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悦几乎是操到了钟点房的最后一分钟,直到有人来敲门提醒我们该走了,才把性器抽了出来。
垃圾桶里丢了几个避孕套,里面全是满满的精液。
我整理了一下着装,把一脸餍足的陈意悦又扶回了学校。
我走了过去,扶着粗长的柱身,用后穴一点一点地把手里火热的玩意儿从圆润的大龟头吃到青筋暴起的茎身根部。
这根性器在穴里又膨胀了一圈,撑得肉壁胀胀的,穴心也变得酸酸痒痒的。
我本想缓一缓,可陈意悦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挺动下身,大开大合地操穴。
“你慌什么啊?”
我瞪了他一眼,把他扶着到床上坐好。
陈意悦立马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个干净,紫红色的性器狰狞地昂扬挺立着,上面还挂着几滴淫水。
到了现在才跟我说,我也就只有同意了。
我本来以为只是单纯地去医院,却没想到陈意悦拉着我就往酒店跑。
“你这样子,还去什么酒店?”我嘲讽他。
一时不察,陈意悦越来越放肆,手开始摸我的肚子,把微微起伏的软肉捏在手里玩弄。
“汉宁的肉真好摸,不像我的,什么都没有。”
我瞥了眼他紧实的小腹,翻了个白眼。
我上半身撑在床沿,屁股虚虚抬起,任由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往穴里夯,陈意悦力道有些大,我差点被撞得顶出去。
太久没做,穴里的水都被操得飞溅。
我的双手被陈意悦牢牢抓住,后穴几乎是定在他的鸡巴上挨操,有时恨不得连同下身的卵蛋一起塞到穴里。
他期待地望着我,把我望得内里欲望蒸腾,嘴唇干涩,连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
我在陈意悦如有实质的视线下脱掉了裤子,撸了把前面的肉棒,就用手指试探性地摸了摸褶皱的后穴口,察觉到穴里已经变得湿润,做好被操的准备了。
“别摸了,快让我操你的穴!”陈意悦急急地喊道,性器跟着激动得左右摇晃。
陈意悦使劲往我身上蹭,“我忍不住了汉宁,我想操你。”
我其实也有点想,但没他这么不要脸在大街上说出来。
一进酒店他就跟条小狗一样在我脸上舔来舔去,裤子还没脱,胯部就在我的臀上急促地耸动,把我顶得差点站不稳。
陈意悦摸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今天下午要去复查,你跟我一起好不好嘛。”
“蒋庆国会同意吗?”
陈意悦料到我的这个问题,“我已经和他请好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