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我们吃饭吧。”
我不看文卿,自己把放在灶台边的菜端出去了。
可是吃了半天他还没射出来,我嘴巴已经变得疲软,舌头都快舔麻了。
我抬起头,与他对视,用眼神控诉他。
他意有所指道:“你这个程度已经不够了。”
昂扬的性器就像他的人一样,高耸骇人,我吞进去,就因无法抑制住干呕而吐出一小截。感受到他在我头上的手用力了些,我自觉会了意,又一张一合将狰狞的性器捅到深处,只想他觉得舒服。
哪知文卿淡定自如地起锅装盘,又拍了拍我的脸颊,“还吃不吃饭?”
还没有让他射出来,我才不愿现在停止。
涎水与马眼流出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变成了新的黏液,每次张嘴吞吐时都会牵扯在唇与敲得高高的龟头之间,银丝不断。
我的技艺想必是生疏了,要不然他怎么只发出了一声喘息就没了其他声响了。
不甘于此,我径直将舌尖挺起戳入马眼,搅动着汩汩流出的淫液,终于满意地听见他压抑在嘴里的呻吟声。
“地上凉。”
我正是兴起,哪里会听他的劝。
再说文小卿看起来一副平静模样,身下其实早就翘得老高了,沉沉的捧在手心,单手都快圈不住。一年多不见看起来竟然比以前还要粗长一倍,没想到不仅是身高,这玩意也要发育。可为什么我的不长了?
我松开了他的性器,抱怨道:“文小卿,你现在怎么这么难搞?”
说话时,他那根沾染着涎水与淫水的红紫肉棒就直挺挺地对着我的鼻子。我不服是自己退步了,屈起手指弹了弹怼准我的大龟头,听到文卿“嘶”的一声,我干脆利落地起身了。
跪了这么久,膝盖肯定红了。
于是嘴里含着东西,含糊道,“现在不吃。”
文卿笑了笑,倒是依了我,摆了个方便我的姿势站立着。
我从来没这么认真地伺候别人口,一会儿舔舐龟头的冠状沟边缘,一会又用喉头排斥的条件反射努力吞合龟头。感受到手下他的大腿紧绷,我得意了许多。
穿过干燥的阴毛握住比起常人更大的卵蛋,包在手心揉了揉,是冰冰凉的触感。我吐出龟头,亲了亲他的卵蛋。
文卿将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注视着我亲吻他的性器。
我被看得害羞了,低下头掩盖神色,又将龟头吞入,这次连带着柱身,尽全数吞没。
我一脸复杂地张开了双唇,将已经在滴淫水的龟头含进了嘴,光是龟头便可以将我的口腔塞满,难以想象要是整根进入得多么痛。
“嗯……”
文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表情却仍是未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