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文卿肯定是记着呢,要不然怎么会让我一直叫出来,不叫就打屁股,扇臀肉,直到我叫得嗓子嘶哑,出不了声才不强求了。
这些男的一个比一个小心眼,我呜呜噎噎着分神想到。
水流无形之间润滑了穴里的内壁,插穴插得顺畅无比。
我虚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露出了这种痴态,甚至还有口水滴落。被人操成这副模样实在是有些难堪,我小小地挣扎了下,却被文卿拍了下屁股摁着接着操弄。
拍屁股发出的清脆响亮声,让我更加不好意思了,却也更加温顺地摇摆着屁股翕动穴眼让大鸡巴操得更深。
我忍不住咳嗽,吐出的白浊混着水流进了排水口。一只大手在我的背上轻抚,他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就又硬了起来。
我被抱了起来,就如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我羞耻地掩住了脸。感觉到那根坚挺的性器往多肉的臀缝处一直磨蹭,似乎在寻找穴口。
流淌着汩汩淫液的小穴轻而易举就把浑圆如鸡蛋的大龟头吃了进去。
我顺着那股热量抓住了性器的柱身,上面湿滑一片,我的手差点滑了出来,握住那颗狰狞红肿的大龟头,顿时一股湿湿的淫液蹭到我的手心。
文卿被我握得气息重了几分,也不揉奶了,手放在我的肩膀处把我按了下来,半跪在地上。
不用他说,我便自然而然地将那根散发着蒸腾热气的性器纳入口中,舔舐起来。
文卿的手很大,轻轻松松就一手罩住了一边的乳肉,平坦的胸口被强行提起一层软肉,被大手揉弄。对于柔嫩的乳粒来说稍显粗糙的手心毫不留情地摁住了淡粉色的乳粒,把小巧的乳粒磨蹭得越来越硬,就像一颗石榴子儿。
“嗯……”我已经沉迷于被玩乳粒的快感。
文卿在后方含住了我的耳垂,深深地吮吸,把饱满的耳垂吸得痒痒的。
文卿不愧长这么大的体格,性能力也强得令人心生恐惧。我被操得屁股都快麻了,还被他死死捏着腰身操弄。
他也不说那些骚话,不问相比起其他两人谁操得更爽,只是老实地一下又一下地往被操得露出鲜红壁肉的穴里夯,每一下都实诚地用尽全力。
我被操得恍惚着想,不愧是能跑三千得第一的人,这个体力谁比得上啊。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格外的深,我只觉得那根驴玩意儿快要捅到我的胃,随即不安地哼哼。
显然这种呻吟只能使那根蓬勃欲发的性器更坚硬,抽插得更加起劲。
文卿抱着操了一会儿,这个姿势不好使劲,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让我上身趴在镜面上,下身跪着屁股高高抬起,正好让他方便地托着臀肉操弄。
文卿的皮肤是古铜色,性器却要白得多,就像没有混合均匀的画板。
我想着就忍不住笑出来,差点被大龟头呛到嗓子眼。
文卿也许太过激动,要不然怎么会受不了这种级别的吞吐,一股脑地射出了浓稠得令人不适的精液。
敏感点被吸弄,我的身子几乎完全软了下来,开始的抵触情绪不见,现在就像一个菟丝花缠绕在身后的那个高大又精壮的年轻肉体。
越往后靠,那个坚硬如铁的性器便抵得越重,仿佛在跃跃欲试一般在嫩滑的腰窝处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浴室内云雾氤氲,轻浅的喘息声隐藏在哗哗的水声里使得室内一片旖旎。

