和羞耻已经化为了无尽的欲望。

今天是周三,周六,还有两天,他陷在一个两难的境地里。虽然他在遭受侵犯的时候可以安慰自己只要熬过去就跑的远远地,但是回归现实,这是他唯一能一个月还清贷款的机会了。

戚尧盯着泥泞不堪的粉色穴口,喉咙滚动,随即张嘴重重贴了上去,贪婪地厮磨啃噬。

他看着戚尧那张摄人心魄的脸,哆哆嗦嗦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能说什么呢?无非他也是一个变态,一直对他有着非分之想,是啊,他们之间的差距比太平洋还要大,是连真心喜欢都没有立场说出口的非分之想。

他不用多说什么,如果戚尧还算善良,这件事情揍一顿就能解决,如果……他惭愧地闭上眼睛,可是拳头没有落下,他紧闭的双腿却被分开了,戚尧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强硬地抓着他的大腿根部,肉被挤压从指缝溢出。

“今天就到这里。”阮想麻木的心跳动了起来,竟然这样放过他了?江泺果然继续说,“周六上午十点,塞满假阴茎坐地铁来这里给我操。”

阮想艰难地点头:“小母狗现在可以走了吗?”

“等主人走了小母狗才可以把丝巾摘下来。”

“原来我的内裤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每天湿漉漉的,所以根本不是你洗澡不小心把水溅进去了。”

在对方压迫的目光中,阮想无法吐露出一个字,而他的鸡巴还在一股股地喷射精液……

他慌忙把灼手的内裤扔进收纳筐,双手盖着鸡巴想要站起来,却被三两步近身的戚尧重新按在冰冷的瓷砖上。

可惜他跟其他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一向不关心别人,除了戚尧,时间全花在了考试和打工上面。

他把淋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中,他舒展着身体,放空身体打着手枪,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整个人瘫坐在瓷砖上,他此刻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痕,轻微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

他像一个瘾君子一样疯狂地从收纳筐里翻出戚尧刚换下的内裤,以前他都是用他的内裤手淫,今天他把内裤盖在脸上,内裤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席卷了他的神经,花洒里的水打湿了盖在他脸上的内裤,他开始没有办法呼吸,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

本来戚尧是不住在这里的,上个学期的一天晚上,辅导员突然带着一个男孩子进了他们宿舍,当时他正在背单词,因为非考试周图书馆九点就关门了。

辅导员说他们原来的室友申请换宿舍,所以以后戚尧就住在308了。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他们跟戚尧甚至不是一个班的。那可是戚尧啊,或许外界讨论最多的就是他富可敌国的家世和他的爸爸,但是阮想知道他,是因为一次在食堂外面,一个男生因为女朋友闹分手,持刀劫持了女方,千钧一发之际,是戚尧一枪打掉了刀,没有见血。

他满腹心事地走进寝室,正好撞上了刚从浴室出来的戚尧,对方湿漉漉的胸肌还在往下滴水,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下包裹着可观的凸起,仿佛他只要手下用力,就能把那碍人的裤子剥下,露出里面的性器。

他曾经在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看过一眼,戚尧性器的尺寸、大小和颜色绝对是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

他往旁边让了让没想到对方也往旁边让了让,这样两次之后,就好像是他故意挡着路一样。

他错愕地睁大眼睛,戚尧那张倨傲的脸竟然埋在他的双腿中间,深邃的眼睛盯着他的花穴,慢慢抬眼。

“原来你还是个双性人。”

阮想发出声音,溢出口的不是解释反而是酥软的闷哼,在戚尧暗沉的眼神中,他的脸涨红充血,已经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慢慢站了起来。

不久后传来关门声,阮想慢腾腾地把丝巾从眼睛上扯下来,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鸡巴还硬着,他硬着头皮摸上去,却无法纾解。

他小声啜泣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为了无法纾解的欲望,还是保受摧残的身心。

灯光中,这个房间比他想象的好看很多,是被金钱堆砌出来的样子,他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床上,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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